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这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了,原本看着还勉强可以的伤口的四周早就开始腐烂,后背上的血管若隐若现,就好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一样,原本就苍白没有颜色的肌肤此刻更加像是一张白纸一样的难看。
“要怎么样才能救你?”汉娜深知这样狼人和血族是死敌,只有纯血种的人才能免除这样的腐蚀,可现在到哪里去找纯血,而且她的伤口上还有马鞭草的痕迹,最让人头疼的这样的毒药居然来自梵蒂冈。谁又知道他们在里面放了什么样的东西。
玛利亚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当年毁掉这样的毒剂的时候,做过非常严格的调查,为的就是防止以后这样的毒素出现在她的身上,几十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当年进行这项研究计划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而且梵蒂冈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出现什么样的幺蛾子,这个解药的药方她早就忘得七七八八的了。
“想个办法将我身上的伤口延缓一些,这样的毒素是高度残留的,我的替身已经死了好几个,真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样东西。”
汉娜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这件事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非常的难,超自然生物之下生命的延缓本来就非常的困难,更何况此刻关乎的还是玛利亚的生命。
“我能延缓你的伤口,可一切都只是暂时的,我必须回一趟古巴比伦。”只有在那里她才可涉及到更多的能量,延缓一个血族的致命伤,就算是将她魔力抽空了也不一定有效果。
玛利亚气愤的垂着沙发,“为什么不是希腊,为什么一定要回到巴比伦,你知道那里的巫师们并不喜欢我。”
古巴比伦是世界上最早的早期奴隶社会,开始的时候巫师一般承担着保护自然的使命,他们一直都被视为神官一样的存在,当后期的教廷形成之后,巫师就开始成为一个贬义词了,一个新的称呼随之而来,那就是魔法师。
古巴比伦此刻只剩下一些残檐断壁了,可那个时代里面的文化却还是或多或少的流传了下来,而古巴比伦的巫师就是这样,战乱的年代也缔造了巫师的繁荣与昌盛,万物都是残酷的,英雄辈出的名族注定了成为一个悲伤的名族。
汉娜的母亲来自古巴比伦的后裔,而她的父亲则是希腊的巫师,两者相比较之下希腊的巫师简直就是一个渣子,至少他们产生的文化时代就不是可以比较的。
这不是最为关键,最让人无奈的却是,在很多年前的时候玛利亚因为某件事,触怒了古巴比伦的某个巫师的派系,为了这件事她一直都受到了巫师的追杀,直到后来她和希腊的巫师联合起来,这道追杀令才被制止了。
但是巴比伦的巫师也扬言,她一辈子都不能踏进他们的领土,虽然这有些像是小孩子的扬言,可巫师的行为都很难以正常的思考方式来衡量,一旦她进入了古巴比伦的领土被他们发现了,那么她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汉娜摇了摇头,刚才玛利亚的话真的有些像是小孩子了,要是可以的话她也不会想着要去巴比伦,但希腊那边的话,成功的可能性只有一半的机会,巴比伦有不少的魔法可以摄取,这才是她远行的目的。
“说实话我并不希望那个地方是希腊,那里是教廷的地方,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并不是非常的方便。现在我只能将你体内毒素压制住,半个月之后你体内的毒素会再次发作,我不知道这样的毒素会残留多久,你最好再准备几个替身比较的好。”
汉娜并不知道美人迟暮只会残留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只要玛利亚让替身死去就好,只能不断的玛利亚输入魔法,早成了他们今后的很多计划都不能实行,最后逃脱不掉被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抹去的事实。
汉娜看着玛利亚背后的伤口心中百转千回,在魔法的帮助下,伤口终于停止蔓延,却改变不了早就腐烂的丑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