呵呵,真是有趣……
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满地的落钞,阿布拉克萨斯看着逐渐地远离了自己的视线的汤姆·里德尔那瘦弱的身影,慢慢眯起了狭长的桃花眼,那线条完美的嘴巴缓缓勾起了一抹邪魅狂狷弧度。
他点燃了一支雪茄,吞吐出一口烟雾。
想到刚才汤姆那脆弱而倔强的眼神,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莫名地生出一阵火热的感觉。该死的,居然有反应了!
他把雪茄掐灭,眯着眼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不,绝对不能上当。那不过是他的伪装,这样的人自己不是见过很多吗?故纵欲擒的把戏而已……
不过,阿布拉克萨斯倒是想知道,汤姆那朵小白花被他压在身下求饶的时候,会是怎么一个模样。
神差鬼使地,他跟上了汤姆的身影。
却没想到,在一间乌烟瘴气的酒吧面前,让他看到了愤怒的一幕——
一个身上刺满了纹身的男子将汤姆紧紧压在墙壁上,长满了厚茧的手指挑起了他尖瘦的下巴,不屑地笑了出声:“你说你是个处儿?能来得这种地方的,说自己还是个雏儿,你觉得谁会信?”
“求求你,我……我需要……”汤姆紧咬着下唇,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犹如一朵被折磨的花儿蔫了下去,“我的母亲患了绝症,需要……求求你,无论多少钱,我也愿意……”
阿布拉克萨斯看着眼前跟刚才表现截然相反的汤姆,眼中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写到这里,云苏苏又搁下了笔,仔细思索起来。
唔……
这个地方好像写得不太对劲。
怎样分辨出一个男生是否处男?
好吧,那就把现实背景改为魔法世界好了,这样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这么想着,云苏苏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在这一段的旁边作了一个标记,又继续写了下去。
“还以为你是多清高的一朵白莲花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出来出卖身体的。说吧,要多少钱?十万?三十万?还是一百万?”阿布拉克萨斯冷笑着将汤姆扔到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毫不留情地撕扯掉他的衣服。
“不!你不能这么……不能这么侮辱我!”汤姆惊恐不已地挣扎着,盈满泪水的秋水瞳对上那双深邃而鹰隼的黑眸,他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着,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这副娇弱如同小白花的模样,更想让人去摧毁他。
“侮辱?哼!别以为我没有看见你跟那个男人说的话?”阿布拉克萨斯冷哼了一声,黑眸如君王般脾睨一切,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紧锁在汤姆身上,让他无所遁形,“说吧,你跟多少个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我没!”汤姆楚楚可怜地摇头,泪水模糊了眼睛,“啊!不……放开我!你这个……这个……”
“我就用一亿万,买下你一个月,如何?”阿布拉克萨斯反锁着汤姆的双手,高举到头顶,在他发出痛苦声音的时候,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颌,发泄般咬了下去。
“啊!不要……不……”
阿布拉克萨斯嘴角勾起邪魅冷酷的笑容:“哦,宝贝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不……”汤姆的声音带着无助到极致的呜咽声,他知道他一定要逃离,否则……他就再也没有未来了。
可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他完全挣扎不开阿布拉克萨斯的桎梏,而在他的不断挣扎中,阿布拉克萨斯的欲/望燃烧得愈加激烈。
“乖,躺在我身下尽情地尖叫吧!”
阿布拉克萨斯粗暴而残忍地进入了汤姆的身体,却在那一刻惊住了——
他竟然还是个处儿?
不……这怎么可能?!
“不……放开我!啊!你这个疯子!”汤姆的泪水落了下来,在阵阵的娇吟声中,他绝望地尖叫起来。
此刻他唯一的念头是,这个男人是疯子!
然而阿布拉克萨斯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处儿又怎样?还不是一个浪/荡的男人!阿布拉克萨斯冷笑了一声。这个宛如暴君一样邪魅的男子,索要了汤姆一遍又一遍。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汤姆的声音逐渐虚弱了下去,他害怕极了,但身上的欲/望却随着男子的折磨愈渐汹涌。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了,泪水模糊了下来,犹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白花、一个破碎的木偶,脸如死灰。
写着写着,云苏苏也不禁羞红了脸。
这样的情节的确会让人羞涩。
不过,相信犹如一朵白莲花般善良而美好的汤姆看到后,一定不会怪她的,对吧?
就这样,汤姆被阿布拉克萨斯禁锢起来了。
他成了阿布拉克萨斯的情人,犹如一只被囚在笼里的小鸟,整日以泪洗脸。
他知道他应该恨那个男人,可是为什么,他却对那个男人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在日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