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哭无泪,虽然被他占有过无数次,但知道这都不是他的本意,怪他又能怎样?他能还来自己的清白吗?
难以回想,那表现在世子憬天面前的一幕,实在令她感到太可耻了。
偏偏他再怎么没用还是个举人,再如何不堪还有张漂亮的面孔。一看到他哭丧的样子,有时本想生气都化为苦笑。
“不。与我有关。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油头书生紧张着,口边的‘妻子’二字不敢说出口。
“住口!”姬孀孀不跟他生气,不代表会原谅他。自认为没有杀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他还想得寸进尺吗?
“就算你高中状元,也没有资格在本姑娘面前发言!而我爹爹也一定会替我讨回公道、洗雪耻辱!你这不知自贱的书生,最好以后给本姑娘滚的远远的!”姬孀孀突然双眸变的凌厉,一说到这份上,便恨不得将他抽鞭扒皮。
房门这时不敲而开,是二郡王四郡主推门而入。
此次来,是看她神志到底有没有恢复过来。此时此刻就想为一个,早就计划好的良策候选能人。而刚才在外面偷听完他们在屋内的对话,可以确定姬孀孀已经恢复如常了,是可以商量大计的时候了。
四郡主童颜手中握着一把,剑身中镶着一颗像眼睛一样红宝石的,“玲瞳”宝剑。她玉立在不远门前,瞧着十分潇洒,忽一腿随势在旁边勾了一把红木高椅,徒手竖立起来,然一脚登在椅子上面,瞅着她不以为然道:“我看这个书生对你挺有情有义,比憬天那小子好多了。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何不顺其自然索性拜了堂成了夫妻的好。”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四郡主觉得自己都变了另一个人。这多靠浪荡成习的一见欢的功劳,活脱脱的将曾经一个百般清高自傲的闾丘童颜,呵抚成一个看破戒律、随和自在的女人。
如今一切不堪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只要眼里有爱有女人,她认为这就足够了。
姬孀孀还以为她有毛病,一个正常的女人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不知廉耻的话来吗?扫了一眼面前的所有人,然后又瞪向她:“你在乱说什么!你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吗?你到底什么意思!”
油头书生惭愧的直狠狠埋着脑袋,埋的让人瞧着就像是在打瞌睡。
四郡主严肃道:“难道不是吗?你还指望谁会娶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吗?”
姬孀孀呲着牙指着她怒吼道:“请你放尊重点。不要以为你们救了我,就可以在我面前不三不四!总有一天我——”会回去告诉我爹爹,一个一个的灭了你们!
“会什么?”四郡主童颜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吊儿郎当的步到面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轻柔道:“想让你爹杀了我们吗?”
二郡王一旁懒洋洋的靠在坐椅上,瞄着姬孀孀,表示有恃无恐。
敢这样对待她,自然是不会让她轻易逃出去。
姬孀孀一巴掌打掉四郡主的挑性,恶狠狠的问:“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我要利用你跟相国的手段,查出陷害我哥哥的幕后真凶到底是谁。还要利用你跟相国的实力,灭了憬天这个混球……”四郡主口喷阴火的道。
要不是有一天机缘巧合,再次和一见欢在一家酒楼认识,被他抓去俘虏了,听他说起一些,当年世子憬天要他帮着三郡王浧清罪名之前的异态,她也不会怀疑到憬天身上。
因为当初弹劾她哥哥的人,根本是赵大人赵钦宗。
一见欢与她一番香销缠绵之后,搂着她赤倮琼露般的水体,道:“他命我替三郡王浧清事实,却又威胁说,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说,如果此去将事情弄杂的话,他就会杀了我。但事成之后,大家就各不相干。他还叮嘱我,以后再也不准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