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怪她,但五郡王绝不能原谅,他怀疑她不是因为病情才如此,而是为了‘他’。因为一句‘心中没有他’不能代表她就不能顺其自然,而为何她就一定要拒绝自己?二皇子两手背于后,仰天望云,一面冷笑。
“啊啾!”乐风铃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是昨儿连夜害的,听说只剩两天就是王爷寿辰,乐风铃那半块还没有绣好,便拼命赶活,这会儿总算绣好。
乐风铃将它翻来覆去的看,眼皮快能用一根木棍撑着,眼前是一片糊浆。五郡王悄悄步来,瞧着她这有趣的样,偷偷的哧一笑,来到她身后旁看了好半晌,叹气的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
五郡王轻轻从她手上抽走“成品”,她的手还举着,突然头使劲一瞌,吓醒自己,一看,“诶我的刺绣呢?我的东西呐?”
五郡王靠在门上,高举着乐笑道:“在这儿,急什么,让哥哥我好好看看你绣出来的作品如何?”
“啊?不行啊,好像还需要整改,我还没打算让别人‘参观’呢……给我!”乐风铃瞌睡也醒来,即追过去。
两人正追赶打闹,这时二虎来报,五郡王将刺绣还给乐风铃,两人停下追赶,怔怔的看向大虎。
二虎道:“相国府两位夫人又来了王府,听说是遇到困难,此次要向王爷借取五千万两以资周转,很快会想办法还给王府。不知主公怎么打算这事?”
乐风铃思忖了下,有些恼火道:“他们明明是来找麻烦的,估计是想以巨额让王爷……”买了那两人的性命。
话是没有说完,可五郡王知道她想说什么,惭愧的补充道:“真没想到会给父王闹出这么大的麻烦。不过我知,这一定是相国自己的主意。上次两位夫人分明自己作主放过了父王,就没有理由再来寻肆,而相国不满自己面子上丢失,又找不着其他理由,所以才命老夫人与妻儿再次上门来讨回公道,如果这次再不行,恐怕下次他会自己来找父王的麻烦。
这次看来,我不得不想个断绝他们这念头的办法了。”
说罢情不自禁的抚起耳须,乐风铃心一颤,你能不能少了这动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想杀人似的。可这是他身不自主的动作确无法少却。
王府里下人们,依然办自己手头上的事,给四处张灯结彩。以迎接王爷新的一岁。二郡王三郡王气呼呼的向福清院步去,这些天他们一直忙着将五郡王暗地的事揭发出来,通过母妃们的嘴专门诋毁他的错,结果还是被乐风铃三言两语蒙混过去,这人中间挡着一个小不点。怎么事就变的那般复杂的?
是否非得他们亲口告诉别人,这事才算完呢?凭什么五郡王犯下的错,要让父王去顶,凭什么要他们来操心?真该死那些人。最讨厌的是那相国府的人,竟敢勒索父王五千万两,当王府里是给他造钱的吗。
经过一路张灯结彩的地儿。感觉十分的讽刺,两人来到福清院时,里面的情景已经布置的叫人身在迷彩幻境。而相国府的人几乎就占据了大半地方。以多欺少,客欺主呢?
二郡王三郡王气势汹汹的到来,一路赫开围拦的士兵们,相国夫人还在对王爷道:“既然是亲家,当然有难必要出手相助。常言道,儿女亲家。亲家便是一家,如有帮助,不求亲家,该向谁出手,……”
相国夫人脸皮倒厚,只要能为自己丈夫出气,什么样的事她都顾不得颜面,撒脸就要呢。二郡王刚好步入人群,一惯要颜面的他,此刻也不再顾什么,严肃的道:“欧姨娘,晚辈有话要对您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听这口气,心猜应是王爷儿子。
欧蕴茹从不曾注意过闾丘王府几个儿子,也就是上一回来过王府一次,看到二郡王这潇洒后辈站在面前,后面还跟着一位潇洒哥,暗赞王爷的儿子倒是个个有模有样,看看他俩到来有什么话说。
欧蕴茹对王爷招呼后,即随两后辈到一边,二郡王凑在她面前较近时,便将怀疑五郡王杀掉姬妃母子的消息毫不保留的告之了。
王爷左探右探的不知何顾,只见相国夫人一次次震醒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会招来祸事,恨不得马上叫来二郡王到跟前说话。见三郡王一旁听着,不久就叫去三郡王索问二郡王对相国夫人所提起的秘事。但三郡王赟昀急中生智,却狡猾道:“没事。二哥只不过哄哄她说,父王您本还想为着姬妃母子一事惭愧,想和他们联合做一笔价值几千万的大生意。接下来就看,能否真的挽回他们刻意叼难的念头了。”
怪不得……王爷赞赏的看看三郡王,又看看正在与相国夫人谈的正兴头的二郡王,见相国夫人欧蕴茹那模样极符合话题表情,王爷果真相信了他话,然摸起胡须闷心乐意起来,我这两个儿子也知道为父王分担忧愁了,苦尽甘来啊。
听完二郡王祎贾一系话,相国夫人果真相信,暗地面目变得凌厉,相国夫人答应二郡王不让王爷知晓此事,然尽量保持平和,有时候还给王爷予笑一礼。相国夫人转身悄悄的对二郡王道:“你说五郡王一直与你们不和,几次差点杀害了你们?这是真的?”
“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