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院里,左等右等着她会陪着姬妃回去,突然她走了,他会失望的。
但乐风铃心灰意冷,不想再搭理任何人,转身对正要奔跃而来的大郡王施了一礼,越发赶着离去。
她竟然都不理会自己了?怎么回事?她连我都不理了?大郡王心潮汹涌着,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奔上去当着二郡王与四郡主的面抓住乐风铃的手,细细了解安慰了一番,将乐风铃强性拉了回来,“今天留下来一起在我母妃这吃饭,不许走了。”
二郡王看着羡慕,为何他就不能像大哥那么和小铃子亲近呢,只要花儿美人动人再多几只对他来说有何妨。
听心跟在乐风铃与大郡王的屁股后面,对身后不远的二郡王与四郡主横了一眼,神不知鬼不觉的屁崩了一个嘻嘻的紧随小铃姐姐跟去,叫你们欺负小铃姐姐。
二郡王与四郡主刚走两步,便捂上鼻子,这背“万年屎”的小家伙,竟然放“皮蛋”给自己,不想活了?刚想着,毛毛忍不住也崩了一个“响皮”,二郡王白眼一翻差点跟风倒去,从来就没像今天这样连吃苦莲羹的,立马将它交给了四郡主,它是个活宝,好宝贝当然要交还给主人才好。毛毛的“皮蛋味”未散,四郡主差点臭晕过去。
午餐时,听心习惯性的给大郡王和姬妃娘娘端上浓汤,总之每次乐风铃被大郡王邀请到静祥阁都少不了听心,听心是忘不了大哥哥的嘱托,每次都给浓汤里面放过“幻瘾香”,大郡王与姬妃因上次倒掉乐风铃奉上的茶在花坛里,使花坛里散发异香便怀疑到乐风铃与听心来此的小动作,大郡王喝汤没讲究总是一碗顶在嘴边两口喝完,从头到尾这种动作是一成不变的,但姬妃按说是斯文的,可每次当着乐风铃与听心的面也是一仰而尽,令乐风铃夸口,真有些大女将的风范,苦了姬妃的脸,她不这样喝成吗?那汤怎样都不能往外浇,于是她跟着大郡王学都喝在衣袖上了。大女将的风范是每次用过膳后都得换一件衣裳吗?
大郡王一点也不介意乐风铃毒害自己的事,他只道,她可以不仁但他绝不能不义,只要五郡王一倒,他会想办法竭力替她驱除身上所有的毒,这样对她你以为他不心疼吗?实在是情非得已。
二郡王一开始是嫉妒大哥那碗香汤,但第一次和乐风铃一块聚在姬妃这里吃饭,见姬妃新换的喝汤方式,才想起乐风铃及她身边的人都要小心的问题,打消了羡慕与嫉妒的念头。
乐风铃明知听心会对大郡王他们下毒,没有再阻拦,她闷自喝着同样由听心端上来的香汤,没有他们的“香”,乐风铃拼命忍着泪珠儿滑落,为什么自己还会为这些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心疼?虽然她没有亲自下手。
尤其是看见大郡王喝完汤一边欣赏着她说好喝的时候,乐风铃羞愧的埋下头去,屡次都有以为自己错怪他的冲动,狠心让自己接触毒素不是他的原义是吗?是姬妃的意思?
回五郡王府后,听心将自己完成的命令加在乐风铃身上,说现在都是小铃姐姐自己对他们下毒的,她没有插过手。五郡王抚了抚听心的小脑瓜,其实半信半疑,不过他相信不管是谁,总归有一个人是按照命令去做了的。
听心只记得报上公事,忘了小精小明的事,退下后,乐风铃留下来,五郡王见她一脸沮丧,来到她面前,一手轻轻的抬起她下巴,冷柔的问道:“怎么,好像你很不高兴啊?”不是还在心疼大哥吧?不然…“又有事发生了?”
乐风铃感触到他手的热度,呼吸稍重,他的样貌再俊俏,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亦让她怯乏的只敢垂着眼幕,“小精小明死了。”当然她知道他不敢再碰自己,否则她就给他定身。
不过五郡王没有那意思,他可记着自己的誓言,没心触犯。方才听小鸟们死了他高兴,它俩死去,她所担心的范围便又减少些,“是谁弄死的。”
“是四郡主。”乐风铃冷若冰霜的道。
失望,他以为是其中哪位郡王,没想到是四郡主,又看不到乐风铃对郡王们增加恶恨了,五郡王嘴角一歪,索然垂下抬着她下巴的玉手,背向身后,抛开她的沮丧,言归正传道:“如今早已知道大郡王与姬妃对本郡王有所不轨,把你的本事拿出来,你不是会折纸花什么吗?听听心说姬妃很喜欢你折的纸花,总之她喜欢什么,你就准备什么,这几天让听心陪着你鼓劲的折吧。折完之后别忘了放上该放的东西。”
这次乐风铃是大规模的折纸玩,除了纸玫瑰还有其他式样的纸玩,清一色的长条串着,和听心两人脖子上一人戴了三四串,打算着给她做床景的,可戴在脖子上,乐风铃歪了歪嘴,要不是涂着香料,这怎么看怎么像是给姬妃吊唁去的。兆头兆头,死了也好,看你整天面色苍白的,离死也不远了,早死早拖生,反正你对我没安好心。
说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愧疚的,老天啊我不是故意要害人的,实在是你不让我死我只有为虎作伥啊。俺其实挺善良滴,没穿到这之前俺讶根就是安分守己滴好公民。
“姐姐…你看前面那是谁啊?”两人悠闲自在的步着,听心忽然提重语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