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早在柳神医替他诊治时便知道小米他们回来了,这会儿见到姜邵离是抱着小米进屋的,微一愣后急忙道:“九小姐,离少爷。”一面撑起上半身,欲起来行礼。
小米急忙道:“别起来!”
只是做了这个动作,季风已经气喘吁吁,听小米出言阻止,便躺了回去:“请恕属下失礼……”
姜邵离把小米放在凳子上,扶着她坐好。
自命他喝酒那晚起,小米是第一次与季风说话,这会儿见原来精悍矫健、动作迅疾的他变成了如此虚弱模样,心中愧疚更深:“季风,你受这么重的伤是因为我,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这些礼节不要介意,更不要再说失礼之类的话。”
季风断断续续道:“九小姐,那件事是属下失职……早知有人在对九小姐下毒,却没有对手下进行……彻查,这才让许建仁有……机可乘。属下受伤是自作自受,却害得九小姐被他……掳走,万幸离……少爷及时找到……九小姐,若是小姐真的有什么……什么事,季风万死……难辞其咎。即便……”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季风说不下去了,不得不停下来喘气。
小米道:“我能被找到,也是因为你拼死留下暗记,让另外两名暗卫知道了许建仁可能的藏身之处。”
“属下……这么做,是为了……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即便如此,也不能抵过……请九小姐责罚属下……”
小米心疼道:“季风,你别说话了,好好养伤休息吧,这事再也不要讨论,我也不会责罚你的。”
季风点点头,看向小米的右脚道:“九小姐是许建……那时受了伤吗?”
小米摇头道:“不是,是这次去找柳神医的路上受的伤,若不是因为我因此发烧在泽临停留,我们还可以早两天回来,让柳神医替你诊治。”
季风愧疚道:“九小姐不计属下失职,还亲自去寻访神医,还因此受了伤,属下……”
小米看他又在道歉,正想说自己不想再他听他说这些,却听姜邵离道:“季风,小瑜既然说了让你不要再提许建仁之事,你就记着不要再提。你还有要事禀告吗?”
季风低声道:“属下无要事禀告。”
姜邵离便将小米抱起,柔声对她道:“你刚回来,伤也未痊愈,若不好好休息,又要发起烧来了。”
小米伸手勾着他脖子嘟哝道:“哪有这么容易就又发烧了。”不过对于他的关心,她还是很受用的,虽嘟哝着,脸上却是笑吟吟的。
走到门口附近时,小米伸头看向床上的季风:“季风,我都把神医给你请来了,你可一定要好起来才行,知道吗?”
季风没想到小米还会对他说话,愣了一下后道:“是。”——
回到小米的房间,姜邵离用脚勾上门,将小米抱到床前,将她轻轻放下。小米无甚睡意,正要撑着坐起来,他把她按在床上,捉着她的双手不让她起来,俯身吻住她。
小米半闭起双眸,分开双唇,他的舌尖便探入进来。
他这段时间都没有主动吻过她,每次都是她借着他照顾她离得较近时,或偷袭或强袭。要不是出发九龙咬的前一天,无意间碰到了他腿间的昂扬之物,小米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那个啥冷淡了。
小米的双手被他握着,手心向上举在头部两侧,她张开手掌,手指与他的手指交叉反握。
他在她的唇上流连了好一会儿,右手松开了她的手。小米以为他要离开了,伸出自由的左臂勾住他,含着他的唇瓣喃喃道:“别走,再亲会儿。”
“嗯,我不走。”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右手从她肩头向下移动,停在了一侧高耸之处。他并不揉动,只把手轻轻放在那儿,感受着手中的丰盈饱满。
小米只觉胸口热乎乎地,他手心的热量隔着三层薄绸传递进来,与此同时,一阵奇异的感觉从胸前的肌肤表层开始,向着胸腔深处直透进去,让她的心跳加剧起来。
她说不清这感觉是酥还是痒,她只是喜欢他这样碰她。
她向着他的手掌挺了一下胸。他稍微收拢了五指,握住了那处,小心地捏了捏,仿佛握着只娇弱的雏鸟般不敢用力。
小米只觉他太过谨慎小心,连摸她都摸得如此轻,咯咯地笑了出来。
似听出她笑声里的取笑之意,姜邵离几不可察地低哼一声,手上加了几分力捏紧。小米其实不疼,只是不由自主地轻“嗯”了一声。他放松了力量,改用适中的力道揉捏起来。
他注意力在掌中丰软之物,只觉手感绵软而有弹性,吻她的动作便变得心不在焉起来,只轻含她的唇瓣吮玩着。很快他放开了她的另一只手,左掌亦握住了她胸前另一侧的丰盈,时而轻抚,时而揉搓。
小米的注意起初亦全在自己胸前那两只手掌之上,一阵阵的□感觉,让她脸上渐渐浮起淡淡的红晕,且一想到现在着迷地揉捏它们的人是姜邵离,她心里又欢喜又激动,还带着几分小得意。
然而路小米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他既放开了她的双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