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武者头上跃去,却见人影一闪,术虎巴阿出现,蓝色光刺目,劈去西门庆,西门庆知道他厉害,转回身跑。
术虎巴阿一纵,从他头顶跃过,拦在他面前,伸出手去。
西门庆道:“我可以把解药给你,但你们必须答应不杀我。”
他故意说出你们,其意包括武松和苏蔬。
术虎巴阿点头,“我只想救苏蔬,对你没兴趣。”
西门庆知道术虎巴阿这样大侠人物都是言出必行,自己也再无讨价还价的条件,唯有把手中的解药抛给他。
术虎巴阿接住,来帮武松。
武松见援手到,告诉术虎巴阿,“这两个怪物交给你了。”他转身奔去西门庆。
西门庆惊呼道:“刚刚你们答应不杀我的。”
术虎巴阿呵呵一笑,“答应你的人是我,不是武松。”他说完,告诉苏蔬保护好自己,他就飞身上了顶棚,双手交叉,然后突然使劲往下一按,轰隆一声,五色光袭去那两个东瀛武者,火焰炫目,裹住此二人,最后活生生把他们烧焦。
东瀛武者悉数击毙,武松慢慢走向西门庆,突然间泪水打湿好汉的眼睛,想起哥哥武大,自己年少时因为爱打抱不平,经常惹事,哥哥在一处做工赚了点钱,就得拿出替他赔付被打之人。想起哥俩相依为命的日子,每当他在外面耍够回家,穷是穷些,却总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想起自己来阳谷时见到哥哥,他欢喜非常的样子。武松的心一点点揪紧,痛的近乎窒息,从未想过,老实厚道的哥哥,却也能被人所害,虽然淫妇潘金良死了,但西门庆才是祸首,他啊的一声怒吼,榔头般的大拳打了过去。
西门庆功夫当然不错,他闪身躲开,术虎巴阿想上前帮衬武松,被苏蔬拉住,“让他自己来吧,否则,他的恨会纠缠一辈子,不得安生。”
苏蔬然后去解开被绑缚的洛青依,待洛青依松开之后,一下子抱住她,涕泪交流道:“苏蔬,对不住。”
莫名其妙的一句抱歉,苏蔬感觉匪夷所思,洛青依之意是,想自己之前太狭隘,一直对苏蔬怀有醋意,但在自己危难之时,苏蔬却不顾性命之忧来救她,她大为感激。
此时武松已经把西门庆逼到墙角,西门庆伸手搬动墙上的机关,谁知,不好用。
术虎巴阿哈哈笑道:“恶贼,我之所以来晚,就是因为去破你这狮子楼的机关。”
西门庆吓的想跑,武松一掌劈去,正中他后脑,他噗咚倒地,口中喷出鲜血。
武松骑上,乱拳猛打,直打到西门庆奄奄一息,他望着苏蔬,拼尽力气喊道:“苏蔬,我有话说。”
苏蔬迟疑一下,拔步上前,把武松从他身上推开。
武松余怒未消,道:“待我割下这淫贼的脑袋去祭我那哥哥。”
西门庆颤抖着对苏蔬道:“我、我死有余辜,因为、因为武大捉奸我和潘氏,曾被我踢成重伤,但不要为难我的家人,我所做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我命休矣,请转告那些妇人,为我守节者,家产分得一份。”
“哎!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但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至于你的家人,我保她们安然,武松亦不会为难。”苏蔬说到这里,撇撇嘴耸耸肩摊摊手,“但让那些妇人为你守节,我去,阳谷的光棍多呢,浪费那些女人干嘛,分了。”
西门庆一阵欢喜一阵气,嘎的一声,咽气而亡,结束其风流的一生。
武松找了刀来,就要割西门庆的脑袋,被苏蔬拦住,“算了,他已经死了,给他一个全尸吧,再说,武大哥哥那么老实厚道的一个人,你说你用颗人头去供奉他,他也会怕的。”
武松迟疑不决。
苏蔬再道:“我掐指一算,梁山之人以后,你的归宿是最好的,出家修佛,长寿,所以,你现在就算积功德了。”
武松不好反对苏蔬,丢下刀,气呼呼道:“你这淫贼,就留你个全尸,给你的儿孙祭奠。”
术虎巴阿提醒苏蔬道:“你是知县,武松杀了人,你怎么办?”
苏蔬呵呵一笑,“知县是男人,我现在是女人,不是知县,打道回府,等候姬少游和大山大河回来,我们就回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