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郡王不色易容道:“全凭姐姐自己定夺。”你要选择不赔不是,那就面临我所说的那下场去吧。
为何这般自信,一个郡主轮落到想私吞一百银两做事的地步,是否太见钱眼开了,如若她不想便不会想方设法去得到那一百银两。怎样设法,命一群奴才演戏、而这一袋钱就凭有着与他自身一样的清淡异香,是别人没有的,就证明这钱一定是他的,则是四郡主故意诬陷乐风铃。因此到时王爷只会认准五郡王故意贬低四郡主人格的说辞。这样,难想她还能得到王爷的宠惯,也就不能再横行霸道,事事如意了。
四郡主前后矛盾之下,不久还是决定按照五郡王的去做,当着两人的面狠狠的抽了那四个小厮一个丫环,扇时因气愤和羞辱凑在一块,难免不动真气,结果五人当场被四郡主悍用武力扇晕过去。
萧纪叹气,她自身难保,怎么替他们求情,而且他们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不忍看下去,紧紧的抓着乐风铃的手臂。
直到五人依依昏睡过去,四郡主的纤嫩的手已红肿,要走还不得五郡王允许,五郡王又示问乐风铃道:“以‘我’的意思已经让姐姐赔了不是,那你的意思呢?”
乐风铃冷柔的笑道:“我觉得姐姐头上那些钗饰很好看,可以拿下来送给我吗?”
五郡王拍手叫好,这下姐姐可要气的七窍生烟了,不禁畅笑道:“当然可以。姐姐对财物很舍得的。是吧姐姐?”
四郡主纵然再怎么气愤,当着五郡王的面也不敢说不,或说以后她都不敢再为难乐风铃。四郡主哭丧着脸,一边暗骂一边还是将头上的钗饰卸下来,一样落得个披头散发的模样,交由萧纪送到乐风铃手上。可乐风铃却道:“这是我的战利品,有机会挂在房里哪个位置每天看一次,以资勇气。呵呵真好。好了,多谢……‘姐姐’,我们得走了。”
四郡主气的跺脚,无可奈何。
“乐郡主,郡王爷……”萧纪见她要走,害怕四郡主日后找自己麻烦,阻在乐风铃与五郡王前跪下,“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五郡王府不需要人侍候了。你还是留在王爷府上吧。如果你还有麻烦,我自会帮你的。”
乐风铃身边再不想留人,以免有朝一日与五郡王翻脸又害了她。
愿再没有拖累。没有冤孽。
但五郡王都没有发话,她就提前开口,不免引五郡王心疑,他其实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故意这么说的,然他只好做没听见。宁愿做哑巴也不出声。乐风铃倒是有些急的头冒冷汗,生怕他开口说留下。
“可是奴婢已经决定跟随乐郡主了。”萧纪暗自发誓跟随乐郡主死而无撼,因为她会真正关心自己。
“不成。你再求也没用。我不会收留你的。呼……郡王爷也不会。”乐风铃吁了一气,望向他处,发现方才与四郡主争吵,雪都没有停止。她微笑开来,这雪是自己面对邪恶坚毅的决心。“哥哥?现在回去吗?”
四郡主命人将五个奴才拖走,见了萧纪的行为。视为可耻,心不甘气不愿的离去,该死的乐风铃,总有一天不杀了你视不为人!
五郡王凝视着乐风铃头顶的雪花,那为她争了圣洁一彩。美不胜收。漫不经心的回道:“现在回去?你不是打听大郡王的事情吗?”
无意间说露了嘴,见乐风铃瞪着他。他咳了两声索性又道:“其实‘我’让你出来,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打听好了,我们可以现在回去。”嘴角打趣的一扬,“相信你也想早点为大哥平反‘冤屈’吧。”
乐风铃沉默着,未急着回答五郡王,先将地上的萧纪扶起,悄声在她耳边道:“你放心回去吧。没事了。如果她为难你,你就说我会为你报仇的。多少她会有些忌惮。”
听她这样说,萧纪惭愧没能为乐郡主分忧,还会给她带来麻烦,垂头丧气道:“奴婢连累郡主了。但若有一日需要奴婢的地方,奴婢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愿去。”
乐风铃轻悄悄道:“有你这份心就够了。
好了,本郡主要回去了。祝你新年吉祥。这一袋赏给你。”
任四郡主百般叼难,也是没有将一百银两轻而易举的抢入手,乐风铃一骨子傲着,是我的东西看谁抢的走,终没有白废力气。萧纪三推四推不愿收下,也不敢收,乐风铃拍着她的肩道:“以后别人会当你是我的人,不会再有同侍强抢你的东西了。
对了,你有钱别随时带在身上啊。若是掉了也不好。”
说到此,萧纪感到好笑,捂嘴笑道:“其实奴婢是很少带钱,正好昨天奴婢已将钱财交给了亲人,今天身上分文没有,可他们昨天看到奴婢去府门口时露出银锭的影儿,就以为奴婢有钱,他们又常欺负奴婢,见了不免起坏心。所以才有今日一事。”
萧纪每次要寄钱给家人,都是先通知熟人叫来家人在府门口等候领取,由于她负责供给王府里的奴才买卖粮菜,有出府的资格,又早和把门侍卫关系固好,可任意与熟人交往。
“呵。”乐风铃听了也觉得好笑,临走时不忘也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