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露从出租车上下来,正准备上楼,忽然传出来一个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的声音,那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语气让张寒露听起来很不爽,不过她这个声音,她并不熟悉,这种不爽,也就是转瞬即逝的事情。
“你就是那个贫女?!”
张寒露原先还以为和她不相干的,摇摇头,继续向前走。谁知道那个不讨喜的声音再次响起。
“喂,问你话呢!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贫民就是贫民,真是没有规矩!”
这次张寒露诧异地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还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只有她和一对上了年纪的外国面孔的老夫妻,所以,张寒露很惊讶地指着自己。
“老先生,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在这里不成!”
他就知道,寒门小户家都是一些没家教的人群,看看,眼前这个又是一个真实的例子!
“……”
张寒露很是无语:这是哪里来的老头儿,看着很有教养,穿着也很得体,看样子都是名牌货色,怎么他开口说的话就那么令她不舒服呢?
“对不起,老先生,请问一下,我们认识吗?”
虽然不喜他说话的语气,但是出于对老人的尊重,张寒露还是礼貌地开口询问。
“哼!虚伪!”
老先生很是鄙视地看着张寒露,他身旁搀扶着他的老妇人也是一脸鄙夷地看着她,这让张寒露有点心火上升,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找上门来啊?
张寒露一阵气闷!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啊!不对,现在她还在外面,不在家的。
“……我说,这位老先生,请您稍微注意点好不好,不管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我只希望您能够好好地说话,我和您没有什么仇恨吧?”
外籍老先生嘴巴一撇,更加鄙视地看着张寒露。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真是太虚伪了!既然你死皮赖脸地不承认,那么我就好心地揭穿你虚伪的面目好了!”
“咳咳!听好了!我是林德维克托尔·米拉斐尔·圣·奥兰特现任当家!”
然后,这个莫名其妙地老先生像只大公鸡一样傲气十足地瞥视着张寒露,一副理所当然,施恩的语气。
“……”
张寒露满脑袋的问号,这都是什么啊,那么一大串,好像名字的介绍,她根本就有听没有懂啊!这位老先生不会是从哪个神经病院逃出来的吧?还有,那个老妇人也是,干什么像一个出巡的皇后一般,那么高高在上地瞥视着她啊,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好不好?
张寒露越想越不对劲儿,暗暗寻思着是不是打电话报警比较好,是打给警察还是精神病院呢?而且她还不知道精神病院的电话是多少呢?毕竟凡是正常一点的人,除非特殊必要,谁也不会专门收录这种不详的电话是不是?
傲慢炫耀完毕的外籍老先生,看到并没有出现他想要看到的结果,很是生气,更加认定张寒露的心机深不可测啊!
“怎么?你就打算继续装下去!”
张寒露深吸一口气,有点恼了,毕竟面对这样一个极品的老先生,哪怕她脾气再好,也是会炸毛的!
“我说,这位老先生,如果您继续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羞辱我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哼!果然是个不可理喻的贫民,怪不得学会攀龙附凤了呢!”
“……”
张寒露再也听不下去了,深吸一口气,转身向楼上走去,这样的老头儿八成有病,她现在已经确定了,所以,她没有必要没罪找罪受!
被张寒露的行为惹怒的老头,抖着右手,指着转身自行上楼而去的张寒露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
“你你……”
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老夫人,此时一边拍抚着老人的胸口,帮他顺气,一边操着一口别扭的汉语开口说话了。
“老爷子,您消消气,咱犯不着和她一个贫民一般见识啊,您消消气,消消气,身体要紧啊!”
“呼呼!”
老人勉强将胸口的闷气顺下来,享受着妻子的伺候。
“哼!幸好我亲自来了,否则以邦西那小子的功力恐怕非得让这丫头耍的他团团转不可!”
“是啊,这样贫贱的丫头竟然还妄想攀上邦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老妇人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其实她早就不爽老头子宠爱老二家的孩子了,如果他们能够因为这个贫民失去这份宠爱的话,那么她的嫡亲的孙子在家里的地位不就上去了吗?所以,她这次之所以跟过来,就是负责在老头子火气小的时候,加加油,扇扇风,点点火,务必将不利的形势扭转过来!
“哼!现在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让她继续祸害邦西!……对了,你那里是不是有这丫头的地址?”
幸好,他棋高一筹,来之前打印了一份这丫头的调查报告,那是他花了一笔钱,请最好的侦探调查的那丫头的全部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