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赐婚皇上是按公主的意愿,只要摆平公主,其他的都好说。单独一聚是最好施展计划的空间。
皇上眉目一拢,不知他心里想法,戏谑道:“今日备婚,明日你们不仅可以见面,以后每日都可聚在一起,你不是一向反对这婚事吗?为何又急于一时啊?”皇上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几何也猜到他又在动心思。
要求尽管小,皇上依然不想答应他,但他最后却道:“只要皇上答应,儿臣保证三公主幸福。”
两者早是为这婚事闹过别扭,以前争议过的,皇上也不想重复,他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反正他是黄鼠狼盯上的肉鸡年前年后逃不掉,他既然敢保证那更好!“准。朕就信你一次。”
五郡王与大郡王退婚这事,之前瞒着王爷,以免王爷不同意才来个先斩后奏,由于兹事体大,两人往筹备婚宴的府里赶,王爷与下人们正寻找两位郡王,两位郡王接到下人索寻的消息及时来到王爷面前交待了前一刻入朝的事。
大郡王对皇上的提议,王爷可以猜知,大概因为他缺少和三公主的沟通。可五郡王退婚连所加实封和官职都因此退掉,王爷极度反感,却不知说什么,因此打消了原本引以为荣的兴致,府里面此时已张红结彩,王爷一生气命人即刻拆卸。大郡王还有更重要的事,暗笑着窥了眼五郡王,便告退离去。
王爷面红耳赤的对五郡王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怪癖的儿子。你不担心你以后娶不着妻妾,父王还担心王府的名誉受损,以后恐怕谁都得笑话我闾丘万明最文采的儿子竟然是这么一个温神一样的花花公子。你不是没事找事吗?为了不成亲不惜将自己的名誉搭进去?你值得吗?”
五郡王早将整件事情来路去脉思考的透彻无疑,“不管是大公主小公主四公主五公主,总之娶了皇上的女儿,就没好日子过,五公主叼蛮任性,没准嫁来后三天两头的闹新闻,她又是皇上最宠的女儿,以后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五儿还怕承担不起。俗话说,儿之错父之过,到时候皇上硬要将罪责牵扯在父王身上,咱们岂不是自讨苦吃。
说实在话,孩儿不喜欢五公主,也没想过哪一天会有意中人出现。孩儿请父王原谅孩儿的自作主张,引起王府名誉受损,孩儿惭愧,如果父王生气,就严惩孩儿吧。”五郡王郑重其势的跪下地去。
五郡王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王爷是个耿直重情义之人,看儿坦承认错纵有不忍心,反复思忖,似乎是自己因为对皇兄的尊敬只顾着与皇兄加深关系,想到皇兄未登基之前兄弟间你喝我快的手足情义,他一直想将这份亲情通过某种方式延续下去。他对皇兄一直是尊敬顺从的,一二十兄弟中,数他和皇上间的关系最为友好。
不过情义太深厚,往往也会因为偶尔的一时失措招来误解,越是亲情应越保持适当的距离可能才是最好的维持方法。
越想,他越觉得五儿的话有道理,之前自己确未深透双方的某一方面有所不便,王爷叹了口气,原来五儿也是为自己和王府着想,这又有什么不对?“天儿请起吧。”略带着同情又可惜,“可你以后想要娶妻纳妾都很困难,你知不知道?皇上虽然偶尔深明大义,但一触犯龙严,让他抓到把柄到时候人也不是好受的。”
王爷将五郡王请起,五郡王道:“孩儿自然不会让皇上抓到把柄。”
王爷语重心长的道:“你以为你可以一辈子没有子嗣?你在外打下的业绩你也舍得放弃?”王爷只是很少与人沟通,但并不是什么事情没在心里。
五郡王畅然一笑,“孩儿只对皇上说‘不想’娶妻纳妾,没说不要子嗣,皇上为何抓孩儿把柄?即便他看见了孩儿子嗣问起,孩儿说‘子嗣在母亲亡故’,父王认为皇上能有话说?”
王爷眸光一亮,这样说即使太上皇在也为难不了五儿,他很会投机取巧,看来用不着担心他,王爷忍不住呵呵的笑开,“只要你有把握就好。父王不难为你了。”转念忽问:“你同你大哥一块赶回来,一路可知你大哥心中何意?”
五郡王不假思索的回道:“这孩儿就不知道了,但看大哥也似很有把握的样子,总之应该不会让父王失望。
呵,孩儿与大哥都是这么大个人了,父王不用瞎操心,保重身体为好。”
其实他也在想,大哥能上朝对皇上求给一天时间与她一聚,想来办法也是现成的。但不管他最终结果怎样,逃到哪里,他都不会放过兄弟姐妹。
父子俩围着福清院幽香的曲曲弯弯花坛转悠去。备婚仪式终不能免,因为照大郡王所说,今日只是提前与三公主一聚,而不是说明日取消大婚。备婚仪式继续。
备婚之日,许多下人忙进忙出之中,一身雪白珍珠衫的三公主玲如百媚娇羞又带着清闲的逸致,背着手儿漫步而来,她高挑艳丽,看来同郡王们个儿相差不几。头上簪钗珠花饰满,许远便闪耀的人几乎睁不开眼。
她对大郡王的感情纯属一场意外,只因一个朦雾不知的对撞,擦生的爱情火花。她比大郡王小一岁而已,性格上却差距很大,大郡王性格粗犷,大义凛然,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