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了大秦国的皇室中。经过今天的这一劫,以后肯定还会面对更多的难题。我希望我们俩都能在不触碰到对方底线的前提下坦诚相待、相互扶持。”
阮凤歌抓着门栏的手慢慢下滑,他转过头去望向洛玖。
洛玖朝他绽开了一抹灿烂的笑容,道:“不管我们以前如何,就现在来说,我们可以交朋友的吧?”
洛玖现在的笑容在阮凤歌的眼前不断地放大、放大、再放大,那个“好”字差不多就要脱口而出了……
洛玖向阮凤歌走去,朝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我发誓,在你不愿意告诉我真相之前,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阮凤歌呆呆地看着那只素白的玉手,他的手握了握拳,缓缓地伸出了她的手。可就在指尖快要碰到她的手指时,他迟疑地将手重新握了拳。
不……不可以!
他不一定能弥补自己对他犯下的错啊!
再说,无论能不能弥补,他对她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这是永远都抹不去的事实!既然这样,现在又为什么还要让她记住自己对她的好呢?何必让她今后因为难以抉择而痛苦?
“合作吧,这段时间内,在下可以无条件地帮你做任何事,但你必须答应在下一个条件。”
阮凤歌想清楚后,脸上的哀伤之情已然隐去。他握住了洛玖的手,平静地与她对视。
“条件?不会是什么我绝对办不到的事情吧?”洛玖不解他忽然的情绪转变,对他提出的条件也表示极其的疑惑。
“呵呵……”阮凤歌扬起嘴角。痞子似的朝洛玖笑道:“太后放心,绝对不会让您以身相许的……”
洛玖皱了皱眉头,沉着脸抽出了被他故意抓紧了的手。
神经病!
刚才还是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转眼间又变成了登徒子了,竟然还胆敢趁机摸她的手揩油!!
而且啊。她是在向他示好唉,他竟然不领情!她都以“我”相称了,可他仍旧还是一口一个“在下”、“在下”的!
“就这么决定吧。”
洛玖说完这话时率先走出了殿门。
她的心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就连呼吸都觉得有些不通畅了。
其实,合作比交朋友要好的,毕竟少了些纠缠。关系也变得更加简单了。
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很惆怅,也觉得很遗憾。这种感觉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偷偷地从她的身上溜走了似的。
阮凤歌目送着洛玖离去,心情却越发地沉重了起来,如果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该多好啊,那样的话或许他还有勇气光明正大地去追求她。
阮凤歌跌坐在地上,伸手拿下系在腰带上的酒壶。拧开盖子开始给自己灌酒。可是,他才喝了一口就想起来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他暗骂了一句“该死”后就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往药房赶去。
在他走后,树后转出了一个俏丽的瘦弱女子。
她皱着眉头凝视着疾奔而去的阮凤歌,随后,她不再犹豫地偷偷跟在了他的身后。当她看到阮凤歌走进药房后,她停住了脚步。她仔细打量了下四周,又侧耳仔细听了听,然后她纵身一跃爬上了屋顶。
药房的大门是敞开着的,股股清幽的药香从门窗外传出。
有一个火红的身影,手上捧着一本医书,不时地穿梭在那些被洒在桌案上的药材间,细察、轻捻、深闻,再到下锅入药……
每一个程序中,他都表现得极其认真,认真到让人不由地起疑:他真的是那个只会下药单,成天坐在屋顶上纵酒的阮凤歌吗?
洛玖望向了夜空中的那轮明月,渐渐地,那轮明月变成了阮凤歌的忧郁悲伤的脸……
她想起了她醒来后与阮凤歌的所有接触,又想到了她回忆起的那段童年记忆,她又看向了那仍在药房里忙碌的身影。
红色……
是红色!
是啊,他一直都只穿红衣呢……
“阮凤歌,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穿红衣?”
“小时候,有人说我穿红色的衣服很好看。”
原因竟是这样的吗?只是因为她曾说过他穿红衣好看吗?
既然这么在意她,他刚才为什么要忽然说那样的话,为什么要故意将她往外推?
跟她交朋友,不好吗?
目光追逐着那抹红影,看着他与药材、医书搏斗的身影,洛玖感觉她似乎想到了答案。与此同时,那股悠然的药香不断地萦绕在她的鼻间,看着那药炉上燃起的热气,洛玖觉得她的心也被温暖了。
无论他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始终是关心她的,这么晚都不睡觉还在为她研制药方呢!
啊!对了,药方!
洛玖想明白了,她终于想通了!
阮凤歌确实不会伤害洛玖的,因为他们是青梅竹马,但是阮凤歌与大秦国的小太后慕容清浅确实非亲非故的毫无交情可言的。
他凭什么大老远地跑到大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