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冶!”殷羽扬不敢相信的看着月冶,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明明是他心爱的女人却正挽着别人的男人,对他投怀送抱。
这个是他的月冶吗?
还是只是有着月冶面容的另一个人?
也许,月冶我真的从来都不认识,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这位先生,上次你对我的未婚妻纠缠不休,我已经网开一面了,想不到你既然死心不改,又跑来纠缠,是不是要我叫警卫把你抓起来?”厄尔多面不改色的注视着殷羽扬道。
月冶抓住厄尔多的手臂突然颤动了一下,她真的担心厄尔多会叫警卫将殷羽扬抓起来。
厄尔多眼神浅淡的瞄了一眼月冶,他们的这一轻微变化便不容觉察,正处于劣势的殷羽扬更是无瑕顾及其他。
“你口中所说的未婚妻却是我的妻子!”殷羽扬狠狠的纠正道。
“我不管你们过去曾经有什么,但是现在是在我们的国家,他是这个赋予我的法定妻子!”厄尔多淡淡的说。
“这个狗屁国家的法律,难道就可以这样的强硬的拆散别人夫妻吗?”殷羽扬恶狠狠的道,这个莫名其妙的法律和这个国家一样的莫名其妙,真像将它破坏得稀巴烂。
“这就是这个国家的法律,怪就怪你不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却娶了这个国家的皇女!”厄尔多冷嗤了一声。
“羽扬,你走吧,现在你应该死心了吧!”月冶看着殷羽扬缓缓的道。
“月冶!”殷羽扬知道,现在想要将月冶带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点他似乎明白了,月冶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其实在她的心里爱着的还是自己,从刚才她那几乎要和他在一起的举动便看得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这样呢?他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殷羽扬这样想着,心情比之前好多了,他看了看月冶道,“月冶,我不会就此放手的!”
说着殷羽扬便转身离开。
月冶看着殷羽扬离开的身影,表情怅然若失起来。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划破靜逸的空气,在宽敞的宫殿清脆的响起来。
声落。一道身影不堪承受的倾倒在地。
扬手的是总是给人温文尔雅的男子厄尔多伯爵!
被挨了一耳光的却是被找回不久的皇女月冶!“厄尔多!”月冶惨叫一声,手捂着被打得出血的脸颊,不解的注视着此时面无表情的厄尔多伯爵。
“你刚才是不是想要跟他一起走?”厄尔多表情阴沉下来。冷冷的注视着月冶。
月冶微颤了一下,忙道:“我没有,厄尔多,我怎么可能会和他一起离开呢?我明明知道......”“你没有忘记就好,要不然的话。我也不想老是来提醒你,你应该怎么做!”厄尔多弯腰将月冶从地面上拉起来,手轻轻的摸向她那边出血的脸颊,虽是这样但却看不到半点的所谓温柔。
月冶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害怕的注视着厄尔多伯爵。
厄尔多看了看她,松了手。缓缓的道:“我来这是想要告诉你,前段时间美琛可能是着凉了,这几天有点不舒服!”
“美琛?”月冶心中一惊。忙拉着厄尔多的手道,“厄尔多,我求求你,让我见见美琛!”
“你放心只要你安心的在这里做好身为皇女该做的事情,我一定会替你好好的照顾美琛的。但是我毕竟是个大男人,恐怕没有没有你那么会细心。如果想要早一点见到美琛的话,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要说的也只是这些,那么我不打扰你了!”
厄尔多表情冷淡的注视着月冶,淡淡的说着,转身离开。
“厄尔多,厄尔多......”月冶拼命的呼喊着他,但是他却不为所动,转眼没了身影。
月冶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想着美琛的安危,令她心惊不已,厄尔多的意思她当然明白,如果她顾及美琛的安危的话,她大可以跟殷羽扬一起离开,但是她不能,她是一位母亲,在知道自己的儿子落入别人的手中,怎么可能自私的只考虑着自己的幸福呢?
怎么会这样?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但对于她来说,是这一生所做的最可怕的噩梦,大概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是她和殷羽扬刚刚结婚的第二天,便接到陌生人的电话,对方以美琛的安危来威胁她,要和她见面,当她到来的时候,却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实。
那日,厄尔多带了几个人出现,单膝跪在她的面前,称她为皇女。皇女,那原本是个很高贵的名字,但是......她却只是别人手中的傀儡而已。
“虽然至今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突然听到自己有着这样惊世骇俗的身份,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你,让我知道,原来我还有自己的亲人,只是,我现在已经身为人妻,也已经作为人母,所以,不想回到你们的那个国家,成为所谓的继承人!”在一家无人的房间里,她和厄尔多单独的会谈,并且很肯定的说明了自己的立场,她不想离开殷羽扬。
“皇女陛下,我们这次来,是受到命令,一定要将你带回我们的国家,所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