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忙闭上了眼睛，叶枫玲则装做若无其事的翻了个身，转向了顾楠的方向。
输液室的灯一直亮着，让人即使闭上眼睛，也好似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睡不安稳。叶枫玲背对着韩小峰，强忍着回头看去的冲动，不再多想，倦意袭来，慢慢沉睡过去：梦境很乱，有宁茸茸在笑，单纯而甜美，后来，却笑出了泪。还有那双眸子，时而是白语澄，时而是韩小峰，有些难以分清，时空交错，背景混乱不清，初中时步行回家的那条小巷绿叶成荫，大学里空荡荡的操场上，冰霜银装……
由于没有护士，廖生就一直守在了韩小峰身边，他早已经习惯了熬夜，就算平时不职班，他也会在酒吧呆到下半夜才回去睡觉。输液瓶中的透明液体一滴滴下落，没有声音，细数着时间的脚印，廖生时而抬头看一眼瓶中剩下的药水，大多时，都是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发呆，等待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