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风铃傻不啦叽的问,索然是令大伙轰然一笑。
“怎么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王爷道。
“什么啊。我们明明在讨论问题。”乐风铃道。顺将乌鸦喝水的故事告诉了大家。小小的问题,似站一下子被大家抄作成天下奇谈。
不过有时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动起真格来,不弄个水落石出,也是难以信服人的。
“这个,乌鸦往瓶里扔石籽喝水,那石籽得多小。不然大石头沾满了空间,反而令它喝不了水了。”青衿书生道。对乐风铃这小女子充满好奇,小小的女子知道的与懂得的道理似乎挺多的。听她说话一套套的,并且抒发了自己所阐述问题的言论,实不一般。
“是啊。你说的很对呀。乌鸦的嘴能多大,顶多能叼一颗绿豆大小的石籽吧。大了它也承受不起。不过,这个故事不是为了申明这只乌鸦有多聪敏。
它的原义,是要告诉人,在困难的时候不要坐以待毙,只要能想到好办法就应该尽力去尝试,这样才对的起自己。”乐风铃挑了挑眉扫视了一眼青衿书生,。一样回头看向与自己为这事,不服打赌到现在的憬天,“现在知道了吧。”
对她的话,众人不约而同的点头信服。
憬天微微一笑,之前的悲氛完全消失,变成无奈,“被你彻底打败了。”
青衿书生曾经中过一次乡试,现如今还是一介穷秀才身份。每每一到会试科考就遭失败。他觉得无颜面对家人,便常年在外闭门修文。常言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但在他的世界里,无论学习多么励力,前途都是一望无际的渺茫。他虽然还在努力。可他心快灰死。自己的文采到底有多烂,他几乎无心面对。曾一路参加诗会到进城,他已经见证自己的文学水平不低,但考科举屡次不中,问题又出在哪里?
听完他的诉苦,乐风铃由感而发不由说起一个人,不禁大腹便便起来:“蒲松龄。呃……是我们家乡许久以前的一个文人。他出身贫寒,没落地主家庭,一生热衷科举,却始终不得志。七十一岁才破例进级为贡士。
不过好在他还有一门心思花在写作上面,至今人们称他为‘世界短篇小说之王’。
据说,他一共写了八卷共四百多篇的短篇著作。共四十余万字。故事多采自民间传说和野史轶闻。将花妖狐魅和幽冥世界的事物人格化社会化,故事里表达着他的爱憎感情和美好理想。
按道理说,他的境界应该是很高的,以后人称赞他的情势来看,他的文学水平绝对优秀。可他到老死也只是考取了贡士而已。
不过后人又说他考不入进士,是因为他的心思多花在写故事上面。
可让我来抒发己见,我就认为他的考试始终都毫无意义。若将他的‘考试态度’看成是写作以外的户外活动,我想还不冤枉。
男人的主要人生不是成家立业吗?有一点,在女人看来,男人立业是不需要功名不需要出名的。所以不一定要当官也不一定要在世间扬名立万,只要他能够养家糊口,就是一个好男人。虽然有句话说‘苦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要排除万难去争取,可这种事情应该也是在某种意义上无量伟大的份上。
话说回来,考取功名如果是为报效朝廷,为帼争光,这意义是非常大。不过有了这理想就必须勇往直前的冲下去。
如果只是为了光耀门楣。养家糊口,可偏偏又考取不上。又为此连累了家人饿死了家人,这是不是太自私太愚昧了?
以我来说,男人就应该拿的起放的下,知难而退,智取谋事才对。人家蒲松龄成了小说之王,能被后人赞颂,可以流芳百世。就算不考上功名也值了。但是想想那些一心一意在功名利禄妄想中徘徊的人,同样的一辈人别人成了商家大户,而他还在受穷还在执迷不悟,这是不是执拗无知了?
小铃子自问没有读过什么圣贤书,只是向事实看齐,以事实论正,算是发表自己的见解。如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对大家躬身一礼,便又退回座位上。
可她不知道在大家的眼里,没有读过圣贤书的女子应该是整天只知道下田种菜,在家洗衣做饭,毫无主见的女子。像她这么能言善辩,满腹主见的女子,还说自己没读过什么圣贤书的,这令他们真的哑口无言,那什么样的女子才是看过圣贤书的?
一家人成圈围坐,青衿书生成为围座中一员。
青衿书生望着屋中央来回踱步不停,一边叙说叨叨的乐风铃,对她的话感到万分震撼,这是一个看来才十几岁的小女子发表的言论?虽然这是她自己的见解,而且有些不入正理。男人的主要目的本应该是考取功名光宗耀祖,这是人人遵循之事,没有什么不该之说。明明被她给扭曲了,却偏偏又感到无可反驳,果真似自己变的无比自私一般。
何况男人择业也本是自由,为什么要考虑女人的看法?可她说的样样都有道理,仿佛只要听从她的教诲,就能颇受其益一般,其他书友正在看:。难道这一路走来,真的是自己选错了生存的前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