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苏杭一带也被念相如派出的大军层层封锁了各地的官府、衙门、以及各处繁华的街道与路口。
整个杭州城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满城都是全副武装的兵士手握长枪成队的走来走去,附近的老百姓吓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纷纷紧闭家门不敢踏出去半步。大军分成若干个队伍,每个队伍都由一名监军统领,分别把守在不同的要道上。
杭州徐巡按背着双手在客厅里不断的来回踱着步子,焦灼不安的几次欲出门,想想却又再次止住了步伐。
“徐大人,何须多虑?有御亲王派我等前来助阵,大人就请放宽心吧。”说话间,两名衣衫褴褛的老者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徐巡按的面前。
“你们,你们是……你们是丐帮的人?”徐巡按惊讶的问道。
“不错,这位正是我们丐帮的陈帮主。我们奉御亲王之命,在杭州欲助徐大人一臂之力。杭州城的军情我们已经打探清楚了,请大人不必担心,明日午时,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一旁的王长老笑呵呵的说道。
“好,但凭二位作主,本官就在此等候二位的好消息了,若有什么需要,请随时通知本官,本官势必做好接应。”徐巡按高兴的说道。
陈帮主与王长老相视一笑,点点头,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是夜,月黑风高,数十名黑影在夜幕中走走停停,在杭州城所有的水井处逗留片刻后,猫一样的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一大早,两名监军带着军队来到了巡按府的大门口,二话不说的上前将两名守卫五花大绑。并朝着府衙高声叫嚣着。
徐巡按听到管家汇报后,带着几名士卫走出府衙大门。
“哟,两位监军,这是怎么了?”徐巡按看到被绑的守卫,故作不解的问道。
“徐大人好忘性,末将昨日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徐大人今日若是不交出军队,末将便要代念将军清理门户,封了这杭州巡按府。徐大人若是有什么冤屈,尽管去找念大人诉苦便是。末将最说一次。军队何在?”一名高瘦的监军铁青着脸问道。
徐巡按弯着腰陪着笑脸拱手说道:“瞧两位监军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念将军的话下官怎敢不听?只是……只是有一事下官不知道该如何向两位大人说起。”
看到徐巡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另一名监军不耐烦的吼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说。”
“是这样的,不知何故,下官手中掌管的数万士兵一夜之间全部像中了邪似的,一个个全都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呢。下官也请了大夫过来诊治了。大夫说是……说是中了毒。二位监军想想,这几日杭州城的老百姓个个足不出户,只有这些将士们在外面餐风饮露,莫非是食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徐巡按一本正经的说道。
“胡说八道!末将的大军早上可都是好好的,哪来的毒。你分明就是不想把军队交给我们。哼,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高瘦的监军冷哼一声,朝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
士兵冲上前正待动手,突然后面跑过来一名侍卫。神色慌张的附在高瘦的监军耳边低语卫阵,瘦高个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难看,与另一名监军耳语了一阵,两人转身挥挥手,扔下被绑的守卫。带着两队士兵匆匆离开。
“额,两们监军大人。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下官相助?”徐巡按扯着嗓子朝着渐渐远去的队伍喊了几句,颔笑着转身回府。
正厅里,徐巡按大笑不已的对丐帮陈帮主竖着大姆指夸道:“陈帮主的计划果然高明。现在他们的士兵已经全部发作了,整个大军如一盘散沙轰然倒塌。而我们的军队则整装待发,等候机会一举擒住他们的大军。”
“先别忙。眼下他们的大军是没有了斗志,但他们的阵势还在。我们首先要击垮他们的斗志力,然后在他们磨灭了意志的时候,我们再伸出援手解救他们,让他们死心塌地的跟随我们。这样可谓一举数得。”陈帮主面带微笑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主意。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是不是马上派兵过去?”徐巡按急切的问道。
“不,徐大人,你先让人去多准备一些干净的水,我马上派人去取解药。等那些士兵撑不住的时候,我们再给他们服下解药。到时候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陈帮主说完 ,起身出了府衙。
杭州城无论大街小巷,还是僻静的瞭望台,到处都是一阵赛过一阵的哀嚎声,更有少数体力稍稍缺乏的士兵严重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几名监军拖着绵软无力的双腿,勉强将自己的队伍聚集在一起,在强行抓来的大夫面前排成一条条长长的巨龙。可怜的大夫们坐在那里慌作一团,手脚抖得异常厉害。他们并不知道这些将士们中的是什么毒,更不知道要如何解毒,只是被迫坐在那里强制给这些士兵看病。
“王监军,这可怎么办?别说这些士兵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几个也撑不住了啊。这么庞大的一只军队就要毁在我们手上了,这要是让念将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