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听了,若有若无的点点头,不知为什么,自己此时竟然相信了这个刚刚见了两面的师弟。
只听楚天又说道:“你在吃辟谷丹之前,肯定还吃过其他的东西,比如云蛰果!”
钱辉听到“云遮果”三个字之后,浑身一颤。
楚天弯腰握着他的手说:“这也不能怪你,本来虽然云遮果罕见,但是与一般的灵果一样也是有补气作用的,通常情况下吃了与人无害,不过它还有一个性能是常人所不知道的,那就是与辟谷丹中的清浊草放在一起会产生毒性,轻则毁损功力,重则伤人性命!”
懒懒听他说了之后,不解的一皱眉,终于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楚天说完这些,走到敬申炳的跟前说道:“其实师姐炼的丹药会不会有毒,大家一想便可明白,丹药有毒,无非有两种情况,一是炼丹这得能力不足,这个如果大家有所怀疑可以让师姐当场炼丹证明,二是炼丹的药草有问题,有人将炼丹用的药草偷梁换柱换成了有毒的药草,我想师姐与这位弟子无怨无仇,应该不会费尽心机在丹药上做手脚吧,而且这种做法一旦得逞,首先被怀疑的就是她自己,她会这么傻吗?”
听他说完这些,大部分弟子都相信了他的说辞,敬申炳也趁机说道:“师祖说的很对!”
钱辉从床上坐起身,做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是!弟子在吃辟谷丹之前是吃过一枚山果,弟子当时从山下回来,路上有些饥渴,便在路上寻了些山果吃,没想到竟然险些因此丧命。”
楚天微微一笑:“我有解云遮果之毒的药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来,吃了就没事了!”
楚天自始至终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什么事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平常。
他说完对尔端禄说:“是不是让他们都散了,也好让钱辉好好休息!”
尔端禄冲他一礼,心中不免佩服他头脑的理智与清醒,心服口服的说:“是,弟子这就让他们散了。”
楚天走到懒懒身边说:“还没有感谢师姐所赠的上品丹药,”说着冲懒懒作了一个揖。
懒懒此时正在疑惑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他如此说一愣,旋即问道:“你拿什么东西感谢我?”
楚天低头抿嘴一笑的那一瞬间,神情美得让人不愿眨眼,他看着陷入花痴状态的懒懒说:“我确实有件小玩意儿打算送给师姐,师姐可愿随我走一趟?”
懒懒一回神说道:“愿,当然愿意!”
他们一同走出了钱辉的住处,在路上,懒懒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要撒谎?云遮果明明是用来解毒的,怎么会与清浊草在一起产生毒性!简直就是胡说吗?还好他们没有人知道,不然你被人当众拆穿了怎么办?”
在辟谷丹的炼制过程中用到一味药草叫“乔叶刺”与另一味药草“蝶晴线”特别容易混淆,一旦用错炼出的辟谷丹便会有毒,而云遮果专门解“蝶晴线”之毒。
楚天一抿嘴歪头道:“你以为敬申炳不知道我是在胡说吗?”
“那他为什么没有拆穿你?”懒懒惊奇的瞪大眼睛问道。
“因为他拆穿了我,他便有了嫌疑,而且只要是了解云遮果的药性的都知道,云遮果是不能单独服用的,否则就如我说的,轻则毁损功力,重则伤人性命!”
懒懒恍然大悟的说:“对啊!看他的情景倒真像是云遮果中毒,我刚才竟然没有看出来!”
楚天抬起拇指赞了她一个说:“对!他就是云遮果中毒,这云遮果不是深谙药草药理之人是不会知道的,本来他是准备陷害你的,现在被我当中看穿了,便将计就计,赞同了我的说法!”
“你好像对药草很有研究啊?”懒懒不无敬佩的说。
楚天一停顿,笑道:“皮毛而已。”
懒懒点点头,旋即一脸的沮丧:“我真是失败,来蜀稷山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这么招人怨,让人家费尽心机用这种办法来对付,知道自己身边有个人想知我于死地,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总不能天天提防着!”
楚天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笑道:“现在就算知道是他故意陷害你,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所以我们还不能拆穿他,对于敌人,要么一击致命,要么就不要打草惊蛇,否则后患无穷。所以现在还要委屈你忍耐一段日子,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放心!”
懒懒没有注意到楚天一句“我们”很自然的从口中流出来,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起的,从未分开过。
她只是感到奇怪,为什么楚天对她这么好,在蜀稷山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这里的人对她不是妒忌,便是嫌弃、厌恶。
而楚天从一开始就对她想家人一样,从来没有嫌弃她的长相,也没有骂她笨!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好像他们以前不认识啊,在前些日子的招徒大会上,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吧。
那天懒懒就很奇怪,在场的所有女子都应该比懒懒好看千百倍吧,可楚天对她们视若无睹,唯独临去是冲自己会心一笑!
难道他以前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