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术虎巴阿即将和呼澜成亲,苏蔬也高兴,接到喜帖,她先是喜滋滋的告诉碧玉和姬少游,届时带他们两个去热闹一番,这女真人的婚礼她还真就好奇,然后对姬少游亏欠道:“若非因为我两次入狱,你和青依的两次婚礼就不会搅黄。”
姬少游嘻嘻哈哈,一笑而过,苏蔬却突然望着姬少游发呆,然后再低头看看手里的喜帖,甚为惊恐道:“不行,我不能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说着还用力一抛,把喜帖丢的远远的,仿佛那喜帖是饕餮猛兽。
姬少游拾起喜帖翻来覆去看,没发现什么端倪,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妹子,你为何不去参加婚礼?你和术虎巴阿、呼澜可都是好朋友,你不去,他们会很失望,并且,会很疑惑。”
苏蔬脸色有点难看,却也不说理由,只是催促碧玉和姬少游两个去准备礼物,之前胡拖送来的那些都在,索性一股脑的送给他们做贺礼。
姬少游就是不明白,苏蔬和术虎巴阿交情非常好,她为何不去参加婚礼,再问苏蔬就恼,没办法,婚礼那天,他就自己带着招财和进宝两个,担着很多礼物去了国相府,碧玉留下来陪苏蔬。
这一天,蔡文琦也来看望她,两个人虽然不乏说说笑笑,苏蔬对她问东问西,却老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不时的站在门口往外看。
只等天过一更,姬少游醉醺醺的转回,苏蔬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急吼吼问:“怎么样怎么样,他们成亲了吗?拜天地了吗?入洞房了吗?”
姬少游乜斜着她,很奇怪的样子。“妹子,你说他们不成亲我在哪里吃的酒?他们不拜天地那叫成亲吗?他们不入洞房那就夫妻吗?你先是不去参加婚礼,接着又这样问,你是不是喜欢上术虎巴阿了?”
“我呸!”苏蔬使劲在他脑袋上敲了下,然后咬着他的耳朵悄声道:“他是我的小叔子,再说,即便我和司空轩武老死不相往来,我心里也装不下别的男人。”
姬少游就糊涂了,“那你为何不去吃喜酒?要知道女真人的婚礼非常热闹和新奇,当时术虎巴阿见你没来。他的脸色难看极了,整个拜堂过程他有点木呆呆的。”
苏蔬突然唉声叹气道:“少游,我真的好想去。我和术虎巴阿、呼澜都是好朋友,我也非常想看看女真人的婚礼,只是,我忽然想起你和青依的婚事,两次。都是因为我的参与而黄汤了,我认为我就是扫把星。还有薛猛的婚事,第一次,燕儿是我鼓励他们在一起的,怎么样,燕儿被蓝云阔抢了先机。到了广西。我又促成薛猛和阿黎,怎么样,阿黎死了。薛猛又成了光棍,所以,我就是扫把星,此后谁的婚事我都不能参与。”
她正儿八经的说完,然后撅着嘴巴。有点委屈,小可怜的模样。
姬少游竟然哈哈大笑。“妹子是你多想了,你真能那么神,此后我们恨谁,你就去参合谁的婚事,都给他们搅合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可别胡思乱想,我和青依的事,好事多磨,不怕不怕,薛猛那是他没有瞅准时机,如果像蓝云阔把燕儿先斩后奏了。”
苏蔬神秘兮兮的靠近他,贼眉鼠眼的看,问:“你是不是对青依她,先斩后奏了?”
姬少游登时弄个大红脸,急忙辩解,蔡文琦却傻呵呵的举手道:“师父,我和宗豪是先斩后奏。”
啪!苏蔬在她脑袋顶上拍了下,“当什么光荣事迹呢,你还这样大言不惭的举手说明。”
蔡文琦揉着脑袋,反驳道:“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情我愿,成亲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又不是我爹和他娘拜堂,非得我的父母他的父母同意。”
扑哧!苏蔬笑喷,这个疯丫头最近不仅稳重很多,说出话来还蛮富有哲理。
无论怎样,术虎巴阿和呼澜结下百年之好,她都高兴,只等日后见到他们两个,说明自己没有去参加婚礼的缘由。
她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和司空轩武在广西时成亲的事,就两个人,那间水边的小屋,月色下,拜天地,入洞房……
她捧着下巴,猜想这个时候,术虎巴阿和呼澜,已经是经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晚——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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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府,呼澜却到处找不到术虎巴阿,酒宴散去,人都走空,她就等术虎巴阿来入洞房,却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忍不住自己推门去问家奴,各个都不知术虎巴阿身在何处。
呼澜有点担心,叫人打着灯笼满府内的找,怕他酒吃得多醉卧在哪里冻坏,整个国相府翻遍,皆没有术虎巴阿的踪迹,她更着急,公公婆婆过来安慰,儿子习惯这样神出鬼没,稍等下,他立即会回来。
那么,术虎巴阿去了哪里?
这场婚礼,或者完全可以说是因为苏蔬,他才举行,本想斩断这被他认为是孽缘的情愫,强颜欢笑的拜堂成亲,心里却是非常的苦,但大丈夫行事要有担当,他也决定对呼澜好,然万万没有想到苏蔬没来观礼,问去姬少游,他也不知,只说苏蔬不肯来,如此,术虎巴阿的心就如被刀割了一般,他想的是,苏蔬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