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挥霍如金,一个月飞快过去,大郡王意料之中,王爷没有再追问他毒害世子的事,王爷也不愿相信儿子们自相残杀的事情,大郡王算是平安度过一劫。长房夫人也因为一个人孤掌难鸣,不敢再明目张胆的使用毒粉谋害姬妃。
世子算是白白糟罪了,长房夫人一个人孤怯的紧,身居长房反没有一点长房面子,其他妃子们简直是摆定了她。
护卫小莲见长房娘娘向隅而泣,除了王爷她现在是真正一无所有的人,小莲瞧着可怜,心中一直替她委屈,小莲小心翼翼的来到她跟前,“长房娘娘…您不必为世子之事一直忧伤于怀,小莲突然有一计要献给娘娘。”
“事已如此,再有长计又有何义,本宫心已死,若世子死了本宫再也不想活下去了。”长房夫人整日以泪洗面,原本母以子为贵,她却是忧忧患患熬过**年,等待的就是儿能健康长大,独立威信的一天。
“长房娘娘千万不可自暴自弃,即使世子死,娘娘也不得让他人安宁才能替世子除却一口怨气不是吗?”小莲不是善于计谋之人,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一计妙想,开通了脑精。
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忠谏良言,长房夫人几乎每天沉沦在日子里,什么是怨气她索然无味,斗过的**年她总是信誓旦旦,那些时光她难以想象自己是怎样熬过的。仔细想想,其实是因为未有被挫败的锐气,即使身在败地,那时自己也比别人处得气势。
长房夫人史萧尹思量一番,突然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若世子死去,不说能拉谁去陪葬,能搅的他们不安宁也不枉世子白白糟罪了。小莲出了个好主意,小莲是个忠心的属下呀,开导了她多日来的郁结,“那你以为,此时怎样计策最佳?”
“娘娘得先确定你不再替别人担忧。”小莲意有所指的道,表现的神秘兮兮。
“本宫还能为谁担忧?”长房夫人没有仔细想。
“王爷。”
“王爷?”是啊,还有王爷,长房夫人不比姬妃少爱一点王爷,而且她是王爷的正妻,她不担忧他谁来担忧,小莲要她不在乎王爷,这报复是否展开的有些极端?“到底是什么办法?你不妨直说了吧。”
……
五郡王府。乐风铃已养好了被冰冻过的身子。现在的乐风铃又学滑了许多,不管如何与褚妃过不去也不与五郡王过不去,五郡王还道她改正了不少,需要时可以信用一下她,可看她手头上做事依然笨手笨脚的,五郡王又是抱憾了,然罚她不准吃饭和喝咸水,这倒比残酷逼刑好得多,乐风铃免强接受,反正穿越到这里来,她知道就是受苦来的。
乐风铃给自己的阁房取了个名“越秋阁”,其义是穿越在异地要适应秋瑟凋零的悲凉。拿在这里所受的苦难比作“秋景悲凉”不为过。听心在下面给乐风铃掌凳,乐风铃两手搬着普通的黑面红字牌匾。
两人合作愉快,挂着牌匾边聊着天。可乐风铃任是个头长的快,没到时间个头仍差半截,摇摇晃晃的踮着脚尖也没能将牌匾挂上去,“哎…怎么挂个牌匾这么困难,不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吗?”还差一个手掌的距离,“我挂我挂我挂挂挂。”
乐风铃没挂上去,准备站在凳子上将听心抱着,让她挂。听心瞧着嘿嘿的笑,却答非所言道:“大哥哥其实还挺好的,他终是没有抛下我们不理,给我们好药材补身子又给好吃好喝好穿的养活,这辈子就认了做他奴才,日子其实过的还挺不错的。
而且…”听心不好意思的抓了抓人小鬼大的脑瓜子,“大哥哥对你‘温柔’了些。”
用的上‘温柔’二字了吗?晕咧。
乐风铃气一吁,小孩子家知道什么,要不是她洗心革面,改“斜”归“正”,整天对他摇尾乞怜的学着尽量忍气吞声,他那冷木头会改变态度?太阳一定会从西边出来的。听心被她抱上来,交上牌匾,听心自顾着说话,没感觉到乐风铃抱着她摇摇晃晃的,听心几次准备挂对眼儿时都错开,乐风铃吃力又费心的回道:“你难道就没发现你姐姐变化大了吗?每次你开口说话,怎么都只帮着魔头说话啊。他还要利用我们,就得好好的留着我们,没犯错时当然要对我们好一点,你脑袋是不越长越歪了?”哎小孩家的脑瓜就是不发达。乐风铃叹息的摇了摇头。
“姐姐改变了吗?”乐风铃每次和她私下聊天时,说的都是大哥哥的坏话,因此她没觉察到姐姐有哪里改变了。
听心的话着实伤人,而且伤的无形无影的,乐风铃哭笑不得,硬要自己说出来对他摇尾乞怜了你才明白不成?这话绝不能说给听心听的,万一哪一天她哪根筋不对,跟她大哥哥把这话说了去,乐风铃即使不要面子也难得面对别人了。“你还小,你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也进来些日子了,清清楚楚看着大哥哥的每一步变化的,他就是对你温柔了些嘛。”
“哎你少说话,挂牌子,挂上了没有啊。”乐风铃躲开回答。
听心不理会她,“姐姐…你说你们会不会‘谈上’噢?”
乐风铃面色一红,是气红的,嘴一歪,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