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声音很没劲耶?”
“昨晚在公司加班到十点,累着啦全文阅读!现困得很着……”桑婕趴身侧脸躺着哈欠连连地跟手机里头的徐果讲着话。
“想必现在一定是副很惹人怜爱的小可怜样呢!”徐果的心情似乎为此很兴奋着,“要不要姐姐我现就过去你那慰藉慰藉下你?”
桑婕敬谢不敏!“不必麻烦!你挂上电话就是对我最大的仁慈。”
徐果的脚边瞬间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你可真会伤姐姐的心呀!想姐姐我可是对你非常照顾爱护有加,舍弃睡懒觉一大早的5点多就给你煲电话粥来着,我容易吗我!”
桑婕呲着牙,“姐姐你也知道现是一大早的5点多呀,谢谢你的粥了,本小姐噎着了!Bye bye!”电话挂断,手机仍握在手中,因为……徐果还会再来电!那亢奋的心情连对睡懒觉都有免疫力了,又怎会安静的当个被盖电话的哑巴着。
果然!只是三秒,房间里就想起了歌声「Ninna nanna ninnao …… e a nessun altro lo daro 」桑婕接起手机,语气软软无力,“小姐,有话别拐弯抹角。”真的困着很,脑袋很重。
“嘿……”徐果的心情很愉悦笑得很亢奋,“我跟朋友今天要去雀山水上乐园,一起去吧?”
某个小鬼的话突闪晃进来,桑婕睡意浓浓的脑袋顿有了丝清醒。“不了,我与人有约。”
徐果不信,“少唬我!你根本就是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袒胸露臀在淋浴间,你这超级害羞别扭的家伙最新章节!”
桑婕翻过身,仰躺着,轻笑出声,“你倒还真提到点子上了。我还真不喜欢大家光背对**着。”
徐果语气不再逗弄,正色道:“喂!我跟你说认真的。你整天宅在家真不好!”
“是呀。所以我就与人有约了。”桑婕很是无辜。
“真的?”徐果决定信上一丁点,“跟哪位帅哥?上个月相亲的那个?”
“不是啦。”桑婕有些受不了她的八卦,“要玩就快出发,我很困,有约在身,不补眠动不了。挂了!别再打给我!”最后一句她觉得很有声明的必要。否则,这家伙绝对绝对会为满足八卦的心再来来电骚扰她的!
电话挂上。桑婕却没法如电话中跟徐果说的继续补眠,她心烦地从床上爬起,出了房门去往客厅,坐在沙发上。
加班加得她都把司徒新空约她的事给忘了,哎!倒希望真的忘了,要不现就是在房间内安息的挺尸着。
那小鬼说喜欢她。喜欢她什么呢?
左脚缩起,脚板踩在沙发上,抬起左手,手肘抵膝,手心抱肩,下巴搁在腕背上,侧头看着窗外的天空。
长相?不可能。虽然自己长得不难看,但从长到28岁还没被别人表白过的经历上来看,应该是称不上漂亮,即使自我感觉良好,自恋吧,嗯……承认有点。所以,自我都无法反驳一点,她不是那种可以靠长相吸引人的类型。
学识?不可能。自己知识面的狭隘以及这几年的颓废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想想,比上一条还不如!
家境?不可能。对此司徒新空毫无所知。知道了,不会来看上她的。
态度?不可能。对司徒新空的家庭关系、朋友圈、内心想法、学业情况,自己连一句的关问都没有。这样,自己是不是有点冷漠?
……
想来想去,想不出有哪一点能吸引上司徒同学来喜欢。如此这般,倒把自己悲催了。这没想探索的意外收获呀,自己竟然一点长处都没有!
桑婕沮丧的放下自己的脚丫子,扭了扭有些微许酸痛着的脖子,起身倒了杯冰水将消极灌没下去,然后,积极地回房挺尸去。既然想不出所以然,也定不下要不要去赴约,放弃睡懒觉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这是现实观。不现实呢,或许在梦里她能找到答案可以有所决定着呢。
白日做美梦,果然是为现实所不耻的!恶梦,桑婕做了个非常恐怖的恶梦!
梦里,她一边犯恶心一边手不能停地切着鱼,吐得身体乏力头昏沉着她把切好的鱼放进冰箱里,冰箱里塞着具女尸,但冰箱又被变换成木衣柜,然后屋里又同时出现着几个她不同时期的同班同学,然后她以为她站着的这屋子是她的,实际上却是她的a同学的,所以当她对同学们说得报警,a同学极力反对的说「房子是我的,警察一定会把我当犯人抓起来的!」,然后其它同学突然都消失了,屋子里只剩下她、a同学以及那具女尸,然后她不知怎么想的认为a同学说的话是对的,然后不晓得她们是怎么把女尸搬到车里,也不晓得那辆汽车是哪来的,更不清楚不会开车的她们是怎么把车开到荒山野岭的,反正画面是一块荒地、一辆汽车、俩个人在埋尸,接着画面又切换到了原先的屋子里,然后消失的同学又莫名的都在着,然后她们开心的做着饭,然后怎么有警察出现了,然后好像那屋子里发生了很多条命案,然后命案里却独独没有她与a同学刚埋的那位女尸主,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