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我们何家春风堂的又将在何家尽显威风,哈哈哈,上一次因为梁九月的事情你叔叔死在她手里,老祖宗都不让我们报仇,从而让我们丢尽了脸面。这一次,该是我们崛起的时候了。”一个身高近乎两米的大汉站在贵气青年身边,笑着说道。
“诶。”贵气青年摆了摆手,一脸的淡定,犹如站在船上看着曹操的诸葛亮般蛋定……
“崛起还谈不上,我们的脸面一直在梁九月的手中攥着,要想真正的要回面子,我们就必须将梁九月打败,不过据说她很厉害,顶天,你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你得注意,不要掉以轻心。”被唤作顶天的两米男子扬眉道:“老祖宗都发话了,我们不得不听,虽然我不信梁九月一个女子能有多么的厉害,可是即便是遇到她,我也只能放她走,老祖宗定下的事情,我不能不照办。”
贵气青年蹙眉,扫了巨人一眼,道:“你是我春风堂的人,春风堂的荣辱,你也有份。”
“风少,可是……”
“没有可是,我叔叔本是地级巅峰高手,若不是死在了梁九月的手中,那我春风堂便又多了一名高手,如此一来,春风堂的地位便可以更进一层楼,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说他欠了别人一个人情,要到那什么金三角的地方还人情,哪知道他就再也回不来了。”贵气青年一脸的伤悲,再也无法蛋定,几滴猫尿从他的眼角滑下,衬起他那一身的贵气,显得有些滑稽。
“风少你节哀。”巨人顶天苦笑。
众人皆只知那白首何是风少的叔叔,可是只有极少人知道,白首何与风少的感情,比风少与他父亲的感情还要深。
看了一眼一脸悲戚的风少,顶天觉得自己也该离开了,他向风少告了辞便也跟着一群人朝丛林深处走去。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
“嘿嘿,九月,咱们终于上来了,正所谓站得高就尿的远,每次我登顶,都有一种天下都在我一尿之中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爽了,九月,要不咱们来比赛吧,看看谁尿得更远……”
“嘭!”
徐猛将话还没说完便被梁九月一个暴栗打趴在了地上。
看着他哼哼唧唧的爬起来,梁九月眼中尽是愤怒,心道呆子你不知道我是蹲着撒尿的么?
本想再朝这家伙的脸上补上一脚,但想到这厮不会化妆,要是把他脸上的妆踢花了自己还得给他补上。
“说话给我小心点,再有下次,我踩你命根!”
“哦,哦,知道了。”徐猛将白了梁九月一眼,心中却是不以为意。
“九月,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那所谓的野鸡,我在一本书上看过它的习性,它喜食人血,只要将人血放在通风口让味道散发出去,附近要是有那东西,它一定会来。到时候,就能抓住它了。”
“吃人血?”徐猛将双眼一瞪,惊呼道。
“嗯,它只吃人血。”梁九月笑道,“你别在那转眼珠子了,我是女人,身上最好不要有疤痕,而男人嘛,多条疤更霸气,你是说我在你脸上放血还是哪里?”
“啊?九月你不能这样做,很疼的。”
“不疼,乖啦,我们现在就处在通风口的位置,我观察了周围,灌木丛生,也很适合那野鸡的生存,在这放置血液,多半能引到它上钩,一只可是银子五百里,下山了随你吃什么,我请你。”
“真的?”徐猛将双眼亮了起来,可能是想到要牺牲自己的血液,他又有些纠结。
“那肯定是真的,你不是早就想买两条恶狗再嘴巴里叼着猪腿再请几个狗奴才去街市上调戏良家妇女么,我准了。”
“真的?”徐猛将一想到自己小时候读书时填报的我的理想,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
那一阵,他的老师让他罚站了一个星期,他都矢志不渝的愿望,很让他心动。
“成交。”
稍微考虑了一下,徐猛将就拍了一下手掌,似是下了个很重大的决定。
“把手伸出来。”
“九月,轻点,你可要怜惜人家……”“你放心。”
“哧~”一根银针猛然扎入徐猛将的手腕中。
“嗷~~’一阵惊天动地的悲号声响起,震彻山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