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这样做真的好吗?”磊子不禁疑惑的问道,虽然他同意月绯所用,可是谁都不能确定那未知的将来。
这样做,真的好吗?雷威凄楚一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还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吗?”他不是不想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实在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好或是不好只能通过时间来回答了。
坐在白色莲花内的月绯,看着一路上与她不断擦身而过的路灯,也是凄楚一笑,在那未知的未来里谁都不知道这个决定有着什么样的价值,她有更好的选择,可以让云默单独收容退下来的军人,可是她还是意气用事决定收用了雷威。
对于雷威,她也是第一次见,可是这一面能算是颠覆了他的认知,他是一个农民出身,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去参军,退伍后为了生活只能前往菜市场帮人拉菜,打打零工赚钱才能养活自己的男子,本来只想为自己找一个安身立命的行当,奈何社会的压力太大,他又没有文凭和关系,之能缩在菜市场里,那些地皮为了此事还特意欺负过他。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极其看重‘义气’这两个字,便誓要为和他一起退伍的兄弟们谋一条出路,和兄弟们一起打拼抢地盘给人看场子收保护费,最后一次是被人出卖而进了监狱。
月绯知道这次的为难就算是没有自己,他也能处理好,因为前世,他被擒的时候月绯在北辰家正是状况连天的时候,为了减轻压抑的生活她靠着报纸和书籍打发时间,这件事情曾经也在豪门里流传过一段时间,一直被那些贵妇在饭后津津乐道,这次她插手此事是因为同情,因为需要,还是因为……
“云默你怨我吗?”
正在专心开车的云默一个急刹车,“嘎吱”一声,车上的三人的身体都惯性向前倾了一下,云默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怨吗?他和手下的那批教员们不一样,他虽然在军方没有多高的地位,可是很多优秀的特工都是从他的手里出来的,他善于谋划,善于指挥别人,有着很高的领导能力。这次的行动他也是期待已久,也许他的学员们只是为了打发那无聊的生活,可这次行动也决定了某些事情。
他们是第一批追随月绯的人,自己的学生依旧喜欢在部队里的摸爬滚打的生活,以后他们依旧可以执行不同的任务,他们在大事和公司的决策上帮不上多大的忙,所以只能被排在上层之列,高层之外,可是自己哪?他的能力绝对比雷威强的多,这一点他在见雷威的第一刻他就清楚了,却还是屈居与他人之下,他怨吗?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从未想过,不,也许是来不及想,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而决定这一切的女孩,就坐在他的身后。
“你们怎么了?”
韩夜夕原本正欣赏着路边的美景,刚才的急刹车将她的好心情都弄没了,正转头要问云默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怪异,长满厚茧的双手紧紧握住了车子的方向盘,每一节手指的节骨都是那么的分明,好像在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车后的月绯眼神黯淡,丝毫没有了往日的生息和慵懒之色,韩夜夕不禁担心的问了一句。
过了好半响,云默再次打火,幽幽的说了一句,“没事!”
月绯抚摸着挂在胸前的碧落,她最终还是没有等到答案,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酸楚和矛盾。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重用那个男人,难道是因为她不相信云默吗?不,她连那从来都没有见过一次的莫心然都能相信,有什么原因会让她不相信云默哪?云默会因此而恨自己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月绯也是在云默去世后,才从已经馒头银发的二姐口中得知了答案。
第二天清晨,月绯一身白色的运动装就拉着韩夜夕出门了,今天,她要大干一场,小礼服显然已经不再合适了。
月绯到的时候,昨晚的那三个人已经都等在那里了,昨晚由于只顾的商量事情倒是没有怎么注意他们,雷威和磊子月绯早就在情报里看过了,还有一个月绯倒是真没有什么印象,韩夜夕告诉她那个人叫做黑子,被看他脑袋光溜溜,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四肢发达,他可绝对不是什么头脑简单的人。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滑泥鳅”,在人际关系上非常懂得变通,是个有名的神枪手,在帮会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地位仅在磊子之下。
昨晚由于灯光较暗,月绯带着墨镜和礼帽的缘故,三人都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只是从她的声音中辨别出她还很年轻,可是今早一见她真容的时候,还是把三人吓了一跳,这样子分明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女孩,豪门世家里的孩子都这么鬼精吗?
军人大部分的表情都在脸上,月绯为此只能没好气的回敬道“不用看了,我今年确实还没有成年,只有十四岁。”
这话更是一阵惊雷,砸的三人昏天黑地,在心里面将混蛋、你妹、见鬼…等词问候了便,依旧不能缓解神经,十四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估计还在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泥巴战,眼前的奶娃娃却在指点江山。
对于他们怪异的眼神月绯只能无视,自今推开那上锈没有落锁的朱色铁门,一群乌鸦便从小院里飞了出来,几人相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