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受了惊吓,三魂七魄必已受损,你今晚就陪在她身边,那小鬼若是不甘心,想必还是会来的,若是今夜午时之前不来,那么以后,也就不会再有事了。”
这句话在叶凯旋的脑子里闪过,他寒毛耸立,全身冰凉,这护身符比较贵,也就是比那“凝神静气符”和“镇宅驱鬼符”要高级一些,竟然直接被冲破,看来,惊扰他母亲的小鬼,来者不善!
“嘭…”
刚贴在房间门上的“镇宅驱鬼符”瞬间爆裂,燃烧起来,随即化为一道道飞屑飘落在地。
叶凯旋心头一震,不敢多想,立即将本来是为杨晨曦准备的“护身符”立即塞进了他母亲脖子上的香囊中。
一切准备好了,手中抓了一把符纸的叶凯旋扑在母亲身上,嚎啕哭了起来:“大仙,过路大仙,您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我坏事做绝了,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我母亲不一样,她信佛的,她是个好人,她在山区还资助了不少孩子,您不能害她,要傻也应该是我傻,要被送进精神病院,也应该是我去!”
“呼…”
一阵阴风吹过,叶凯旋手上的符?被吹得猎猎作响,他扑在他母亲的身上,身子没有挪动分毫。
床上的人依然还在熟睡,想必了前些日子太过于损伤了心神,这一回,睡下去,睡的很沉。
“哼,冤有头,债有主,我乃恩怨分明之人,你母亲的错,我不会赖在别人身上,即便,你是她的儿子也不成,今日害她不成,明日我再来便是!”
就在床边,一个明眸皓齿身穿黄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冷笑着自言自语道一句,便跳窗而去。
屋内,一切归于平静。
叶凯旋吼完后,大气都不敢出,阴风过后,他本以为自己将被鬼侵害,没想到屋内却是静了下来。
良久,依然没有动静。
走了?
叶凯旋呼吸急促,赶紧掏出手机,翻找出卢姨的电话,拨了过去。叶凯旋噼里啪啦将卖符人说的小鬼一事和他自己一时激动忘记了在门上贴“镇宅驱鬼符”的事情说与了卢姨听。
“凯旋,别慌,你先稳住,我立即带人过来,明天一早,我就跟着你去那‘万寿宫’跑一趟,我们务必要找到那个卖符的高人,无论花什么代价,我们都要找到那人,我怀疑,卖符的高人,和我要找的人,乃是同一个人!起初我见事情完结了,就没有说出来,看来,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此刻稍微冷静了下来,叶凯旋却是一阵后怕,他背上冷汗涔涔,鬼怪这类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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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月有两万来块钱,就没有再制符去卖了,而且,即便是她还要卖符,也不会再以原来的样子去,肯定要重新装扮一番的。
自上次吃过火锅她炼化了那些药力后,她的胸脯已经有了一丝起色,由原先的鼻子大小,发育得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了。
这让梁九月好一阵欣喜。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梁九月的饭量有所增加,然而由于大姨妈的到来,梁九月的道力大大削减,此段期间的道力值不足平常时候的十分之一,所以不适宜独自在人迹罕至的山上修炼。
梁九月接下来的几天一大清早就起床,到学校附近的公园去晨练,她依然戴着旅游帽,不过不是上次的那一顶,胸间也围上了一层薄薄的围胸,不过略显单薄的身子,还是让人觉得她是个柔弱的男孩。
这几天,梁九月都在打一套太极拳,太极拳注重养生之道,这正是梁九月所需要的,她现在的身子…需要慢慢滋养。
太极拳打法和练法是不同的,在公园里,梁九月打的是练法,看上去很虚,就跟一些老奶奶老太爷打的拳法一般,动作慢腾腾的,并没有什么力度。
不过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饶是如此,梁九月还是被一个中年女人给盯上了。
梁九月在第一天来公园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女人,她打的是一套八卦掌,梅花桩倒是走得不错,不过也就是个花架子,梁九月也没有太多在意,如今这女人冲过来,说是自己见猎心喜,想要和梁九月较量较量,梁九月只是摇了摇头,收了拳便准备走人。
“唉,小伙子,我叫梅若仙,你这太极拳当真不错,一看就师出名门,我练拳十几年了,也颇有些心得,咱们切磋一下?”女人拦住梁九月的去路,双手保拳,一副江湖人的架势。
淡淡扫了她一眼,梁九月摇了摇头:“你不是我的对手,打架就免了。”
梅若仙被噎了一下,如今的年轻人…好生狂妄。
她父亲是八卦掌高手,后来从军,在战争中获得赫赫功名,如今在满地是官的京华市也算是个人物,她从小便随着父亲学武,如今几十个年头,说十几年那是谦虚了,没想到常日里经常被人夸赞,如今却是在一个小公园被一个无名小辈给冷落了嘴脸。
一时之间,梅若仙就有些生气了,她得用真才实学教教现今的年轻人,出门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