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嘴里一边唱着一首轻快纯洁的歌曲《天边》:“……想寻找绿洲,我横越沙漠,眼前的风中。
是成真的梦,还是海市蜃楼。天边有一座城堡,不放弃拼命地找,……不肯被积雪压到 努力长高
成熟不是心变老,是泪在打转还能微笑。”
……
令听者幻生歌情,似乎真就感受到她在歌中展现的一种寻求幸福的决心。
“……是泪在打转还能微笑。”舞完歌止,乐风铃委婉的收回小胳膊小腿,再看向父王,甜美果断的一笑,“这首歌向惘与渴望着幸福,算是代表风铃尊祟幸福的宗旨,来祝愿父王成为小铃子梦想中追寻的亲情。”
刚表演完一支莺歌燕舞,谁会想到她的嘴又会这般甜,五郡王沉静在她方才表演过的幻境里几乎还没有回过神来。久闻她会跳舞,倒不知她舞姿会这样清纯完美。心里是说不完道不尽的夸赞。
王爷已经惊喜的合不拢嘴来,半晌才笑出声来,直连连鼓掌:“好好好!演的好!说的好!呵呵呵呵看来父王这义女果真是彻底打败一切了。小铃子如此真挚,父王若还不能感动,还能为谁去感动呢。小铃子过来!”
乐风铃欢喜的奔上去,往王爷肩上一趴,“父王……”
苗妃与童颜面对乐风铃的优秀相形失色,半晌手足无措,当王爷转神笑容满面的瞧向苗妃时,苗妃满脸不自在,只得道:“王爷说如何就如何吧。”
闾丘童颜哭丧了脸,一鼓作气奔出了福清院。
苗妃见童颜这性子,叹了一气,谁叫你没别人优秀呢。别人能后来居上,你为什么就不能先居稳舵呢?一边将梦白交到王爷手上。王爷便兴致勃勃的将梦白交上乐风铃手捧心里。
“嘻嘻。谢谢父王。小铃子就知道父王最好了。”乐风铃开心着抚摸着梦白道。
五郡王笑着摇了摇头。
“嗯。如了你的愿,父王就好了。不如你的愿,连你哥哥你也不认识了。是不是?”王爷笑着,故作严肃的道。
乐风铃笑着嘟起嘴来,“小铃子又没这么说。”
“喵……”梦白昨一整夜没睡,早晨在苗妃身上一直打瞌睡,方才回到乐风铃身上,闻到熟悉的气息,睁开眼一见是主人,欢快的叫开。
“哦对了。”看到梦白一叫。乐风铃想起了那副画,讪讪的看看五郡王,才对王爷道:“父王……我还有一副画在云姨娘那里。”
苗妃一急。失口即对王爷道:“那副画可能颜儿都毁了,昨天她说过的。”说罢不禁将嘴一捂,该死我怎么这么说?这不是承认是自己偷了她的猫吗?
五郡王与王爷忍不住的立向她斜眼。五郡王猜到是哪幅画,可不想为这点小事追究的满府都知道,何况他记得父王一直介意他与乐风铃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想着只好装作若无其事。不出声。
但乐风铃听了焦急如焚,害怕五郡王知道,直想将那幅画追回,急道:“怎么能毁了?毁在哪里的?”
“喵……”我知道在哪里。我看见她把那幅画藏在她的床底下。“喵喵喵……”小梦白挣犟起来。
“你干嘛又要下去啊?”乐风铃紧抱着它,再不敢放开。
小梦白两腿一弹,最后还是弹在地上。对乐风铃叫了两声,赶紧朝着绮云阁奔去,乐风铃只好临别一句:“父王。小铃子先告退了。”
梦白的反应让五郡王怀疑它是带乐风铃去找那幅画,五郡王担心她又被四郡主为难,然也告退跟去。
王爷笑着摇了摇头,还说没有关系?
乐风铃刚赶到绮云阁时,四郡主正将那幅画拿在手里看。思忖着到底是留着还是烧掉,不然难销今日所受的怨气。乐风铃即道:“将那幅画还给我!”
四郡主一惊,邪凌的抬起头来:“你还有脸要?这——”是谁给你画的?
一阵风声打断欲休还辱的四郡主的问话,四郡主朝乐风铃身后看去,是冷魄的憬天赶来。去年冬季她命人将乐风铃搜身后,糟他虐腕,疼了她一个多月才好,如今她是怎么也不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乐风铃的。
乐风铃听见风声,转过身去看是他来了,羞骇的咧开了嘴,他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五郡王憬天勾起嘴角,轻抚了下耳须,一边扫视屋内环境,对四郡主道:“幸好姐姐没有弄坏,不然只怕姐姐赔不起。”
四郡主蹙起眉头,纵是骂,也忍不住问到一句:“为什么?”
“因为丢失的这幅画乃是不卖之作,价值千金万两,姐姐买不起。”五郡王出口就会挖苦别人。
知道她与苗妃两人的财产加起来还不够十分之一。
犯的着吗?我就不信臭丫头一幅贱相能卖成无价之宝?四郡主童颜不服气的一只手甩给乐风铃。
乐风铃斜睨着她拿过来,“哼。”还说走着瞧?哪一次放过你你都得寸进迟,真是自讨没趣。
打开画卷检查后,见没有其它损坏,即收卷好,讪讪的对五郡王道:“哥哥……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