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夏堇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低头凝视着紫鸢。
前世,她被婆子们扔在冰冷的地上,紫鸢搂着她一起哭,说的也是类似的话。最后,她们在院子门口像疯子一样拍打着院门,可任凭她把喉咙喊哑了,把眼泪哭干了,也没人搭理她们。那一刻,恨、怨、害怕、不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像烈火一样炙烤着她,最后全部化成了仇恨,将她吞噬。
“你说找大伯说理,那也得见到大伯才行。”夏堇感慨,等待着紫鸢的答案。
紫鸢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三奶奶,您是三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并不是阶下囚。您若是想出去,就算是太太也不能拦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