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姬孀和他聊天,他每次都是一语不发的离去,那时的他不会武功,皮肤还有点黑,听郡王哥哥们说,他经常一个人在太阳地里练打坐,那时小姬孀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但现在她从听到的一些人情事故中体会,心猜他应该是在锻炼自己的毅力。
是的,一个人没有武功可以,但绝对不能没有毅力和城府。越想,姬孀孀在心中对他产生了一种神秘感和向惘。
覃忻兰听的奇趣,“怎么,这个憬天还离家出走过?他才多大呀?”
“我记得他只比我大一岁,如今他十七岁。他脾气可倔了,小时候谁也不理,与他说话也不搭理。没想到他竟还收了个义妹回来,我想说他没有一天到晚板着脸对你吗?呵随便问问。”姬孀孀客气的问,看直了乐风铃。
旁边特进赵大人千金赵水含和御史大夫晏大人千金晏青蜓听的兴味盎然。另四位也开始挤拢来。
乐风铃见大伙来兴趣,更来劲了,自从穿越到这里,她就变的喜欢闲话家常,难得这些千金小姐们对五郡王感兴趣,这下可免了乐风铃多日来郁积着有谁来跟她共谈怪人五郡王的心放肆的敞开了,“看来你挺了解他的呀,他确实一天到晚板着个脸,你要不弄点新鲜玩意恐怕一年到头不会见他笑一次。不过他笑起来真难看。”
听乐风铃这样一说,小姐们以为五郡王笑起来怪模怪样的,或者就是皮笑肉不笑,其实乐风铃是指想到五郡王一肚子坏水,觉得他笑起来恶心,因此难看。这里乐风铃没去强加说明。
“也许是吧。我记得他小时候很黑,我想大概黑的人笑起来都不怎么好看吧。”姬孀孀撑着下巴道。
怎么可能是像你这样理解的。乐风铃不愿解释,暗自歪了歪脸,继续道:“他小时候很黑吗?为什么?”
姬孀孀去闾丘王府也有两三次,每次去都看到五郡王被欺负,多少知道一些关于他小时候的事,于是将所有她知道的都讲给乐风铃听了。
“也就是说,他小时候经常受欺负,所以他才会变的冷木无情的?”乐风铃不由脱口而出。
“他现在很冷木吗?”覃忻兰不觉得因常受欺负才变冷木的人有多值得同情。“都是小时候的事情,如果没有必要,何不让自己过的开心一些,为什么要因为一些小事跟自己未来过不去?”
“也不是。小时候我见他几位姨娘都不喜欢他。好几次我在暗处看到她们指责他,将他说的一声不吭,男儿泪落。听说王爷也不喜欢他呢。也许他离家出走是有原因的。”姬孀孀替五郡王委屈,言外有意。
覃忻兰撇了撇嘴,你这么替他说好话,那就算了,算我没说。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是被逼走的?”乐风铃问,偏头思忖了会儿,竟有些多日来误会他的不该,心一软,那家伙要是多给他些安慰,会不会改变初终呢?回忆到从一开始在他身边做事,被他撕下肩峰一块“红心”皮,他是变态可恶的,可背后他却对王爷父子情十分向惘,渴望而不可及的可怜,看来在他身上确有不少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么看,他的原因还确实值得同情了。可是你不知道他现在变的多可恶了,老爱欺负别人。”害的我这穿越女几乎是九死一生,他可怜也不该这样折磨人吧。
“他怎么欺负你了。你不是他义妹吗?”赵水含问。
“怎么说呢,说来话长。还是简单的说吧,他这人太霸道了,不允许别人犯一点错。”应该说不允许别人违背他一点。我都唤他魔头了,想想看他的境界。乐风铃哭丧着脸,“这还不可恶?”
“呵呵我猜给冷木的人做小辈,一定是有些憋屈的。但只要他心不坏,对人好也可以的。”晏青蜓道。
好个屁呀。无论如何他始终是个人王,躲都来不及呢,你要我心甘情愿依靠他,下辈子都没可能。乐风铃转念一想,忽一笑,“不过他长的十分秀气,不像孀孀口中的那般黑,没准让你们一见倾心了。他还不喜欢女人呢,你们谁有本事让我这个干哥哥动心啊?
反正我就是不服他,如果你们愿意,我给你们帮忙哈哈,…”
“凭咱们的魅力,还用的着你帮忙?你是不是太小看别人了?”乐风铃正当兴头上,一直看不惯乐风铃的司徒大人的女儿万柯小姐忍不住开口道。
三王爷的女儿闾丘昔夏坐在万柯小姐的身边,也眉来眼去的鄙蔑着。
乐风铃早知道她俩看自己不顺眼,虽在别人家做客,但她哆哆逼人,乐风铃想不开口都难忍,不禁用顺口溜表达出来:“王婆卖瓜自卖夸,瓜外再美瓜内花,人人试瓜瓜不移,瓜离人人又呆瓜。”其义,自夸的效果总不如人,每人接触之后会发现不对劲自觉避而远之,结果贞洁已失,愿望还不能达到,只能独守空房,到头来自己就会觉得一开始有人帮忙好的。这种人叫做犯贱。
乐风铃也是随兴所作,一口气便念出这么似诗非诗的杰作,比之前和她们兴趣作诗来的自然又迅速多了,真人不露相吗?几位小姐目瞪口呆,人家做诗再快也得边想边做,貌似她刚才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这人有点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