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好逗!”然后她转身开怀大笑地退出卧室。
这家伙!桑婕表情可恨地瞪着司徒新空笑得很是得瑟的背影。等着,哪天我一定要把仇给报回来!暗暗地立完这一决意的桑婕突地怔了住。哪天?自己这是在想着啥!难不成自己还希望这次之后司徒新空还再出现在自己以后的生活里。
甩了甩头,桑婕不想继续想下去了。眼前的事是先吃了嘴里的冬枣。
把嘴中的冬枣吃下后,桑婕抱着手上的衣物,走出卧室去往卫生间。
今天在果园里桑婕可不光只采摘着她自己那份的冬枣,也同徐果一起帮忙着徐果的叔叔。回到住处来的第一件事,桑婕本是要洗个舒服澡的,没想到那个让她以期待心情接听的电话带来的会是那样的消息……
卫生间里,桑婕看到镜中红肿着双眼睛的自己眼眶内又有东西欲落下时,她立低下头拧开水龙头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洗手盆里。
以比平常多花一倍时间洗头洗澡完出来的桑婕,在提着一盆要清洗的衣物朝阳台走去经过客厅时,司徒新空已不在客厅里了,客厅的玻璃茶几上被放着一盘洗好的冬枣,怔看了眼后,桑婕的视线下移到被好好摆放在茶几底下的装冬枣的果篮,篮子里已是空了,一抹寻思自桑婕眼中划过后,桑婕去往阳台。
洗好晾晒好衣物后她从阳台退出欲回卧室去,经过客厅时她再看了眼茶几上的冬枣,然后她走过去,拿了颗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酥脆的声音在口中唱着第一声响时,她的嘴角轻轻上扬起一个弧度,然后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一遍遍地感受着那能让她暂时快乐着的音符。
在一盆满满的冬枣去了三分之二,桑婕才停下手来,起身,她走向卧室。
卧室里,司徒新空正趴躺在床铺的被子上睡着,桑婕瞟了眼她身上的衣服,走上前去,用手指轻戳了两下司徒新空的背,并叫道,
“起床。”
司徒新空轻“嗯”了声的动了下身体,只是动了那么一小下嗯了那么一小声,就又没声地一动不动地睡着她的觉。
“起床。”
桑婕的音量提高着。
床上的司徒新空这回索性对她连意思意思的轻嗯一声轻动一下都没,睡得仿佛她不省人事着。
桑婕的眉皱了起,音量不再提高了,因为她不打算再出声对某人客气了,右手五指扬起,她一巴掌地拍在司徒新空在床铺上身体翘得最高的那一部位。
司徒新空身体的全部部位都同时有了反应地从床铺上一弹,痛喊道,“啊~痛!”双手抚在俏臀上,她以脆趴着的姿势睁着双清醒的眼哀怨的看着桑婕。
对她的那副小狗的可怜样,桑婕毫无怜惜之情的指了自己的衣柜再指了下门口,“限你十三秒内拿着你上次穿过的背心短裤出房间去卫生间,不换下你身上的衣服,今晚别想睡床。”
“不要!”
司徒新空坚决的拒绝道。
“十二、十一、”觉得中间的十到四挺费时的桑婕在念完十一之后直接把这一段给略去跳掉三,“三、二”
“我知道了。”
司徒新空心情超悲催的妥协答应道。太过份了,哪有这样数数的!
在司徒新空拿着背心短裤要走出房间时,桑婕突地又把她叫住:
“等下!”她突然想起上回叫司徒新空起床被挑逗的事。
司徒新空无奈着一张脸,“又要做啥?”
“短裤放回衣柜,换条长的拿去。”
“为么?”司徒新空问道。
“没为么。你照做就是!”
桑婕语势强势着,可惜脸上那抹不自在的表情却被司徒新空敏锐地当场抓捕到,只见司徒新空不求问不进言的用着意味深长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盯瞅着桑婕,桑婕被她盯得越发地不自在了,正要恼羞成怒,司徒新空突地很狡猾地将犯罪证据的目光不留痕迹的全收回并表现乖顺地走到衣柜旁按桑婕先前话中的要求做着,让桑婕对她只好无可奈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