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皮球。他们再蠢,也听出了凌潇的弦外之音——即使梅三重真的不回来了,这分舵主也轮不到他们来当。两人闷闷地应了一声“是”,凌潇便一挥手道:“你们且出去吧!”
待钱、杜二人退出去后,顾一鸣道:“少主,这扬州分舵主干系重大,我怕是分身乏术难以兼顾,要是梅三重一直不回来……”
凌潇决然道:“你暂且先兼着,不必顾虑我,总舵那边我自有主张。”
雨菡略微一想,就知道凌潇忧心的是什么。他的三个师傅——梅三重、朱十襄、蔡九,分别任着江南三个重要分舵的舵主,如今蔡九死了,梅三重和朱十襄失踪,这三个位子就空了出来。他必须想办法安插自己信任的、又有说服力的人去接位,否则坑空得久了,难免会被沅爷那块田里的萝卜给填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凌潇向王数理沉声问道:“王少侠,在汴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蔡九为何要去劫法场?后来又是怎么死的,请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王数理和雨菡相视一眼,雨菡道:“此事我们只向凌少主禀报。”意思是不想让顾一鸣听去。顾一鸣虽面容平静,眼中到底隐隐闪过一丝不悦。
没想到凌潇一摆手道:“顾师爷是我的老师,我知晓的事情,顾师爷一定会知晓。二位请说吧!”
这凌潇如此信任顾一鸣,雨菡也只好相信他的判断。她向王数理点点头,王数理便把他们与蔡九相遇、跟踪蔡九、巧遇梅三重、雨菡被骗进明教以及劫法场的前前后后,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潇。
此事十分曲折,前因后果之中又带着诸般隐情,王数理语言表达能力一般,磕磕绊绊地说了半个多时辰,才在雨菡的从旁补充下,把这件事完整地交代完毕。
凌潇和顾一鸣听罢,俱是陷入了沉默。
良久,凌潇沉声道:“三天前,汴梁分舵舵主洪锡林到了杭州,向我父亲汇报了蔡九劫法场一事。劫法场的前前后后,蔡九都没有只会洪锡林,以致洪舵主也不明就里。他只知道,此事与一个叫王数理的人有关。我们不知道王少侠你是敌是友,初时还以为你和蒋姑娘是明教的人,是你们设计害死了蔡九。”
雨菡从包袱里掏出那块“梅花”牌九,默默地递到凌潇手中,未做任何解释。
凌潇接过牌九,倒吸一口气,惊道:“十点!……难道是说……朱十襄?!”
雨菡闻言吃了一惊,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朱十襄?!
顾一鸣也看了一眼,沉声道:“这是‘梅花’!或许说的是失踪的梅三重!”
“梅三重?!”凌潇摇了摇头,难以置信地说,“怎么会是他?”
雨菡和王数理相视一眼。凌潇看到牌九的第一反应是朱十襄,当顾一鸣指出这是“梅花”牌之后,他却不相信这说的是梅三重。这至少说明,他信任梅三重胜过朱十襄。
凌潇盯着那块牌九沉思了一阵,对王数理和雨菡说:“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马上回杭州去向我父亲禀报。我空口无凭,还望二位随我同去,做个人证。”
王数理果断地点了点头,决然道:“我们跟你去!”
凌潇又对顾一鸣道:“师爷就留在扬州料理帮务,叔父那边有何异动,我会随时差人知会师爷。”
顾一鸣剑眉紧蹙,点了点头。
王数理腾地一声站起来,大声嚷道:“我们现在就走吧!”雨菡拉着他说:“看看你的头,你想顶着这个血疤出去吗?!”
凌潇愧疚道:“是在下的疏忽,光顾着说话了,这就请个郎中给公子瞧瞧。”
王数理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血都已经止住了,这就走吧。”又笑嘻嘻地问雨菡:“头上多个疤是不是特爷们?”
雨菡无奈地说:“师兄,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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