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恬哭笑不得,忍不住噗哧一声即道:“郡主在皇上面前越是不说话,越是令皇上压力大,皇上不放您过去才怪呢。。”
“为什么?”
梅恬与她步进牢房后,边走边凑在她耳边道:“因为皇上喜欢您,对您告白后却反遭了您的拒绝。皇上觉得很没面子,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见您,更不敢召你去宫中见面,免遭人非议。”
嗨呀,乐风铃眼神一亮,不禁沾沾自喜,想当初我在现代遭多少人羡艳,没想到在这里老天给我的福利也不差,可是我在现代好好的,为什么老天会把我突然带到这里来?难道我做的那个梦的惨局是真的吗?
乐风铃瞬息由喜又转为哀伤,那水水呢怎么办?
前面一个带路的侍卫忽然停下打开房门,躬拜道:“郡主,三郡王就在这里,您请进吧。”
乐风铃由回忆中回过神来,微点点头,“嗯,好看的小说:。”
三郡王睡在简陋搭造的木床上,木床下由两墩大石顶着,满床的稻草,其他处别无长物,乐风铃见后不由同情了,没想到自己真正看到牢里的人后是会这么心软的。
步进去,三郡王日思夜想着覃忻兰会来这里探望自己,他不害怕死也不痛恨被冤枉,只关心忻兰对他的误会,生怕在自己死后她还陷在别人诬告自己的印象里。此时听到门口的响动,即坐竖起身,看向乐风铃,谁知让自己失望了。
铁打的男儿也会因情堕落的,三郡王懒懒的躺回去,敲打着床沿,哭笑不得道:“闻听许多人说乐郡主失去了记忆,可你为什么还会来看我?”
乐风铃将原因和目的告诉了他。他垂头丧气的道:“没想到最后来看我的,是我千方百计想要杀害的人,只不过抬头三尺有神冥,最后自己没得逞,反而将报应应在了自己身上,我无话可说。。
那就谢谢你了。我只有一件事想要求你,”到此三郡王眼里忽隐忽现着泪光,脱下内衣,再将之撕成两块,咬破手指即在内衣上写到:知己难逢红颜难求。一颗心死再难回复。忻兰是水中之月,亘古一轮。赟昀为天下之水,亘古一样。忻兰便是那轮倒映在水中。天下无双的明月。赟昀之心只求谅解,千言难辩,信一到,赟昀夙愿也了。爱意绵绵。
乐风铃拿着这封信边走边看,这是赶往覃府的马车上。乐风铃看过信后,泣涕零落的眼花缭乱,直对驾马的大虎道再快些。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到了覃府,可却偏偏似在车上过了许久一样。乐风铃已不认识如今的覃府,后在覃忻兰出来迎接自己的时候。乐风铃一见她傻了眼,她是……
覃忻兰看完信后,嘴角不由溢出血来。泪水簌簌亦淌花了脸,只见痴痴的道:“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三郎……忻兰自那天之后,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何来心疑之说。爱一个人是会包容他所有是非的。忻兰已经认了。可恨家人禁我之足,我要如何阻止你的生死呢?”
忽然她看向乐风铃。竟匍身拜倒求道:“求你带我去牢中见一见赟昀,我好想见他,求郡主。”
水水?乐风铃万万想不到那一世的水水会是这里的覃忻兰,而且爱上了一个重罪的郡王,难道这里是我们的前世吗?只是她不记得自己会是她后世的好姐妹是吗?还好,老天没有拆散我们的姐妹情,将我带到这里也仍然让我认识了你。太好了。
看到她冷木的咽下泪水,乐风铃竟情不自禁替她流出泪来,明听她说父母已禁她之足,也哭着答应了,即将她扶起身来:“好!我霍出去了。。为姐妹‘铃铃’义不容辞。”
覃忻兰第一次听她对自己用这样亲切的自称,在她的眼里这表示一个人对对方诚挚的随和,覃忻兰又喜又惊,看到乐风铃眼中的泪光,不禁抱住她抑制不住的痛哭起来:“谢谢你……呜呜呜。”
乐风铃拉着她的手便上了马车,大虎惊然,这俩人怎么可以这样,忻兰小姐说都没跟覃大人说一声就这么走了,到时候覃大人还不死怪郡主拐走了他女儿?当然她是郡主,覃大人再大的胆子应该也不敢直言责怪,但起码以后再看到郡主会有些讨厌了。
大虎阻止道:“小主……这不可以啊。覃大人会——”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乐风铃手一挥愤道:“别啰嗦。快走。”
大虎再不说二话,驾马就走,到皇宫大牢门前,乐风铃再不用请示,因为她是皇上特别通容过的人,她去牢房是决对可以的。因为皇上怕她再来请示。所以乐风铃拉着覃忻兰横冲直撞的步入了牢房。
谁知刚到赟昀的牢房,看见他打座的面上七孔流血,就那么静静的盘膝在那,到死都没有一个人知道。
覃忻兰瞪大眼,看到三郡王惨不忍睹的一面,顿即魂飞天外,“啊……不,其他书友正在看:!
赟昀赟昀赟昀……我是你的忻兰啊……忻兰来了……你快醒醒啊!赟昀赟昀……”
覃忻兰疯疯傻傻的抢到已打开的牢门边,一鼓作气推开门冲到里面三郡王的身上便紧紧的抱住,狂乱的摇晃起来,可那人显然没有一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