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出事。”冬雪这么多年早就想通了,原先可能还怨恨过王家。若不是他,也不会牵涉到自己父母,只是时间久了,冬雪只剩下希望王程安好的心愿了。
“冬….冬雪。”
王程突然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喊着冬雪的名字。
冬雪不解,上前几步就要伸手探一探王程的额头。
“王哥哥,可是病了。”
王程憋得更红了,连连摇头,好半天才说出心中的话。
“冬雪,等这事情了了。我娶你。”
顿时,屋里红得不只王程一个人了。
冬雪羞红着脸,瞪了王程一眼,跺着脚跑出去了。
王程张着嘴直乐。
冬雪似乎对自己也是有意思的。
从这一晚上起,王程就在都统府一块住了下来。除了偶尔被雍亲王喊去书房说话,其余的时间王程都在痛弘晟斗智斗勇。
没错,弘晖坏心的告诉弘晟王程是来抢他家的冬雪的。
自此。弘晟每天绞尽脑汁破坏王程和冬雪的相处。
冬雪向来是纵着弘晟的,只要不是杀人犯火的事情,也不介意小阿哥让王程吃瘪。
何况自己这么多年来,虽然因了福晋的缘故没有受苦,但是总要让王程也受点苦,冬雪这心里才能平衡。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行人骑着马就出现在都统府门口。
这一天守门的是原先在京城里带过来的奴才,顾而一看到人,忙高兴地迎了上去:“大爷,你怎么来了。”
董鄂云泽下了马。说道:“求叔,阿玛呢。四爷是不是在府里。”
“在,在。”对于董鄂云泽准确无误的喊出自己的名字。求叔是笑得脸都开花了。“都在呢,两位阿哥也在。大爷,小阿哥长得可真像你小时候。不愧是姑奶奶生的。”
一旁站着的胤禟立马放下了脸。
云泽见状况不对,忙打断了求叔的话。
“我自己去找阿玛吧。求叔帮我们的马安置一下吧。”
“九爷,咱们府里请。”云泽嬉皮着笑脸。
胤禟想发火也无可奈何。扭头先往府里走进去。
胤禟两人被引去书房,胤禟端着茶盅喝茶。
两人等了一会儿,书房外财响起脚步声。
“来啦。”先进屋的胤禛冲胤禟点了点头,问道。
“四哥。”胤禟放下茶盅喊道。
“看看。”递过一折子,这是这几天胤禛让王程写得有关那人的罪行。
“岂有此理。”胤禟翻阅得很快。
“你气什么,这种事情你也不是没做过。”胤禛冷着声音说道。
胤禟讪笑:“四哥。话可不是这么说,弟弟做得可是正经买卖,从来不涉及人命的。”
这么多年来一直关注九弟的胤禛自然知道胤禟的话里的真假。轻轻地哼了一声也就揭过这个话题。
“这事情里面还和九弟妹屋里的丫鬟有关,你怎么看。”胤禛问道。
胤禟收起嬉笑,正经着脸说道:“不满四哥,这事情弟弟我多少有些耳闻,不然此次也不会让冬雪以伺候弘晟的名义出来。”
见四哥不解。胤禟又解释道:“你也知道福晋的个性,她屋子里的几个丫鬟早过了嫁人的年龄了。别的人还好说。就是冬雪的事情麻烦些。她不忍心冬雪为了应付她随便找个人嫁了,又从青书她们那里得知了冬雪的事情,求我帮忙查一查。这一来二去就查到山西这里了。正巧的是,粮仓的事情,四哥你要来彻查。弟弟并跟了过来。”
胤禛听了话,只是点点头,名义表态。
“那这曹代的事情?”胤禟询问道。
曹代就是此次要查的事情的主犯。粮仓虚假和王家的事情都和他有关系。更重要的一点是,曹代正是同原先的江宁织造的曹府有关系,虽是远亲,但是曹代的官职却是托了曹府的关系才升上来的。
如此一来,曹代的事情就势必和太子有关。
太子虽然在康熙心中地位有所下降,但是一国太子的威严在那里。胤禛和胤禟两人都要谨慎处理此事。
起码这事情不能在明面上扯到太子身上,至少最近几年是要这样的情况。
不然不说别人,康熙必然就是不允许的。
才复立的太子若是马上出了事,那也是对康熙这个皇帝的一种挑战。
胤禛正是明白这点,才一直等着胤禟来猜有所行动。“先让人去抓了起来。”
“奴才这就去。”董鄂云泽抢着说道。
胤禛不置可否,对董鄂云泽的行为并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