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格悠闲的坐在办公桌之后,对于早就知道结果的她,现在完全不能体会别人的心焦。
阿ken确定是要升职的,接下来她就计划下月大计。如果新来的总监让她走人,那么她正好有空余的时间,先赌几回,存个两三年的工资之后,再开始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如果总监照常的话,她就先做这份工作,毕竟有个稳定的收入。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弄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人怕出名猪怕壮,像她现在这样无权无势的,有钱了保不住。闲暇的时候去赌个石,赚点外快,日子虽不会如之前的大富大贵,但也悠游自在。
对于拖家带口的人来说,她首先考虑的就是孩子们是否会饿肚子的问题,她不能像年轻人那样冲动,也没有了将所有的心血全压在一件事情上的拼命。
真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讨论的,结果已经摆在那里,如论怎么样的猜测都是不会改变的,有这种八卦的时间,还不如做一些自己能努力做到的事情。
她的电脑上打开的是一张张精美玉雕成品的图片,她边看边在脑海中演练雕刻时的步骤及下刀方法。
要想成为一个好的雕刻师,单凭一周仅仅两天的练习是不够的,需要积年累月的苦功。
所以,她会抓住每一个空闲时间练习。
阿ken下车之后,一脸云淡风轻,人们瞬间风中缭乱,迷惑不解,这到底是要上马还是下马的?
只有阿ken自己知道,他坐在办公桌之后,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头,将疏得一丝不苟的头型弄乱,想要懊恼的大叫一声。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冷静下来。
阿ken就拿起桌面上放着的一份未完成企划看起来,半小时后,一页纸都没有翻动,眼前是密密麻麻的字,脑中却是是一片空白。
他就烦躁的将纸张撕成碎屑,揉成团狠狠的扔到角落之中。
他是商界的精英,生活顺风顺水,以后的日子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生活小富,温柔的妻子,聪明可爱的孩子,过着中产阶级安稳富足的生活。
前两天他才幻想着,受到老板的赏识,升职加薪。可是现在,他的生活就被搞成一团糟。
那些人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他完全不知道。
阿ken工作几年来也结识一些人脉,他快速拿起电话,不着痕迹的开始打听大尚都娱乐会所老板的情况。
得到的结果很模糊,此人不好惹,在两条道上混的很开。
再具体一点的就没有了。
他的脑海中突然就想到叫成哥的男人说的话,一定要说服她去华京市,而不是采用任何强制手段。
这样也就是说,那些人不会伤害齐昭格的?否则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将人绑过去啊?
所以,即使是自己将齐昭格骗过去,她也不会受到伤害的,是不是?
不错,一定是这样的。
他们不会将齐昭格怎么样,自己又可以升职加薪还会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那么同理齐昭格也会升职加薪。
这是双赢的事。
阿ken一下子就觉得眼前明亮起来,怎么早就没有想到这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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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眼前的美食,齐昭格不由得难以下咽起来,为什么她碰上的总是鸿门宴?难道真是自己人品不好?
临下班的时候,她接到阿ken请客的通知,还以为是为他成功升职的庆功宴,没想到竟是旧事重提,老生常谈。
阿ken从饭局开始,面前的筷子就没有动过,“……升职,加薪,有机会分配房子,那可是华京市的住房啊,你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按说我这个南方人背井离乡的去北方发展,这都能放得开,你这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又是回到家乡的,你不会是对南方有留恋吧?”
齐昭格虽然难以下咽还是埋头猛吃,不得不说话时,就抬起头笑笑。
阿ken看着她装傻,完全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也是毫无办法,不由就沉默起来。
“我喜欢你。”
咳咳,对于阿ken突然说出口的话,齐昭格猛然就被呛住了,不停的咳起来。
阿ken看着被她扔掉的筷子,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递给眼前不停咳着的人,“有这么吓人么?”
只是一句很正常的表白,至于吓成这个样子么?
齐昭格确实是受到了点惊吓,没办法啊,这是她活着的两世来,第一次听到这么正式的表白。无论是前世的林峰,还是这一世的向晖,都没有对她说过这句话。
齐昭格喝下一大口水才止住了咳,“没……没……只是有点突然而已。”
阿ken说出了第一次,这才恍然大悟,才发现这句话就像是早就长在心上似的,原来他一直注意她,一直在意不在意她是格格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对她一见钟情。
不错,就是一年多以前见到的那一次,仅仅见到的是一个侧脸,他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