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呢。这样的缘份才够深呢。”
翌日一大清早,五郡王如诺不见了踪影。可乐风铃每当抬步走时,又总感觉背后好像有人盯着自己,甚至有时候貌似幻想般,看到背后有一只鬼影爪抓向自己,直到她猛地向后一看,才又消失了。
乐风铃捧着脑袋对自己道:“我一定病入膏肓出现幻觉的现象,一定是。”
结果第三日,竟看到五郡王从王爷那儿步出,这才离开了王府,乐风铃也说不出为什么,竟吓出一身冷汗,自言自语道:“他不是前天就走了吗?为什么现在才离开,会不会是中途想起来什么事,才特地回来跟父王说一声呢?”
乐风铃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的混乱。索性什么都不去想,拿起一支银萧吹奏起来,一首《追梦人》由萧来吹奏,特别引人入胜,缭人心扉。各类乐器,柏华先生都教过,乐风铃不算精通,但也能运用自如的。
这次五郡王离去后,乐风铃总不知所云的心神不安,再看着食指上王爷送的“福泽万年”也高兴不起来,然心情又在一点一滴的下沉。
“吭吭。”听到有人敲门,大虎去开门,是长房夫人身边的丫环小莲,也是护卫,是乐风铃曾经为听心和她吵过几次架的那个。
也许是事过境迁,时间久了消磨人心性,才不过快两年时间,小莲变的礼貌许多,见着乐风铃会微笑见礼了。可她带来的消息令人不敢恭维,“三位娘娘特地邀请您过去一同在花园观景喝茶。恳请郡主抽个时间。”
小莲十分温婉的微笑着。
乐风铃也只好当作以前什么都没有发生,既然是长房夫人的贴身丫环来请客,想来请自己过去也应是长房夫人的意思吧,她对自己好像已经没什么芥蒂。应该没事。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有事,自己也不过是个得病快死的人,没准今年都活不过去,她们还能从我身上打听些什么消息呢?去了看看再说吧。
去时,乐风铃带着大虎二虎,当离她们较近时,便守卫在较远的对面盯着这边。
名缪花园里的,里面的大小树红的红黄的黄,有的也有些花青色,说不清是些什么树。瞧着这里面争显秋色就觉得比起王府其他景角要美观些罢了。
到来时,里面的黄色草坪上一张大理石桌上面放了些彩色果盘,和一套稀罕的蓝色琥珀带案纹茶具。三位王妃有说有笑,见着乐风铃到来,姜妃首个嘻皮笑脸的起身迎接。
长房夫人微笑着不动,苗妃一面冷笑也不动。快速扫一眼面前的情势,基本上乐风铃已猜出点端倪来。
“请坐。”姜妃笑盈盈的道。道不尽的客气与温柔。
乐风铃安安稳稳的坐下。随心所欲的问了一句:“各位姨娘,此次请小铃子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不。其实真没什么事,就是专程请你过来喝茶的。”姜妃有意绕着口道,沉吟了下,继道:“我们在回忆五越的事情。那日听你说起姬妃与五越的事十分熟悉,就想请你过来一起分享一下他们存在时的生活。”
说起大郡王,乐风铃心中就陡地竖起一面墙。好像谈起一种忌讳,不由敏感到她们不是想谈聊这么简单。 见她们没有追问,简单“嗯”了一声,看如此尴尬下去,她们怎么去掩饰。
姜妃无所事事的瞄大家一眼。突哀声道:“就说没有五越的尸骨吧,总该也知道他的祭日是何时吧。佳节时日也好祭拜一下五越。可惜谁也摸不准他的时日。”
他的祭日?是啊我是他最惦记的人,如果连他的一个祭日也不知道,怎么对的起他在天之灵,乐风铃随即闷心开始推算。
苗妃懒洋洋的抢辩着道:“我记得好像是在过年的前两天吧。那就是腊月二十八了。这还记不清楚呢。”
长房夫人打断道:“错了,要以他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的那天算,似乎是腊月二十四左右吧。你怎么算的。”
那两人争的厉害,姜妃一下子兴趣来,一测算更恐怖,索性来了一句:“好像应该是在大年之后吧。姬妃姐姐还说想见她儿子呢。”
“有问题,你说的是姬妃死的时候是过年之后,但五越是过年之前就一直没有回来的。没错,我算的才没错,就是腊月二十四左右了。”长房夫人认认真真的道。
乐风铃刚巧回忆出来,她还记得她醒来之后听到五郡王说她昏迷了两天,而那日距过年只差四天,也就是说大郡王是在去年过年六天前出事的,情不自禁便脱口一句:“六天,是的,是六天前,可大哥不是后来在山上村民家里才真正死去吗?那也就是说不算了?”
等的就是她自己说出“几天”,她们才好从她提供的天数里去查找真正线索。一听是六天,三位妃子即闷心记下。苗妃装做没听到的又道:“祭日弄不清楚也就算了,可怜他死时没一个亲人在身边,连他的遗愿是什么都不知道。哎……”
……
“是啊。他的遗愿是什么?他竟然没有遗愿?是不是太急了所以他来不及说?”乐风铃自言自语的道,只听得耳边三妃闹轰轰的争论,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