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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扑朔迷离起萧墙(2 / 3)

弟弟,父皇都不过来看我们了。”

未央正想张口喝止他,却听宇文赟眼圈一红,说道:“母妃也有弟弟,为何父皇不来昭阳殿,儿臣日日见母妃对着宫门出神,儿臣心中难过。她,她说母妃对儿臣好,是因为儿臣是大皇子,是利用儿臣!”

这话可不得了,又是从孩子口中说出来,谁又会不信呢?当即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未央念及近来宇文邕为了册立皇后之事确实少有到昭阳殿,没曾想落在孩子眼里却是这样,心里不禁又是疼惜又是感动。这样从孩子嘴里说出来直白的话,让她脸上飞霞,羞怯的低下头去。

蝶舞晦涩的笑着,抬起下颚对着宇文空,那动作不小,旁人无法察觉,未央却看得清楚,正疑窦间。但见宇文空两个明亮的眸子转了转,一跃而起,竟上前一把抱住了宇文邕哭道:“父皇,是不是有了弟弟,您就不来看空儿了?空儿想父皇了。母妃也想父皇,父皇为什么不来昭阳殿。”他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抹着眼泪哧哧的说道。

太后恻然。向宇文赟招手道:“赟儿过来,到奶奶这里来,你们母妃有孕,这样哭闹怎么成?”

蝶舞上前去拉宇文赟,对上未央看来的眸子。只垂下眼眸不语。未央脑中思绪百转,只觉蝶舞有些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心想:难道是她教的他们?心里虽然想着,但也放开了宇文赟。

宇文邕被两个儿子说的无言以对,脑中勾勒着未央立在殿门遥望的画面。心下不免愧疚更深。他摩挲着宇文空的头,温言道:“父皇怎么会抛下空儿不顾。”说罢转头盯向厍汗姬,看不出喜怒。冷漠道:“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由是可,最毒妇人心!1”

他的语气极为平淡,却透着深寒。掷下话语如冰。

厍汗姬惨然倒地,脑中飞快旋转。这一招棋太高,累了阿史那,折了自己,究竟是谁?她赫然看向独孤月容,独孤月容知她心思,嘴角一挑,不屑而顾。厍汗姬自然了解她,独孤月容纵横后=宫数载绝不会用这番手段,还会有谁?她扭头飞快的扫过众人,最后把目光停在未央身上,心思敏捷飞转下,恍然想起一件事来。情急之下突然指着蝶舞叫道:“圣上,圣上,是她栽赃陷害,妾身是无辜的,是她,是她!是这个贱婢!她也在场的,她没有拉住两位皇子,她是刻意的!”

独孤月容轻哼一声,“你都说是没拉住了,容儿虽然没有在场,不过想想事发突然,任谁也没有料到。厍光训言语挑拨,陷左昭仪于不义,还想灾祸到右昭仪头上,其心,呵呵……”

冯姬接过话头道:“圣上,咱们姐妹本该和气相处,两位昭仪有孕可是天大的喜事,厍光训如此挑拨离间,还口出而言侮辱皇子。妾身看此事根本怪不得别人,皆是因厍光训言语冲撞,圣上可要为两位昭仪讨回公道呐!”

冯姬此言很是不客气,一人一句把罪责全推到了厍汗姬身上,饶是厍汗姬平日伶牙俐齿也不能辩驳,事情本就是因她而起,但其中必然有他人在谋划。她岂肯甘心成了替死鬼,一时间只得搜肠刮肚寻了理由,哭叫道:“圣上,妾身是言行有亏,可妾身真的没想过左昭仪会被空皇子推落太液池呀!妾身当左昭仪是自家姐妹般,妾身怎会陷她于不义。”她悲戚着泪流满面道:“左昭仪若是醒来得知,得知没了孩儿,妾身纵是死百次也难辞其咎。妾身和左昭仪有着姑嫂之亲,妾身当真是罪该万死,只求能够见到左昭仪醒来,再受惩处也罢。求圣上、太后开恩!”

她虽半真半假,却也哭求的情词并茂,闻者动容。未央这才知道为何厍汗姬和阿史那有着这样一层亲戚关系,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厍汗姬的背后也有突厥的势力。

宇文护咳嗽了两声,插嘴道:“依臣看,不如待左昭仪醒了再说,毕竟两位娘子有着姑嫂之亲,臣相信厍光训也非故意。”

宇文护说了话,谁也不好再说什么。独孤月容努了努嘴,终是抿了口不语,阿史那一醒,必然不会让厍汗姬有失,她这一次是保住了。虽拉不下厍汗姬,能让宇文邕从此对她不满也就够了。

宇文邕尚未开口,却听得太后叩了叩身前的宽案道:“哀家最容不得的便是你们坏了宫里和谐,即然萨保为你说话,那就等左昭仪醒来再行处置。你就回你自己寝殿,没事就别出来了!”

厍汗姬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太后挥手让她的宫人带她下去,转头又道:“至于其他人……”她看向蝶舞,想了想道:“你身为女侍中,没有看顾好两位皇子也是失责,就……”

宇文邕在旁笑道:“母后,就罚她半年俸禄吧。”

太后点点头,道:“就按皇儿说的办,罚你半年俸禄小惩大诫。”

蝶舞忙施礼道:“奴婢愿意领罚。”

“嗯!”太后似乎颇为满意,转头时眼神凌厉,向仍然跪在地上的宫婢道:“左昭仪身怀有孕却要游湖,你们为何不劝阻?左昭仪落水滑胎致使皇嗣不保,这瑶华殿的宫人通通罪责难清,现下凌菲任职大监,此事便交给她处置。”她扫过一众伺候各家嫔妃的宫人,厉色道:“你们都给哀家谨记,伺候好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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