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你看看,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也只是想照顾一下几个孩子,怎么就被人指着鼻子怀疑了哪?还不如,我明天就和韵雪搬出,省了讨人嫌!”说完便转过身去,红着眼眶,擦了擦那本来就不会滴落的泪水。
北辰月绯依靠在墙边,她到还和以前一样的麻烦,装可怜避过了这个问题,还引得北辰夜因为亲自照顾自己孩子深感同情,再将所有的事情都像皮球一样踢给了北辰夜。
“照顾?我们有手有脚哪用得上你照顾?再说,一直照顾我们的是然姨,把我们养大的也是然姨,当初受爷爷奶奶认定的也是然姨,你还真是讨人嫌。”
“你!你凭什么说我妈妈不能代替萧然,我有自己的亲妈,她萧然算个什么东西?”北辰韵雪一怒之下,完全不顾场合脱口而出。
“我不知道,我的母亲萧然是什么东西,但我很想知道雪儿妹妹是个什么东西,对待养大了自己的养母都能这样,看来我和韵宁这个姐姐是完全档着你的路了。”
突然冒出来的冰冷语气吓了所有人一跳,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情,北辰月绯是萧然的女儿,她现在还在这里旁听。
曲桦桥的眼眸中也露出了异样的光芒,她一点也不想代替萧然,她可能在事业上算得上叱咤风云,可是她却是一个短命鬼,虽然说是北辰的媳妇之一,可是她一死被所有人公认还是聂清雅,她要做的就是代替聂清雅。
只是,自家的宝贝女儿有些不懂事,连说话都没有分清楚场合,真是让她怒其不争。
“小绯,雪儿不是这个意思,这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对然姐姐有些误会,我绝对没有教她怎么说,再加上被韵宁这么一气,说话没有经过大脑,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曲桦桥很是为难的看着北辰夜,希望他做主,毕竟这里没有比他说话更为管用的了。
“说话有些、不经大脑思考?我看是,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想法吧!”北辰韵宁拽着云默的衣裳,拼尽力力气才将话说完整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够了!”北辰夜终于还是烦躁的挥了挥手,“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要是谁敢随便乱嚼舌根,就给我滚出北辰家!”
“滚就滚,和这样的女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你不担心,我还心惊肉跳哪!”
在北辰韵宁看来,今天所有话中,北辰夜就只有这么一句话是中听的,她和曲桦桥争辩了这么久,为的大概就是这么一句话了吧!
“你,好,从今天开始你和北辰家没有半点关系,希望你不要再哭着回来求我们。”说罢便甩袖而去,在他的认知中,这个女儿还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和资格,回到北辰家也是迟早的事情。
不可一世的北辰夜就抱着这样的幻想,等着这个女儿求上门来,可是时隔多年之后,他才意识到了自己当年不但失去了一个敬重他的女儿,连带着她的母亲,北辰夜还失去了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这是他将来无论有多少的情人都弥补不回来的。
“我该恭喜你自由了吗?”北辰月绯见他们都离开后,看着脸色苍白的北辰韵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自由吗?”北辰韵宁并没为刚才的话感到欢喜,反而是勾勒出自嘲的表情,“现在看起来我是自由了,可是只要北辰家的人闯了什么祸事,第一个被推出来当挡箭牌的人还是我,这样的自由到不如没有。”
北辰月绯听后,略显绝望的闭上了眼眸,“你要想获得自由之前,必须获得最大的权利。”
“是啊!”北辰韵宁虽然感叹着,却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胸口,好像呼吸并不是多么的舒畅一样。
“啊!”接着便是一声疼痛的惨叫。
“默你干嘛?”北辰月绯不解的看着云默,他刚才不知什么原因将北辰韵宁手上的输液管拔了下来,疼的北辰韵宁眼泪打转。
云默的眼里却是一阵暗潮汹涌,“她输的药液好像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