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8点11分,司徒新空出现在上官兰的睡房里,被被她一脚扫下床的上官兰正双眼喷火的瞪视着:“你最好有足够吵醒我的理由!”上官兰左手上的台灯、右手上的相框随时有砸向她的势头。
“我被抛弃了。”
啊?!上官兰傻眼地盯了司徒新空正哀怨给她看的一张哀怨着的脸两秒,之后,一句“真的吗?”她扔掉手上的台灯相框,双眼亮起八卦之灯兴奋地冲向司徒新空,热情地拉握起她双手,“这么说你是来向我疼说痛诉你被抛弃的血泪史吗?”
盯着上官兰幸灾乐祸的表情,司徒新空双眼微眯起,“上官兰,你果然是让我之前那一脚很有先见之明!”穿着拖鞋的右脚提起,她狠狠地朝上官兰赤着的左脚踩了下去。
早就预料会有危险逼来的上官兰扔掉握在手里司徒新空的双手、身体敏捷地后退避开了那一脚。“怎样,我这后招的防范一脚比你厉害吧?”上官兰得意地右手一个“V”字挑衅笑看踩空的司徒新空。
意兴阑珊的一声“切!”后司徒新空走到上官兰的床铺,横床仰躺后就双眼探究意味地直盯着上面的白色天花板看。
司徒新空的反应让上官兰好些意外!瞅了瞅,她也朝床铺走了去,抓起一个枕头抱在怀,背靠床板躺坐着。“喂,别给我玩深沉!”她用脚趾头踢了踢司徒新空的腰,引得司徒新空回赠她一白眼。
“姐不玩深沉,姐本来就深沉!”
“哦!”上官兰挑眉,“那请问深沉的姐,在您这两天又重回桑姐姐温馨的窝甜蜜蹭饭去的今天这个第一个重归于好的大周末,怎么就给哀怨着一张脸独自闯我深闺来了?”话落瞧着司徒新空不回声地只是直瞅着她看,引得她浑身寒毛直竖,又一脚踢了过去,“有屁快放!姐对你没兴趣。”
“姐更不会重口味!”司徒新空回击地坐起身抢走上官兰怀中在抱的枕头向上官兰掷了过去。
上官兰接住枕头,哈笑道:“原来还能生龙活虎呀!”枕头塞回怀里继续抱着。
谁知司徒新空在很有劲头地回她一句“还好。”就又死气沉沉躺回床上深究天花板去了。上官兰正想着要用什么手段再次炸毛某人,忽听某人低低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喂上官,欧连舞说的话你都能理解明白吗?”
上官兰没犹豫地就回答上:“这是不可能的。她长我几岁,又想象力丰富能编会写的,玩深沉她才是骨灰级的!”潜在话在对司徒新空说司徒同学你与我都是小鬼,不是玩思想性深沉那一道上的,所以就别假装成熟了!
司徒新空又给沉默下去了,上官兰受不住要拿话炸她,司徒新空又突地冒出来一句“小鬼你最大!”把她给懵了!啥跟啥呀?完全就是一句东一句西让人不明所以然呀!“喂,你到底想说啥?”她又用左脚的脚趾头去骚扰司徒新空的腰。
这回司徒新空倒是没给她白眼也没回敬她枕头,平心静气地回她话:“桑婕对我说的中性评语。”
“哦~”上官兰嘻笑,“是贬义居多吧?”
下一刻怀中一空一记枕头又飞向她。
“司徒新空!你敢再一次抢我怀里的枕头朝我扔我就不客气了!”上官兰一手抱着扔过来的枕头一手叉腰地瞪视司徒新空警告道。
司徒新空双手一击掌,“好!那我就客气地用我觉碍眼的那只枕头扔你喽!”她手抓过上官兰旁边的床铺上一直受冷落的另一只枕头向上官兰丢过去。
“本小姐跟你耗上了!”
上官兰左右手各一只枕头向司徒新空齐齐飞去,司徒新空也两手各一抓地接住然后向她回敬,两人两只枕头打飞的不亦乐乎着,直到两方玩得累了枕头战才平局地消停下来。
气喘完,上官问着司徒新空:“喂司徒,说正经的,你跟桑姐姐到底进展如何呢?”
“我们呀?”司徒新空双手托腮地趴躺于床上,先说了一句“有进展了。”因为在前两天她把桑婕给第二次吃了。接着又说了一句“又没进展了。”因为在今天她被桑婕给抛弃了。
上官兰被她搞得超级糊涂!“我说你到底在跟我玩啥字眼呀?什么有了又没了?”
“我被抛弃了。”
瞧着司徒新空哀怨给她看的表情,上官兰唾弃的眼神回给她。“这话你进门就说了,我听腻了!”
“是吗?”司徒新空有知道的意思却没有反省的意思。“那你不问我被谁抛弃了吗?”
上官兰白眼一翻:“瞎子都知道你是被桑姐姐抛弃。”
司徒新空锁了眉,“我说你这话怎么让我听起来像是我只有桑婕一人要?”
上官兰微笑:“不好意思。它的正确意思是人家桑姐姐也不要你!”上官兰以为司徒新空会继续与她斗嘴下去,谁知司徒新空却身子一翻,第三次挺尸盯天花板去了。上官兰忍不住白眼再翻翻。要不是现是大白天,她禁不住都想往那方面想去——这家伙是不是中邪了?“我说司徒同学,”出声她打破闷死人的沉静,“你到底是来找我做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