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灵幽洞之事耿耿于怀,堵在心里,做了心病,据闻,类似这种事情,更有甚者,从此便惧怕男人,别说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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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啼日出,苏蔬等人接连醒来,找了条溪流洗了把脸,精神一些,韦小宝又摘了些野果给他们裹腹,然后继续赶路。
一个白天过去,黄昏时终于走出大山,进了城。
先找了家客店投宿,然后苏蔬同洛青依上街各自买了衣物,换下身上破烂不堪的那套,苏蔬习惯穿男装。觉得那样方便,是以依旧男装打扮。
洛青依自姬少游说出那句“我就是她的天骥宝甲”之后,笑容一直嘴角挂着,穿了身粉嫩嫩的衣裙,粉面桃腮,更是水灵灵动人。
她们两个捯饬好,从成衣铺出来,准备回转客店,用晚膳、歇息,明日回雄风寨。
冤家路窄。就窄到如此,苏蔬再一次遭遇朱堂,眼见朱堂带着仆从迎面而来。她想躲,已经来不及,急中生智,突然搂住洛青依,嘴巴吻在她的面颊。想藉此遮住自己的脸避开朱堂。
洛青依推开她道:“你这小姑,如此轻佻,嫂子你都挑逗。”
苏蔬叫苦不迭,三言两语又不能解释明白。
朱堂果真发现了她,大跨步迎上,拦住苏蔬道:“我们。真是因缘不浅啊!”
苏蔬打着哈哈道:“是啊是啊,朱爷一向可好?”
朱堂心里骂道,小妖精。别一副老朋友的熟稔,我可恨死你了,道:“非常不好,这都是拜你所赐,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病是因你而得,这样。我们找个地方,你给我治治。”
他这话分明是挑衅,苏蔬已然明白他所谓的病,大概是自己于青州大牢那次用膝盖顶坏他的宝贝。
洛青依不明就里,哪知他们两个之间的过往矛盾,还以为朱堂真有病,她道:“官人有病,找我,我是汴梁洛神医的女儿洛青依,受父亲教诲,对医术略懂一二。”
苏蔬拉着她制止:“青依,不要乱讲话。”
朱堂这才把洛青依打量一番,见她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非常秀丽,看上去心无城府,天真无邪的倒是可爱,他坏笑道:“好啊,请姑娘给我看看,只是,我这病不好治。”
洛青依没有救了鬼奴,此次广西之行颇觉遗憾,听说有人找她看病,她当即道:“我父称神医,没有治不好的病,我秉承父亲衣钵,是以,大多的病我皆能治好。”
苏蔬挤眉弄眼,她就是不懂,继续对朱堂道:“你不信我?若我真能治好呢?”
朱堂看着苏蔬意味深长的一笑,“我和她的过往一笔勾销,不仅如此,凭你们想要什么,我双手奉上。”
他这样口出狂言,一者不信自己这病,访遍名医都没治好,这个小丫头就能治疗?并且,自己这病在私处,一个黄花大闺女,她怎么给我看?其次,若侥幸真能治好,岂不是天大的喜事,省得在家时,每日看着那些妻妾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勾得他心火呼呼燃起,一旦解开裤子,当即灭火。
苏蔬拉着洛青依到旁边,悄声道:“大姐,你疯了不成,他的病你治不好。”
洛青依懵然不懂,“为何?”
苏蔬双手胡乱比划,难以启齿,忽然想起昨日之事,道:“你昨日,看见的,那个,欺负你的男人,身上,那个东西,他的病,就在那里。”她间断的,艰难的,终于说了明白。
洛青依哎呀一声害羞的捂住脸,忽然,她把手从脸上挪开,郑重道:“昨晚在山上露宿,你说过,我是大夫,我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这病,我能治。”
苏蔬见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问:“你傻咋地?你几时治过这样的病?”
洛青依道:“我在爹爹的医书上看过,爹爹画的图,把人身各处注明,虽然爹爹画的是个小童,但也是男人,上面说过如何治疗男人那部位之病,若是成年男人不中用,是经脉挣断,需要接上。”
苏蔬越听越离奇,“你把他的那啥……开刀?接上?”
洛青依道:“不必,药物即可。”
苏蔬想再劝她,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做点文章。
遂过去朱堂面前道:“我嫂子说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你的病或许能治好,但是,筹码太低。”
她没说保证能治好,是为了让朱堂放松警惕。
朱堂先是高兴,“能治好!”继而恼怒,“都是你害的我!”
苏蔬耸耸肩、摊摊手,“不然你杀了我,我嫂子就不会给你治,你做一辈子公公吧。”
朱堂忍住怒气,语气平和道:“你说,你想要什么?”
苏蔬道:“我想你调派三州兵马共计十万给我。”
“什么?”朱堂不是怒,是惊,是懵,“你要兵马作何?”
苏蔬道:“这你别管。”
朱堂问:“若你治不好呢?”
苏蔬不以为然:“你想要什么?”
朱堂伸出五指使劲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