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北辰韵宁蹙着秀眉不解的问道,这个家里最恨北辰月绯的就是北辰韵雪了,北辰韵怡胆小怕事,又没有母亲的支持,在家里的地位就算是拍马也比不上她,自然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谁哪?”北辰月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暗潮,要不是她细心只怕会永远忽略了那个人的存在,不过这样的栽赃嫁祸实在算不上高明,可是却非常的有效不是吗?
“好了,现在是谁都不重要了,还有五十多分钟,现在再送一套礼服还是来的急的,。”又看了一下衣服尺寸的编号,“我那里刚好有一套,应该很适合你,等一下。”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孔梦辰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或许说是一种嫉妒,在家里面只有北辰月紫和北辰月绯能随意的选择自己的命运,其他的儿女,不过是她们人生中的踏脚石而已。
当下也就不顾什么场合,尖酸刻薄的说道“就凭他?一个小门小户的遗子,姐姐的每件礼服都是在专卖店里定制的,一件衣服是普通人一年的花销,你带来的是只怕是什么不三不四的款式,穿出去了还不被人笑死。”
“梦辰,他将来可是要当你姐夫的,你现在就得罪了他,只怕将来他会连着月绯一起收拾你,夫妻同心可以其利断金的。”北辰韵瑶调笑的说道,也渐渐化解了这场无形的尴尬。
她并不是在帮孔梦辰说话,北辰韵瑶可不是孔梦辰那样的蠢货,刚才她看到肖倾宇身上的那件礼服是英国上等贵族之中特有的,领口好像还有一个豫章,她隐约记得拥有这样款式豫章,也明白这个家族在英国到底在世界上有堵门强大的影响力,所以她不会贸然的得罪这个神秘的少年。
孔梦辰扭头一看却发现其他的姐妹看她都有些不善。这才意识到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北辰月绯就算和她一样不受宠,她还要 一个好外公,一样还是上流社会的名门千金。
“喂,贝玛是我,帮我送一套礼服和首饰过来,月绯今晚的礼服被人刻意撕毁了。”肖倾宇离开化妆室之后,便立刻着手办理北辰月绯的事情了。
贝玛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青黑,那一家人真是不得消停,少爷和小姐同参加一场舞会都能被搞砸。看来是以往的教训太轻了,要是轻狂少爷在的话,就非让他们全军覆没了不可。
“是。少爷!”贝玛以前照顾过三位主子,他们参加舞会时的服装都是设计师亲自配的,贝玛虽然不是学设计的,可是看到主子们参加了那么多场的晚宴,对于这类的东西多少有些耳语目染。搭配起来倒也是得心应手。
北辰月绯和换好了服装的四姐妹在化妆室里聊天,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丝毫不为这次的舞会着急,她对肖倾宇几乎有一种盲目的信任,看的其他人都在为她着急。
没有一会儿大门再次被敲响,北辰韵宁立刻心急火燎的冲向了大门。还好时间来得及,只要换件衣服就好,其他的能免就免吧!她是个彩妆师。却也不见得一定多么喜欢化妆。
开门的瞬间,房间里的几个人都一阵惊讶,来人并不是肖倾宇,而是一个穿着雍容却又并不是多么华贵的中年女子,她将一头长发吊于脑后。弯弯的柳叶细眉,白皙的肤色。秀挺的鼻梁,似乎有些略带病态苍白的嘴唇,平静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如沐春风的味道,她的长相和这房间里的女孩们比几乎没有一点长处,可是身上却透露着让人很舒服的感觉。
“请问你找谁?”一向喜欢搞怪的北辰韵宁有些拘泥的问道,面对这样的人她就像是看到萧然一样,瞬间有些不好意思。
来人温婉一笑,“你好,我叫贝玛,是少爷让我来找一个叫做北辰月绯的小姐的,这是少爷为她定制的礼服。”
贝玛将几个大小不一的盒子放到了长椅上,又有些眷恋的看向了北辰月绯,这个女孩的容貌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就连语言和神态上几乎都是一致的,真不愧是母女。
北辰月绯合上杂志,看了一眼墙角里几个大小不一的礼盒,刚要抬头说话的时,却发现贝玛的眼神有些复杂,里面带有探究、眷顾,似乎还有长辈对待晚辈的关爱之情。
“请问有什么事情?”
贝玛瞬间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实在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只是小姐的长相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
北辰月绯淡淡一笑,用微不入耳的声音说道“我长得像妈妈!”
“还有什么事吗?”贝玛以为她刚才听错了,好像听到她说什么妈妈之类的话,贝玛并不在意她怎么想,只是不希望肖倾宇少爷难过,更不想她将来因此为难肖轻狂少爷,所以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哦!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很喜欢莲花?他的身上带有莲花冷香,你的名字又叫做贝玛,这是佛祖坐下莲花圣子的名字。”
贝玛先是一阵错愕,随后有些好笑的说道“喜欢莲花的是夫人,我的名字也是夫人改的。如果,小姐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
北辰月绯挥了挥手就让她自行离开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孔梦辰的面孔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