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喉咙,眼睛暴突,命悬一线。
附近暗藏的大河问大山,“师父有难,我们救不救?”
大山道:“师父说好的,她喊上我们再上。”
阿凰从头上拔下一枚银簪,照着那蛇就刺,若是刺中,便如刺在苏蔬心口,她必死无疑。
阿黎终于忍不住,摸向袖口,就想拔出匕首刺去阿凰。
突然,阿凰身子一扭,痛苦非常之状,她高喊:“谁?你是谁?谁在对我反施术法?”
阿黎摸向匕首的手慢慢放下。
苏蔬缓口气。忽然想起什么,大喊一声:“你们两个混蛋,给我上!”
扑愣愣,大山大河从树上飞落,一人抓住阿凰的一只胳膊,又扑愣愣的飞上树去,然后再扑愣愣的飞下,如此这般,他们两个像灵猴一般,从树上到树下。从这棵树到那棵树,飞来飞去,嬉戏般轻松。阿凰却被这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弄得头晕目眩,最后,昏迷过去。
大山大河两个把她丢在地上,问苏蔬:“师父,坏女人死了。”
苏蔬道:“贱人无敌。她不会这么容易死,给她绑结实了。”忽而又担心的问阿黎,“这样绑着能行吗,她会不会醒来后再用术法?”
阿黎道:“作法需要辅助用具,她手脚不能动,身边又无作法用具。不妨事。”
苏蔬放心,见阿凰已经捆绑好了,让大山大河抬着。去了崖下那个山洞,把她藏在里面,告诉阿黎每日过来给她送吃食,即便她有罪,也轮不到自己处置。等侬志高回来再说。
还惦记宋军可否来攻,她急着想走。忽然发现地上有颗翠玉的扣子,拾起问阿黎,“这是什么?”
阿黎接过看看,道:“这是雄风寨首领和其他将领并军师所有,镶嵌在他们的鞋上,以示身份,首领两只鞋共计十粒翠玉扣,军师同黑虎白狼等人八粒,双头蛇和老铁锤等是六粒,依次往下排布是四粒、两粒,并这种翠玉扣非常贵重,来自骠国。”
苏蔬拿过翠玉扣揣好,这可是罪证,日后有用,她道:“果然军师来过这里,这个老色狼。”
阿黎似有怀疑,道:“军师一直没有出现,我不明白,他为何躲起来呢?”
听阿黎如此说,苏蔬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又一夜过去,雄风寨平安无事,这几日一直处于高度戒备中,苏蔬白日就在摩天堂,随时等候金雀发来的消息。
早晨,金雀匆匆来报:“苏爷,五十里外发现宋军。”
果真来了,苏蔬道:“你赶紧通知其他各个守处的将领,并继续关注宋军动向,另外告诉所有将领,看见天上有响箭,并见红色旗飘扬,那就是我发出的攻击信号。”
金雀领命而去。
日头西斜,找不到军师,苏蔬心里惶惶的,不知他在背后搞什么名堂,正想喊人四处搜寻,这时,有个身背弓箭的族人搀扶着军师进了摩天堂。
看军师体虚无力,浑身脏兮兮的,苏蔬嘲弄道:“军师,看来你真的老了,与阿凰一时缠绵,就掏空了精华。”
军师颤颤巍巍道:“水,水,饿。”
苏蔬心道,如今你在我手里,看你能怎样,叫人喂他些水,饭食就免了。
“雄风寨有难。”军师道。
苏蔬哈哈冷笑:“用你废话,我早已部署好了,来人,把军师给我绑起来。”
眼下侬志高的人都听苏蔬指挥,然让他们绑军师,各位还是犹豫,军师在雄风寨多少年,辅佐侬志高,劳苦功高。
他们不动,苏蔬大怒,“我现在是暂待首领之位,你们不听我的吩咐,就是触犯军法。”
那些兵士无奈,慢悠悠过来。
大山大河在一边,抢过绳子,把军师绑了个结实。
军师莫名其妙,“苏姑娘,你绑我作何?”
苏蔬道:“你和阿凰是同谋,勾结宋军来攻打雄风寨。”
军师哎呀一声,“错了,不是我。”
苏蔬喝问:“你同阿凰在崖下山洞做出苟且之事,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不是你,那你这两日跑哪去了?”
军师叫苦不迭:“我掉入陷阱了,不信,你问问这个族人。”
苏蔬看向那个族人,“你在哪发现军师的?”
那族人道:“我挖了陷阱,本来是猎捕所用,今日去看,却发现里面有个人。”
苏蔬再把军师打量一番,想想,若他真是阿凰之同谋,没必要躲到陷阱里不出,忽然想起山洞里发现的翠玉扣,低头去看他的脚,两只鞋上,八颗翠玉扣子,一粒不少,她脑袋嗡的一声,冤枉军师是小,那个真正的同谋却在暗处隐藏。
“快,给军师松绑。”
军师叹口气道:“我是跟踪黑虎和阿凰,不料想走至半路,掉下猎人挖的陷阱……”
苏蔬瞪着眼睛,“你说谁?黑虎?”
没等军师回答,金雀派人来报,“不好了苏爷,宋军迫近主寨!”
又有个兵士来报:“不好了苏爷,望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