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皇上不是未听说过麒麟的故事,但只简单知道“它是门外把事的吉祥兽”,却不知还有这一深层典故。更为震撼的是,五郡王可以将它画的生灵活现,述的淋漓尽致,方才被他一灌脑海,彻底给撼动了。然命他将所画含义书在另一纸上便于判者评价。
其他人二郡王三郡王简单一副山水画普通无异但也颜色美丽。大郡王简画一副以人物动作敬“孝道”之仪的图,世子画了一副人来人往的和谐宅门图,富有意义,颜色均明。这一局五郡王六个“优”,大郡王与世子四个“优”,于是二郡王三郡王只有“两个优”,他俩老没别人厉害,见怪不怪了,没准是来做陪衬的,五公主如此戏谑着。
乐风铃却不敢随声妄言,同时手上编玩的纸玩意没有丢弃,因为四郡主就在隔位旁,要是被她听见她说二哥三哥坏话,定是每天要找事污蔑她的。四郡主和二郡王兄妹关系亲密无间,这时她终是忍不住打抱不平道:“二哥三哥只是不想与其他郡王非要争个高低而已,若是使上真功夫绝不比他们差。再说了还有武斗呢。下一场他们一定不会让人失望的。”
五公主讪讪的回道:“我又没说他俩不好,他俩是表现的不错,只是没人家厉害嘛嘻嘻。”
五公主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只顾着自己,调侃了一句又继续学习乐风铃纸艺编织法。
坐在闾丘万明一排的姬妃,见大郡王在赛场中总是差五郡王一级,则是提心吊胆:老娘就为你撑着最后一口气了,下一场你再也不能输了啊。姜妃与苗妃为稳住她心思,抓着她的手轻轻的安慰。
褚妃不知五郡王最近有何目的,只相信他不会输给他们也就不会丢失世子之位,见了姬妃焦心的模样冷潮热讽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哪怕浪荡江湖天赐福,命里无时莫强求,哪怕荣居首位亦无求。呵呵呵,王爷举办赛场仪式想也是早就考虑好人选了的。你们还是做好自我安慰准备吧。”
“哼。这可不一定,机会是靠运气得来的,最近五越可是时来运转,精神好的狠,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姬妃面情不屑的冷柔道。
“有的人啊就是太自以为是,不顾后果,倒头来才吃不了兜着走。妹妹想啊,褚妃姐姐可能就在这类人之中…”姜妃白了褚妃一眼,软声软语的调戏道。与姬妃相视一笑。
“就是。贱鸟攀上金蟾子还得寸进尺想孵出个金蛋来呵呵呵笑死人了。”苗妃直言不讳的嘲讽道。没有人比她更猖狂的如此讽刺褚妃了。
长房夫人明听她们四个激言斗角,但置若罔闻,闷心笑便宜:五郡王出了神的在帮佞文,褚妃似乎也不知道吧。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世子还是佞文不会变应该是真的。
褚妃也是稳的住脾气,这么多年的厉言暗斗都没有摧残她仍是花容月貌,小小几句伤不了她自尊,这些个人说的难堪之词,她纯粹当是放屁。还巧言激道:“姬妃姐姐还像个人样,可你们俩简直是天差地别,就是头带花环的小屁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哭了鼻子还得向姐姐要糖来,‘本宫’才懒得跟你们瞎搅和。慢慢的看好戏吧。”
褚妃临辱不乱还振振有词,令姜妃讶异不得不佩服,但也是气的牙痒痒。与姬妃苗妃不再理会褚妃。
乐风铃没事瞅瞅赛场又瞅瞅心怀叵测的五位绝色王妃,似乎暗中一切勾心斗角都已装在她大海肚里。四郡主干涸了眼泪后,却提出一个好建议道:“不如咱们打个赌,接下来比武谁赢?我先申明一下,世子是未参加比武的。咱们就赌其中四位郡王吧。”
旁边正有几位其他公主和郡主瞧着乐风铃编纸花,听了四郡主赌局,纷纷举手下了注。支持豪壮大郡王武胜的相对来说多一些,支持文雅五郡王的也不少,其次便是支持懒大憨二郡王三郡王的。
乐风铃诧异的望着这些二流的下注小姐们,四郡主见她半天不出声是逼的她举手,乐风铃是心知肚明五郡王的性子,也以为世子会落在五郡王身上,但只是顾全其他郡王的面子,只好道了句:“好好好我赌我赌,不过我也申明,我只承认说‘五郡王不会输噢’,到时候万一出了意外,你可不要钻我牛角尖。”
四郡主冷笑一声,只道:“我赌大哥一定胜利!世子是大哥的。”
经过四局比试,五郡王的成绩早已令得五公主奂清在心中为他旗开得胜,欣喜若狂的举手投注直道:“本公主赌五郡王胜利。世子是他的。”
“好,既然大家都已经举手表决。那么我再说明,输了的人,要给对方做一百个彩色纸花。”四郡主贼坏的笑道。始终认为大郡王的武斗之谋会轻而易举坑掉五郡王,因为这件事是他们兄妹之间互相透露过的。
丫的,一听她就暗中打定了纸花主意,前一刻看她一直沉着冷静对纸花不闻不问的,倒没想到她是早有预谋。乐风铃侧身斜睨着她:瞧你那小样…“好。不就一百个纸花吗?没问题呀。”
不过赌注中只有乐风铃一个人是独立派,只赌五郡王不输而不言明世子落定。
第五局——比武艺。
赛场下许多人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