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不等深夜,天一擦黑,姬少游即潜入皇宫,猜摸徽宗此时用了晚膳,会与书房内小坐,填词绘画写字,或与众嫔妃宫女拨弦弄琴,丝竹悦耳,美人动情,姬少游入宫后,因为此时是苏蔬的身份,他也不必东躲西藏,径直往徽宗的书房而来,至门口,禁军班直拦着。
“谁?来此作何?”
姬少游把嗓子憋住一多半,才挤出一个细细的女声,“我是苏蔬。”
禁军哪里知道苏蔬是谁,刚想再问,偏巧魏喜带着一干太监宫女,端着果盘过来,看了看他。道:“苏姑娘,你今晚又是留在皇后娘娘那里吗?”
姬少游点点头,不做声,因为魏喜太熟悉苏蔬,并他为人奸诈,怕被识破。
魏喜又问:“你来陛下的书房作何?别说你想见皇上?”
姬少游点头。
魏喜心里还奇怪,这小女子平时伶牙俐齿,我说一句她能驳我十句,而且句句都能噎死你,今日为何这般安静?
但魏喜知道皇上爱慕苏蔬。既然美人送上门来,他急忙进去通禀。
听闻苏蔬到此,徽宗惊喜交加。忙让魏喜把人带进。
姬少游被苏蔬训练之后,步子尽量放小,身段力求柔媚,然而,矫枉过正。他学的有些过,扭扭捏捏,非苏蔬之常态,所幸徽宗此时正拥着宫女们,品着波斯红葡萄酒,微醺。看姬少游进来,当即推开怀里的宫女,拉过姬少游道:“美人。想煞朕也。”
姬少游挣扎出来,看房内尽是宫女太监,不敢贸然动手,因为皇上规定,必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才算他赢。
徽宗醉酒。却也知道忌惮什么,问:“司空将军呢?”
姬少游摇摇头。不敢说太多话,毕竟他的声音和苏蔬相差甚远。
徽宗不明白,仍旧问:“他亦在宫内还是在将军府?”
姬少游知道不答不行,眼珠一转,来至徽宗身边,附耳过去,把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因为他知道,人的声音放到最低近乎嘶哑之状时,没有特别明显的区别于各人,他道:“将军府。”
徽宗哈哈一乐,猜想苏蔬大概又是被皇后叫来并留宿宫里,既然她能来找自己,他自作多情的想,自己风流倜傥,天下女子谁不仰慕,苏蔬大概亦是动了情愫,仗着酒劲,徽宗猛地在姬少游屁股上掐了一把。
姬少游吓的跳起,窜到一边,差点喊出,脸腾的红了,他说是去过妓馆,不过是逗弄苏蔬,他非那种擅于打情骂俏之人,更从无被人这样**过,非常不自在。
徽宗见他害羞,更加笑的狂放,站起扑向他道:“美人,今日就留下来侍寝。”
姬少游满屋子乱窜,徽宗和他像藏猫猫似的,东追西追。
姬少游暗想,不能这样拖延下去,必须赶紧想办法支走这些宫女太监,然后制服皇上,偷出宫去。
谁知,徽宗却大喊:“来人,把美人给我抓住。”
未知是长久恋慕得不到憋的饥渴,还是醉酒所至,他竟然要对姬少游霸王硬上弓。
那些太监宫女齐齐上阵,来抓姬少游。
姬少游当然不能被抓到,窜蹦跳跃,左躲右闪,此时魏喜看出端倪,凑近徽宗身边道:“皇上,苏姑娘何时轻功如此之好?”
姬少游听见魏喜之言,知道自己要穿帮,急忙收敛,朝徽宗挤眉弄眼,妩媚风骚,那些宫女并太监也就把他抓住。
徽宗被他勾引得身体亢奋,听不进魏喜之言,冲过来抱住姬少游,嘴巴就啃了上去,手顺势摸去他的下身。
作为皇上,临幸嫔妃宫女,本就没有太多**可言,想当年宋太宗赵光义强硬临幸小周后,不但让宫女按住小周后手脚,还让宫廷画师画下当时那不堪入目的场景。
所以,徽宗想众目睽睽下临幸这个“苏蔬”,不是不可能。
姬少游两腿一夹,闭合私处,羞恼不已,早知这样,就不听苏蔬之言来用她引出徽宗然后再抓了偷出,见徽宗嘴巴拱来,他赶忙把脑袋扭到别处,却还是被徽宗亲到脖子。
登时,徽宗一愣,感觉这个“苏蔬”的肢体有些硬,皮肤有些粗糙。
姬少游看他脸色骤变,知道自己又要露馅,急忙一把搂住徽宗,在他耳边低语道:“皇上,让他们都出去,我害羞。”
徽宗又是一愣,以往近距离接触苏蔬,只觉她体香阵阵,让自己如晕如迷,心神摇曳,不能自持,为何此时她说话时口中泛出的气味怪怪?转念猜想,大概是自己喝的太多,嗅觉不灵,他绝不知道还有易容这一说,是以根本没有怀疑姬少游。
“你们,都出去。”
魏喜有些担心,刚想说话,徽宗冷眼一瞪,他吓的喊那些宫女太监退出书房,反身把门关上。
徽宗淫笑着,“美人,难不成,我们要在这里欢爱?”
姬少游见屋内只有他们两个,终于松懈下来,捏着嗓子故意打趣道:“我无那个,皇上你如何那个。”他说的,不过是圈圈叉叉之意。
徽宗不懂,上前扑向他,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