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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辇缓缓走过那道小门,未央仍盯着不能回头,冯姬的话还在耳边回荡,虽明知她不安好心,可仍难以释然。
“娘子,冯顺华之言不必放在心上,她平日也不和娘子说这么多的话。”蝶舞跟在一旁,小声说道。
未央闻言回头,知她的意思,点点头道:“我知道。”
冯姬的挑拨用心太过明显,未央岂会不知,对她和李秀芝在一起倒也是讶异,微一思付,便问蝶舞。蝶舞笑道:“娘子怎么忘了,李明华是李阀的娘子,她们可都是汉族门阀呐。”
未央这才记起来,低头暗自思量,心想独孤阀凭借着联姻手段和这些士族高门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冯姬偏向独孤月容亦是无可厚非。想到这里也就明白过来,难怪宇文护敢动元欣却拿独孤氏没有奈何,他敢杀独孤信,却不能动他子孙,皆因怕独孤阀逼急跳墙。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便是这个道理,必要时亦可扼断丝腕,未央有理由相信独孤月容有这样的勇气,只是不知会在何时何地何种境况下,她才肯显露出来。若真有这么一天,那必然是一股可以颠覆江山社稷的汹涌狂涛。
蝶舞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在旁说道:“独孤娘子有意拉拢娘子,娘子虽未明面上答允,但您也没推脱?”
未央顺着她的话点头,蝶舞想了想,续道:“奴婢理解娘子当时的心情,但奴婢认为,娘子如今只需看护好自个儿便成。”顿了顿又道:“娘子不比她们,您在朝堂上没有可靠的依仗,何必要去参与她们之间的争斗?”
未央思量她的话里的深意,良久后,抬眸微笑道:“你不是说只要在宫里,是是非非什么的,终是躲不开的?”
蝶舞叹道:“话是不错,可娘子如今身怀龙嗣,奴婢以为娘子该当先安心诞下龙子。”
步辇到了长乐宫宫门,蝶舞上前扶她下来,未央转身要去抱宇文空,却发现他早在椅子里躺着睡得香甜。未央看了看他熟睡的小脸,温情一笑,不忍叫醒,便招呼青娥过来照顾他,复又转身同蝶舞步进了长乐宫。
“落尘说,我可以做皇后?”
她问的低声,带着犹疑。蝶舞听在耳中没来由的有几分警醒,心头浮起直觉的不安,盘旋不去。她对未央的性子何其了解,若心里没有想法断然是不会说出口来。眉头一皱,好生为难,这问题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做皇后不好吗?自然是好的。只是……
未央摁住她的手紧了紧,又道:“独孤月容说,她是不可能的,但我和阿史那是可以的。”
蝶舞想了想,细细答道:“独孤娘子心里比谁都透亮,圣上自不会让她独孤阀势力坐大。”
未央微笑道:“那突厥不也一样?何况背后还有宇文护。”
蝶舞道:“娘子即然知道,那更明白独孤娘子为何要拉拢咱们了。”
未央对此也很清楚,更明白宇文邕的打算。蝶舞却很是担心,纯是一种直觉,元素和至今仍然没有一个安稳的着落,她的丧子之痛似乎也随着梅儿的沉默不了了之,如此看来宇文邕对未央虽然荣宠极盛,但对他人却是刻薄寡恩。而如今朝中局面更是凭空叫人多出些忐忑,不知有多少人眼盯着昭阳殿,若未央还有这样的想法,一旦被有心人探知,该不知会起什么样的风波。
两人都陷入沉默,各自思量,半晌后,蝶舞忽然问道:“娘子是否因为方才的事情所以……”她闭了口,留意未央的神情,只见未央随着她的话脸色一沉,便即明白,续道:“娘子,冯顺华有心挑拨,咱们岂可随了她的愿?厍光训纵然是别有用心,可这也非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何况娘子如今身怀龙嗣,该当着急的不是咱们。肖御医不是说了,娘子要静心养气,旁的事情就不要理睬,一切就交给奴婢吧。”
未央抿了抿嘴,若有所思,突然手在衣袖下轻捏了她一把,笑道:“说这么多,你就直说不赞同好了。”
蝶舞洒然一笑,道:“奴婢若不说清楚,娘子又得犯傻了。”
未央吐了吐舌头,随即脸色一改,想起件事来,问道:“你似乎很不喜欢落尘呀?”
蝶舞道:“哪里是什么不喜欢,落尘娘子是长信宫出来的人,奴婢只是担心罢了。”
未央点点头,知她心意,想了想,笑道:“太后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
长信宫在望,但见厍汗姬和阿史那刚巧入殿,未央不由得止住了脚步,方才明明未曾见到阿史那,不知她是从哪里过来的。蝶舞也跟着停了步子,却是在看着凌菲,旁人心许还不知此人,但她在掖庭局是数次在她手里吃了暗亏,只怕董琏到现在都还在嫉恨自己。想那时凌菲当着自己的面从后把董琏推进池子里淹的半死不活的就没来由的害怕,她不露声色的冷血令人想起来就汗毛倒竖。
“怎么了?”
蝶舞回过神来,晃了晃头,道:“没什么,奴婢扶娘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