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如果一周之后你还没有回信,我就从了皇上的指婚。
上次四郡主被征亲他帼时,本来选上了我,可我以病重敷衍过去。如今还是重病消息,所以我可以自由选择。”
大郡王无趣道:“可我现在就要告诉你,不用等到一周之后了。趁现在你孀姐姐也在这里,我要让她给我所说的话做个见证。”
喜儿不服气的厥嘴,他怎么能这样回绝我家小姐!
乐风铃也气愤推了大郡王胸膛一把。
覃忻兰灰心道:“是什么话?”
大郡王冷漠道:“因为我喜欢的是小铃子。我为她发过誓,除了她再也不娶任何女人。何况你是她姐妹就更不应该夺她所爱。”
乐风铃啐道:“你少臭美了。她最爱的是憬天,什么夺她所爱?和忻兰对三郡王的爱相比,你这根本不值一提。
不答应就不答应还那么多借口。告诉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若不珍惜,别说以后忻兰不再稀罕你,连我也不会理你。”
大郡王横着乐风铃气不打一处来:“那还有一件事呢?”
乐风铃似乎意识到他准备说出关儿的事,但大郡王却道:“小铃子她就是可恶,总是在你面前爱来就来爱走就走,最后索性一声不响将心上人给丢掉。我追不上她。难道连自己一个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吗!”
覃忻兰万分惊讶,原来在这世上还有一个比攸周王世子更爱小铃子的人,只是被她忽略了。覃忻兰不想夺乐风铃所爱,所以听说他深深爱的人是她。随然放弃要等他的念头。
但想起当初她对乐风铃说过,她愿意与她共侍一夫的诺言,忍不住又吐道:“小铃子未离家出走以前,我曾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和她共侍一夫,一定会始终与她情深如初,相依相伴不离不弃。可笑的是,等到了这一刻时,我才了解到,原来自己没有资格与她共侍一夫。”
覃忻兰苦笑着。难堪到无地自容。摇了摇头,仰面自嘲道:“有人愿痴迷,旧影新人随,有人愿痴迷,他情旧时殇。我命忧忧唱。友情爱情伤,自贱不流长……既然都有自己心爱的影子,还是不要一错再错了。”
丢下这首诗, 覃忻兰潇洒大步离去。乐风铃傻了眼,没想到覃忻兰真想着与自己共侍一夫的事,似乎是她的誓言应验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既然应验为什么又不成双成对呢?
大郡王还在震撼之中,听完一首诗仿佛有点改变了初终。竟然有些同情她。
这时覃忻兰又想起一事。回头将痴愕中的孀孀拉到一边,郑重的问:“刚才你为什么要帮我?”
想到她愿与自己共侍一夫的决心,乐风铃万分感动,不自禁的温柔道:“这还用问?因为我是你姐姐呀。你是我妹妹。”
这样说也不为过,乐风铃十九岁穿越过来时,她才十三岁左右。比她大的多了。
覃忻兰淡笑,是不是姐姐看了才知道。覃忻兰佯装激动与她紧紧拥抱住,侧目往她鬓边一瞧,假面具竟有一角还是翘的!
乐风铃自己一点也没意识到。当时担心属下发现自己在大郡王面前暴露身份,情急之下就快速贴了两下。从内室出来都没有好好检查。
覃忻兰看到假面具掖的小角,心中大骇,同时心灰意冷:你一定是想让我相信你是孀孀,才会拼命帮我的。
抱着她骤然推开,道:“谢谢你。”可是我不能让你继续冒充孀姐姐,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覃忻兰未来的及离开,这回乐风铃将她拉到大郡王面前,道:“忻兰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又是我表哥, 我觉得我有这个权利替你们主持这段姻缘。一周就一周。大哥,一周之内无论如何你要给忻兰一个回信。信中感情只可以延长,不可以拒绝。大哥说我霸道也好,孀孀只求你答应一次。”
大郡王愁眉苦面道:“但我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说,让忻兰自己斟酌,你不许再插嘴。”
乐风铃叹息点点头。
大郡王叹一气对覃忻兰道:“刚才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说我们心中追寻的都只是影子。所以我想,这样我们都是公平的。这句话说到我心里。
那首诗也彻底震撼了我,一首诗道出至尽沧桑。才气难得。可有些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我要确实告诉你,我和小铃子不只是两个人了,我们共同还有一个孩子。就算你愿意跟我,你爹你娘你兄弟姐妹能够说服的了吗?
这些问题我都不管,全靠你自己去解决。如果仅为了影子私奔的话,我是不认同的。这些你明白吗?”
这的确是个难题。其实眼下状况很明确,双方都只为影子而生活根本没有在一起的理由。只是下意识里,覃忻兰似乎冥冥中对他很不舍一样,可她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覃忻兰纳闷,难道我仅因为他长的像赟昀就一见钟情了吗?但想到乐风铃的孩子,覃忻兰反而很感兴趣,发现自己很喜欢小孩。至于家人同不同意的事,她没什么特别把握却也不灰心。自从三郡王死后,父亲母亲几乎都任从她,所以她不想远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