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还没有到后面那人挤人的场面。
本来半盏茶的功夫可以到的地方,却用了半个时辰,大家就绕到天宝楼的后门,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才有人来开门,之说以到后门,是酒楼的前面,早就被人群给堵死了。
范家的一行人到了之后,个个瘫坐在凳子上,对于第一次看到这一场面的范家众人来说,那场面别提都吓人了,比在深山里看到野兽更加是害怕,。
惠娘也是心神未定,上次是从野猪口下逃生,如今却是又经历了一般这样的场面,所以她面色倒还好。
马氏和小李氏以及小柳氏,一个个都吓的面色惨白,几个小的更是如此,范老头喘了几口粗气,才想起来,范继民一家不知道怎么样了。
范铭去问随行的小厮,之前这余州,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谁知道这样热闹的场面,因为起火的原因,会发生这么惊魂的一幕。
“这,早两年也是有过的,多是因为灯笼不小心烧了摊子,或是烟花点燃,烧着了房子,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今年,却是...不知道。”小厮慢慢的回道,说道后面越来越小声。
那厢早在楼上雅间等着的范茶花和钱云母子俩也下楼来了,问范老头外面是怎么了,范老头如今心神未定,酝酿了好一下子才回答范茶花的问题。
惠娘其他人并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一旁,大堂里的气氛有些僵硬,范茶花听完范老头的叙述,才道:“也就是说,二哥他们先去城墙那里了?”
范老头点头,“是啊,这都怪我,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怎么说,也得让二弟一家,和我们回头,一起去找老三。”
范茶花在心中思量了一下,叫来天宝楼的掌柜,吩咐了几句,大家伙儿在一旁等着范继民一家的消息。
而外面,等这余州知府带人来疏散人群的时候,城墙河畔早就挤的满满的人,黑压压的一片,根本挤不进去,知府迫不得已,让手下的人去查失火的地方,查了的结果得知,并没有失火,初步猜想,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气的知府严厉搜查放假消息的那人,扬言要把他碎尸万段。
那些个一个劲的只知道逃亡的人,却是不知道这个消息,你挤我,我挤你的,随人群逃亡,而这种混乱的时候,却是那些个爱拐卖人口的人最好下手的时候,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孩子因为混乱走失,又有多少人因为混乱而被踩死踩伤,又有多少人的小本生意做不成。
大家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范继民一家狼狈的被天宝楼的掌柜派出去的小厮给护着回来了,去的六七个小厮,有五个受了伤,掌柜的急忙让他们下去诊治了,范继民一行人见安全了,一个个都高兴的哭了出来。
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们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当范继民一家见到范老头一行人安然无恙的时候,范继民的几个儿子,立马指责起范铭来,把这一切的祸源都怪在了范铭一家身上。
一个个骂骂咧咧的,范继民脸上闪过怒火,道:“你们几个不孝的家伙,是想做什么?这能怪阿铭吗?我都说了,先前让你们一起跟着回来找阿铭一家,是你们自个的媳妇不肯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看阿铭一家安然无恙,就怪他们?你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这种事情能怪别人吗?”
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范京兄弟几个还有些不服气,他们自家的媳妇孩子都受伤了,凭什么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们心里如今能平衡才怪。
范林和范磊认为范继民说的没错,范林道:“几个堂弟,二叔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怎么能怪我们老三,再说了,我们要不是因为回来找老三一家,怕是早就被人给踩死在外面了,那里还有命在这里说话,反倒是你们,自己不跟我们返回来找人,也就算了,还把这脏水的帽子扣到我们老三的身上,你们还不害臊啊。”
真当他们大房的人都顺着他们二房,就把他们当软柿子了?这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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