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凄婉,沁入心脾,乐风铃一边还喂着粥,五郡王感动,泪帘如布,但终而强迫自己去咽下粥,尽管吃的非常慢,吃到冷,也总算见着满碗的粥越吃越少,最后没了,乐风铃问他还要不要,他居然点头了。
乐风铃喜出望外,含着泪立刻又去给他盛来一碗粥来。
奇怪的默契,乐风铃为他唱了一夜的同样一首歌,他也百听不厌,吃完饱热,不知到了何时,五郡王悄悄的睡着。
这样日复一日一周后……
同样是春雨连绵的夜晚,五郡王悄悄的醒来,见她趴在床沿睡着了,然将她抱起放在膝上盖住被子又睡去。
春雨未停,清晨很冷,大虎二虎进来给两人端来米粥,却见五郡王将乐风铃放在他膝上被子里,乐风铃像小猫一样将身子蜷缩着,脑袋瞌在他膝上睡的很香,他自己便披着冬袍靠在床帐蒙住的墙上香香的沉睡着。
两人相视讶异的一笑,又将米粥端下去,等他们自己醒了叫唤时再端来吧。
记得当时是趴在床沿上的,为什么现在这么舒服?乐风铃醒来,看了看面前是一件冬袍,再抬头向上面看去,“啊?”怎么是他?昨晚他醒来过吗?
正想悄悄的逃下去,却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按住,“逃哪去?”五郡王闭着眼眸问。
“哥哥……”乐风铃脸蛋羞红,只好乖乖的又匍下去,“哥哥,什么时候醒的。”
“大概凌晨寅时。”
“哦。
那,哥哥胃口好些了么?”
“还没有。不过要是你喂的,一定可以吃下去。”
“嘿嘿。那身体感觉有精神了么?”
“如果你陪着我,精神一定全力恢复。”
“呵呵。”
“笑什么?”
“哥哥喜欢取笑人。”
“不是取笑。是真的。”风铃……“还有‘妹妹’唱歌永远都这么好听,有那么一种‘余音绕樑,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觉,你想,连肉都不知何味了,米粥还不喝的跟蜜糖一样甜。所以‘我’发现喝米粥也能强身健体了。”
“有这么离谱吗?米粥都能强身健体,要是吃肉还不变成仙丹妙药了。”
“呵呵呵。
你还说你不会照顾人,可现在却将‘哥’照顾的这般阳光精神,以后哥有事,你一定逃不掉了。”
“逃是逃不掉。小铃子自然不会逃。不过哥哥是小铃子头上的一片天。若是哥哥倒了,那小铃子头上的天也就要塌下来了。”
“好……为了我可爱的妹妹,哥哥……再也不倒了。”
乐风铃一喜。忍不住坐起身来,静望了他好半晌,眼里感动的渐息有泪痕,看着他甜美的笑容,越发是激动。终于释怀一次,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去,声泪俱下的道:“小铃子从没有这样渴望过哥哥快些醒来。整整一个‘星期’了,哥哥才终于醒过来的。”
五郡王微笑着,畅然的接受了她这妹妹,可其实以种种经过来算。两人的关系早已越过兄妹之礼,只是现在无奈觉得还是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只要彼此开心比什么都好。总之此生她若是妻子他则只有妻子。她若是妹妹他便只有妹妹。从此面对她,他会用无尽的包容去对待。
轻悄悄的回抱住她,下巴放在她头上,仰面长想,一个‘星期’?
……
五郡王送给王爷的那些侍卫不是白搭的。个个忠心护主,即使死好像也不是死的他。乐风铃总以为严占严戈不知道自己怎么掉入水中的。就在五郡王生病的第一天,他们聊天时谈到这件事,乐风铃才知道,原来他们只是装做不知道,也许因为五郡王的规矩严格,性格冷魄,所以教养出来的属下个个都是死不当回事的德性。
为此乐风铃为“这种”同志感到更加同情,而也就在五郡王躺下的这七天里,他们奋命保护才保得了五郡王安宁,不然他连养病的安生之地都没有。突然,发现不见严戈的影子,五郡王奇怪,大虎二虎才垂头丧气的来报:“严戈其实在主公生病的第二日就亡去。只因主公身体抱恙,属下们才没有说出此事。”
严占就在旁边,苦叹着气道:“主公回府修养的第一日下午,属下与严戈觉察到二郡王有异动,没事总从咱们府外路过,便保持了警惕,不料待到过夜丑时,果然听到有人潜到府上附近,属下两个便谨慎藏起身,发现有三个人影就要靠近,便扑出去与他们三个大打出手,后其中一个姑娘被属下抓住,严戈与属下就准备抓住她关入大牢,却不料这时其中一个上来从严戈背后伸出五爪穿过胸膛,活活将严戈抓死。
属下去还击时已迟了,也差点糟对方杀害,这时大虎二虎正好赶来救了属下。抬回了严戈的尸体。”
听闻如此,五郡王已猜到抓死严戈的人是三郡王,而那被严占严戈抓到的定然是四郡主。
大虎哀伤的接着道:“第二日,属下便和严占联合了在王爷府上当差的那些兄弟,没让黑衣人有机可乘,不过又死了一些兄弟,被属下悄悄的埋了。愿主公饶恕不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