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娘们,还看不看犯人了,要是不看,现在马上给我滚蛋。”那抢了皮氏银子的狱卒,又折了回来。
一脸的凶残样,让哭的稀里哗啦的皮氏立马止住了哭骂声,错愕的看着他,分不清楚,皮氏到底是被吓住了,还是真失了魂。
人常说欺软怕硬,不管是皮有军,还是皮氏,都一样,“看,当然看,老娘总不能让老娘的银子白花了,白给了某些不要脸的畜生。”
皮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嘴硬的说道,而那狱卒,哼了两声,摸着从皮氏手中得来的银子,神气十足的走了。皮氏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抓花他的脸,但又没办法,她又打不过那身形高大的狱卒,狱卒走了,皮有军也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怕那狱卒怕的要死,刚才皮氏那么对狱卒说话,心都提起来了。
皮有军这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看着皮氏眼里更为恼火,“瞧瞧你现在没出息的样子,像什么鬼样子,真是愧为我们皮家人。”
“我什么鬼样子都好,不都是你弟弟吗?”皮有军不甘示弱的顶嘴。
“现在知道嘴贫,刚才我被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帮忙,没用的东西。”皮氏气不打一处来。
皮有军立马像被霜打了的茄子,焉焉的说不出话来,皮氏好不容易环视了一眼周围,继续问道:“我问你,你这次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被抓紧监狱了?”
皮有军先是支支吾吾,后面道:“我那知道,反正这件事情我没参与。”
“让你说,你给我支支吾吾干啥?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皮氏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把揪住皮有军的耳朵,大吼道,。
“疼。二姐,疼啊,你先松手,松手,我再和你说。”皮有军这模样,早就被许老大几人,笑的半死不活。
纷纷说皮有军没出息,皮有军涨红着脸,怒瞪了回去。
“还不给我说。”皮氏不耐烦的催促道,而皮有军耐不住皮氏的询问。把他知道的事情全给说了一遍,说完,皮氏非但没松手。还用另一只手,打了皮有军好几下。
“老娘上次怎么和你说的,别惹是生非,你倒好,还记恨自家外甥女。管不好自己的嘴,现在被抓紧牢里也是活该,早知道老娘也不用为了见你,浪费几十两银子。”皮氏心里那个悔啊,此刻都杀皮有军的心都有了。
皮有军现在也知道错了,连连和皮氏认错。并且求道:“二姐,我当时也是说说而已,并不知道许老大那些个人惦记上惠娘了啊。他们去偷东西,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你可得想相信我,救我出去啊。”
皮有军努力为自己辩驳着,那厢许老大等人。早就忍不住了,咆哮道:“放你的狗屁。皮有军,枉我们几个把你当作兄弟,还说什么共患难,现在出来事儿倒好,你就说和你没关系,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你当初在我们几个面前说你外甥女家里有怎么这么有钱,怎么怎么富有,我们会把主意打到你外甥女的头上去吗?
我许老大这一辈子是做过不少缺德事儿,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做,我告诉你,皮有军,你可别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就是,要说,那也是你皮有军在我们面前说的,你还敢不承认吗?你要是不说,你外甥女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们怎么会知道,又怎么可能大半夜去偷东西?”
皮有军急的要死,一张脸忽青忽紫,早就不能看了,暴怒道:“你们少在哪里胡说,我哪有说那些,明明是你们逼迫我说的,我不说,你们还威胁我,我那是迫不得已,才说出去的,你敢说你们没威胁我?你们要是不威胁我,我会说这些吗?”
皮氏听这几个人你来我往的争吵着,前前后后,她也了解了一些,心里对皮有军失望无比,就算是这样,那也是皮有军有错再先,管不好自己的嘴,把惠娘家里的情况给说了出去,引来别人的妒忌不说,还得遭受这无妄之灾,皮氏看着和许老大等人辩解的皮有军,心中无比的失望,还有些心寒,抿着嘴一言不发,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皮有军。
缓缓道:“你们不用再吵了,都给我闭嘴,听见没有?”
皮氏的话哪有什么震慑力,眼看越吵越热烈,在外面守着的狱卒也都给惊动了,狱卒快步的走了进来,一声大吼,把许老大和皮有军等人给制服了,狱卒瞥了眼皮氏,不客气道:“时间到了,快走吧,别在那磨磨蹭蹭的。”
皮氏冷冷的看了一眼狱卒,“我都给了银子,话还没说几句,那能说走就走,要我现在走可以,把银子还给我。”
狱卒抽气,骂道:“老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老子和你正儿八经的说话呢,不是和你开玩笑,赶快给我滚,听见没有,不然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就不客气,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着。”皮氏这会儿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懒得理会狱卒。
狱卒接二连三的碰壁,想到自己被一个老娘们给唬住了,立马不高兴,那厢皮有军狗腿的和狱卒道:“狱爷,狱爷,你放心,我们肯定不吵架了,你先离开,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