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样送给自己了。小樱眸光颤动,却道:“主子,决对使不得,小樱只是一个无用的婢女,只求一直侍伺着主子简单到老,万万受不起这等的厚礼。什么找不找人家的事,小樱从来没想过。这是小樱应该做的。”
小樱连忙将掌中的翁仲项链退还到主子的掌心。
姜妃瞧着,愣了愣讪讪的又去抢过她的手塞进去,“主子送给你的,就代表主子的一片心意。本宫自问不算什么好心人,也从不过问别人的事情,但自己的贴身丫头,本宫是打心眼里的在乎的。这东西你不收也得收。否则本宫就生气了。从此以后将你逐出宏亲王府,再也不许来见本宫,免得你都忘了去寻自己的幸福了……”
小樱急忙跪下去,语气中不由的颤巍,抓着姜妃的手拜求道:“求主子留下小樱,除了照顾您,小樱再也做不了别的。即使要嫁人也可以留在主子身边照顾着呀。为什么一定要将小樱逐出王府呢。”
姜妃恍惚中明白了她的深义,激动的道:“难道你真要一辈子守在本宫身边吗?你也看到了王爷已经不在乎本宫了,迟早有一天可能会被奸人所害,你跟着本宫只会受冤枉的。”
乐风铃走了,姬孀孀的心思要比乐风铃狠辣许多,而且憬天一直对小时候的事怀恨在心,如今他母妃又死,心上人也消失了,以他的性子反而会放下一切顾忌,奋不顾身的来除掉自己这些余孽。至于祎贾能不能和他真正友好的活下去,这似乎也是很迷茫的事。这一点姜妃早就料到。
所以对此,她不想阻止也不想支持。
小樱跪着的身子,和着脑袋靠在她的手上,不由的哭诉起来:“正是因为这样,小樱才更不应该走啊。郡王爷又住在府外,王爷也不来看您,就让小樱时时刻刻的陪伴着您吧。你打坐念经,小樱可以跟着您一块听一块念,可以一块享受清心之感呀。”
姜妃倒是叹了一气,没什么好哭的,安慰道:“傻丫头哭什么。生死由命,谁没有一死,不过是一早一晚而已。再说奸人一时半会儿也兴不起风作不起浪来。本宫还有几年好清闲的日子呢。”
姜妃可没指望,三公主的父皇会为自己一家人讨个什么公道,只有傻子才会这么想。皇上再如何心疼自己的女儿,那是父女亲情之间关系,就算有人谋害自己一百次,他的心他的情也搁不到她们这些闲杂人身上来。
充其量说,自己不过是他兄弟的妾室而已。娘家也不是官居显赫的地位,一个正六品的太博学士,在皇室眼里啥都不算,这妾室也就妾的理所当然鄙人眼,有什么值得皇上帮忙的?而对自己来说,也只是比褚妃那贱人的背景高尚一点而已。
所以当初三公主要嫁给祎贾时,皇上当时就很不看好了。然她只得将这些话,深深的埋蒇在心底。
小樱也沉静下来,姜妃无所事事,不由提起了一件事:“郡王爷这几天有没有来过王府里?”
儿子对亲身母妃的亲情是非同一般的,如果这时候他不在王府里,守候尸骨未寒的亲身母妃,会意味着什么?
“郡王爷说他有要事在身,不能停职,所以守孝三年,他只保证不娱乐不通房不赴宴。但就是不能回王府一直守着褚妃。”小樱带着满腹狐疑道。二郡王为什么不亲自向姜妃传话,要让自己来‘代传’,而且褚妃的死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非要‘为褚妃’专程向姜妃汇报一遍?
小樱暗自怀疑,郡王爷是否做了对不起姜妃的事,否则为什么要这样传话?不过二郡王跟褚妃和好的事是姜妃特别允许的,只不过她不知晓而已。而误认为“代传”与“为褚妃”这两件事,都是二郡王在姜妃完全不知的情况下进行。
姜妃听了小樱的话,也听出端倪来,但说不出究竟,“他果真不在王府里?他说他还在出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