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危闭上眼睛抓起鲤儿的手,使劲儿将她甩到了一边的地上,那张美若惊鸿的脸变得冷若冰霜。
鲤儿伏在地上尖声哭道:“你为什么不把他杀了,你把他杀了吧!求你了。”她的声音最后变成了无助的哀求。
赤危冷冷的一笑:“他的罪还没有赎完,他怎么能死?”
懒懒将鲤儿从地上扶起来说:“他的罪,就是阻止你娶她的女儿吗?你现在已经娶了鲤儿,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原谅的?”
赤危走到白龙的面前蹲下身,对他说道:“你还记得一百年前,你抢来的那个叫观悦的女子吧!你不顾她身怀有孕,强行将她掳走并蹂躏了她,她费尽心机逃出来你的魔掌,为怕被你再次抓住,不敢回家,等她临盆后回到家发现自己的丈夫已经被你用灭神钉钉在墙上,他留着一口气只为见到自己的爱人后,让他们的孩子替他报仇,观悦在丈夫死后便自己爆丹身亡,她就死在自己的儿子眼前,为的就是让他记住这杀父淫母之仇!”
赤危说道这里,楚天默默说着:“观悦!”忽然他抬头问道:“你是腾蛇的孩子?”
赤危听到楚天一语道破了他父亲的身份,抬起头疑惑的说:“是,我的父亲是一条腾蛇,你怎么知道。”
楚天没有回答他的话,仰天长叹道:“腾蛇居然死了,他居然死了!”说话间,脸上满是悲戚之色。
赤危站起来,走到楚天的身边,上下打量着他,一楚天的年龄来开,他应该跟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交集才对呀,可是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父亲死了如此的难过。竟像是朋友一般。
楚天忽然伸手出剑,一剑刺进了白龙的眉心,刹那间白龙的三魂六魄被打散,向水中弥漫而去,自此他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懒懒清楚的看到,白龙在魂飞魄散的前一瞬看向楚天的是感激的眼神,鲤儿见到父亲得以解脱,也是对楚天充满感激。
楚天收回宝剑,对一直看着他的赤危说:“既然他杀了腾蛇,那就让他一命抵一命吧!没有必要再去折磨别人。”
赤危看看楚天。本来是要怪他多管闲事的,可是当他接触到楚天的眼睛时,感到从他眼中传来的明明是上位者的威压。
赤危微微一怔。竟然下意识的说道:“你们走吧!”
楚天走到他的面前说:“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希望那时你已经放下了仇恨,鲤儿是个好姑娘,如果你爱她,想办法让她忘掉这段痛苦的记忆吧!”说完他对赤危说:“给我们开路吧!”
说这话的语气竟好像是命令一般。儿奇怪的是,赤危竟然没有反驳,直接给他们开出了一条路。
出了焦井以后,楚天带着懒懒一路向游,过了漫长的一个多时辰以后,他们终于破水而出。
他们上岸后。懒懒看着龙须草笑道:“小天,你认识刚才那个赤危的父亲对不对?”
楚天见她终于问起这个问题,心里起了矛盾。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可是若是现在告诉她,自己还没有成功,可能会给他带来危险,如果含糊其辞,那她一定狐怀疑自己。
经过斟酌。他决定还是想不透露自己的事情,便含糊的说:“听家父说起过。我并没有见过。”
这个答案让懒懒没法在往下问,虽然她的心中还有很多的疑问,但是看样子,他是不会说的。
懒懒虽然平时很大条,可是这一路走来,懒懒还是看出了不少的问题。
楚天知道好多自己不知道的问题,这是仅仅靠博学是学不来的,在懒懒面前,他不像是跟懒懒同龄,倒像是一个积古的老人。
他知道小魔仙,甚至知道小魔仙的来历,知道胡彦是上一任的妖皇,知道白白龙杀死的腾蛇,他到底什么人,真的只是一个出身修仙世家,只比自己大一岁的天才少年吗?
懒懒此时满腹疑惑,却不知从何问起,只是探究的看着他。
楚天微微一笑,对了,还有他淡若清风的处事风格,这一切的一切,都使他与同龄人与众不同,他就像一个迷,需要懒懒自己一点点的去解开。
“看来我们能在二十天只内找全药草,现在只剩下鬼切草了,我们赶紧去酆都城附近吧!”楚天的话打断了懒懒思绪。
懒懒一回神,听说要去酆都,心里一哆嗦,苦笑道:“可不可以不去那里,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说不定也能找到呢,听说鬼切草也不只是酆都有。”
酆都是进入鬼蜮的入口所在,由于那里是人族与鬼蜮的交接点,所以,那里常有鬼修出没,懒懒对鬼修从心里充满恐惧,听说鬼修会在不知不觉中给碰到的人族下上尸毒,将其练成非人非鬼的鬼偶,供他使唤。
鬼修看过来的一个眼神,向人说的一句话,吹过来的一口气都有可能然人染上尸毒,令人防不胜防。
楚天知道懒懒心中的顾虑,一笑说:“别担心,有我呢!”
他将小玉放出来说:“小玉有辛苦你了!”
小玉对楚天依然是小心翼翼的言听计从,在小玉那里楚天的话比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