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诅咒我?”
“NONONO,”林笙摇着手上的筷子,“我倒是觉得祁苍说得很对,在没有查出真凶之前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别一个人跑出去折腾,不然到时候真嗝屁了老子准让你天天吃小雏菊。”
苏晨逸嘁了一声,“小爷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哥已经在查了,没事儿。”
与此同时,身穿白色衬衫的苏越泽正一脸阴沉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师,“作为科任老师,连自己课上什么时候少了俩学生都不知道,您觉得您称职吗?”
某老师打了个哆嗦心里不住翻白眼,尼玛,现在大学逃课很正常好吗!就连初中高中也会有逃课的好吗!身为兄长不管教好自己的弟弟让他好好上课,现在人没了就来找我,尼玛有点担当好吗!
“如果我弟弟因为逃课而出了什么事,我想后果不是老师您能承担得起的。”
“苏先生,”某老师不悦地看向苏越泽,“我只有一双眼睛,不是千眼怪,一百多个学生上我的课,如果不是点名,我根本发现不了班上会少了那么一两个学生。但是如果每堂课都要点名,苏先生,我想这学期的课程很难完成,希望您能理解。”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擦!有钱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吗!苏晨逸,老子记住你了!你给老子等着!
看着早已走空的教室,苏越泽面无表情地瞥了某老师一眼转身离开,“打扰了。”
某老师愤愤地瞪了苏越泽的背影一眼开始收拾自己的教材,尼玛回家一定要拿柚子叶洗洗,去去霉!
快步来到G大停车场,苏越泽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拿过一旁的手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
“立即给我查出二少的下落!”
挂掉电话,苏越泽立即发动车子,小混蛋,最好别让我逮着你!
吃过饭,三人又聊了会儿林笙便带着苏晨逸和祁苍前往酒吧。原本苏晨逸是建议就在饭店里面喝,但是林笙认为饭店里没有喝酒的气氛又再三保证不会让苏越泽查到他们在哪间酒吧,苏晨逸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林笙挪了地儿。
倒不是他怕苏越泽怕到这种地步,而是早上林笙给他说了那些后,他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苏
越泽。以前他以为死去的苏晨逸什么都不知道,再加上不是自己非要在他身上重生所以多少还有点心安理得。可是现在他却知道其实那些事苏晨逸比谁都门儿清,甚至遭遇比他还惨,他现在根本无法做到心安理得。
如果将来某一天他或者苏越泽能够抓出当初设计苏晨逸出车祸的凶手,或许他还能在心里自我安慰一番,至少自己替这人抓到了凶手,。可是现在,他除了能够保证乖乖的不给苏父苏母添堵,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进了酒吧包间后就有些低迷的苏晨逸,林笙皱了皱眉,“干什么呢,怎么一副像是我逼你接客的样子。”
“没有,”苏晨逸扯出一抹笑,“我在想我今晚能喝多少。”
“想泥煤!喝了不就知道了。”
“也对,”苏晨逸点点头,直到服务员将酒上了桌离开包厢这才拎起一瓶打开的酒倒了三杯,
“呐,第一杯酒我敬你们,谢谢你们在收到我受伤的消息后便放下手上的事过来看我。”
端起酒杯和苏晨逸碰了一下,祁苍淡淡道:“我只是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死了罢了。”
“不好意思,老子是去瞻仰遗容的,要知道你没死成,老子才不去。”
“是是是,”苏晨逸连声应着一口喝掉杯里的酒,嘴角却不住上扬。
再次倒了三杯,苏晨逸继续说:“呐,第二杯酒庆祝我大难不死。”
端酒碰杯,林笙嘲讽道:“下次再做手术记得叫医生把你脑袋里的铁板取出来,免得你成天在这恶心人。”
“咩?”苏晨逸纯洁地眨眨眼,“小爷有恶心人咩?你看小爷如此纯真。”
“去你丫的,”林笙笑骂道,“喝酒!”
一连十来杯酒下肚,苏晨逸顿时觉得脑袋有些晕乎,身体某个部位也亮起了红灯,看着刚刚进洗手间的林笙,苏晨逸歪过头看向祁苍,“我去下卫生间。”
“你可以等林笙出来。”
“不行了,”苏晨逸捂着肚子站起身,“小爷等不了,你们喝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便捂着肚
子狂奔而出。
在路过某包厢时,却听得里面有□声传出,甩甩头,苏晨逸盯着身侧的包厢门目露疑惑。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后,苏晨逸拍了拍额头往洗手间走去,尼玛,还真是喝晕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种声音。
昏暗的包厢内,两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忘情地拥吻着,水渍声以及**拍打的‘啪啪’声交织成一片,随着上方人的一阵猛烈抽动,身处下位的人再也控制不住叫喊出来。
一番**后,下方人拍了拍身上人赤|裸的肩头喘息道:“走哪都能发|情,我真是服了你了。”
“就算发|情那也得看看对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