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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问答(1 / 2)

乍见心玉,苏蔬立即想到苏老爷苏少爷的死,接连想到莫笑天,自己此行汴梁,目的其一是为重振苏家,查出悬案,为苏老爷苏少爷报仇,目的其二是救莫笑天。初来乍到,对京城的新鲜,竟然忘了此等重要之事,她不明白,心玉因何在李师师身上,这中间,究竟暗含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她第一个念头是,我要接近李师师。第二念头是,我更要接近皇上。接近李师师是为了了解心玉,接近皇上是为了找个契机营救莫笑天。

一曲奏罢,司空轩武朝李师师躬身点头,打了招呼后回到徽宗身边。

李师师姗姗过来,先是对徽宗把司空轩武好顿赞美,然后道:“大官人,奴家新绘丹青,请大官人移步楼上雅正。”

她没有画什么画,这是她与徽宗的暗语,楼上是她的卧房,皇上来找她,不会是喝喝茶聊聊天听听曲那么简单。

徽宗点头,“好。”说着,起身,魏喜是知底细的人,也不作平时那样搀扶皇上,李师师前面引着,徽宗龙行虎步,两个人哒哒的上了楼。

苏蔬先是跑了半天,接着又是站了半天,有些累,往椅子上坐了。

魏喜见状,又是一声:“大胆!”他的意思是,那是皇上坐过的椅子,你坐,就是不敬。

苏蔬被他冷不丁的一声喝吓了一跳,回头道:“你跟作者说说,给你换个台词吧。”

魏喜当然不懂她这另类的语言,瞪起豆眼,也只是花生米大,哼了一声,撇着嘴,把脸扭到一边。

苏蔬看魏喜小女人似的赌气模样,只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三个人,她坐着,司空轩武在地上踱步,四下里看墙上那些字画,魏喜抄着手,规规矩矩的竖立,他是习惯了这个姿势。

等了半天,还不见徽宗和李师师下楼,苏蔬着急回府,怕麒麟找她,对司空轩武道:“去了这么长时间,重新画幅都完成了,你上去看看,我着急回家,麟儿怕是哭着找我呢。”

司空轩武木然站着,苏蔬一句话,倏忽间他的脸就红了,他知道楼上的情况,了解皇上和李师师在作何,唯有道:“稍等。”

今日,徽宗有点魂不守舍,两个人于床上赤条条绞在一起,他身下是左扭右摆、娇喘吁吁、不停呻吟的李师师,突然,李师师的脑袋换成了苏蔬的,他愣住,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幻觉。

草草收工,李师师趴在徽宗后背,不停吻着,柔声道:“妈妈这几日老是在我耳边絮叨,她听那些市井之妇闲言,说周邦彦无辜被贬了出京,可惜了他的才华。”

周邦彦,当朝著名词人,文采斐然,更懂音律,他被贬出京,这涉及到他那首著名的《少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这首词是这样一个故事,李师师是著名的歌妓,周邦彦是大学士,常到李师师处游玩,两人交情颇好,一个是才貌双全,一个是风流儒雅,李师师虽沦落风尘,但心气颇高,一般的狂蜂浪蝶难近其身,独独欣赏周邦彦的才学。然徽宗也钟情李师师,这让作为臣子的周邦彦望而怯步。某一天,徽宗来到李师师家中,不巧周邦彦早他来了,听见皇上驾到,急忙躲到床底下。徽宗带来一些新橙,与师师共同品尝,周邦彦听得清清楚楚,就作了这一首词。后被徽宗无意间知道,一怒之下将他赶出京城。

李师师听说,不免要为周邦彦求情,怕直言惹徽宗不悦,她就用了这样一个婉转的方式,假托妈妈之言。

徽宗听周邦彦之名,当下又是不悦,特别是从李师师口中说出,淡淡道:“是吗?”只此二字,让李师师摸不着头脑。

既然皇上爱答不理,李师师也不赘言,比武讲究点到为止,说话亦是,皇上已经听进心里,杀剐存留,全在他一句话。

李师师为徽宗穿戴整齐,随他下了楼,徽宗对魏喜道:“走吧。”

四个人,离开李师师的家,苏蔬仍然是牵马拽镫的马童,纵然她有一双修长的腿,纵然她身子轻盈,却也跑不过马,累的直抹脸上的汗水,牙根咬的咯吱吱响,既恨皇上也恨司空轩武,那个家伙,看都不看她一眼,还以为他如何如何爱自己,差点就感动的以身相许。

最后,她跑的岔气,拉住马的缰绳呼哧呼哧的喘气,道:“皇上,既然您回宫,那我就回家吧。”

司空轩武偷眼看她的狼狈相,哪里会不心疼,只是苏蔬冒犯了皇上,能逃死罪已经是上天眷顾,累也值得。

谁知徽宗听了苏蔬的话却道:“说好的一个月,一天都不能少,你随朕进宫。”

此言一出先吓坏了司空轩武,徽宗风流人尽皆知,苏蔬同去宫里,凶多吉少,他翻身下马,道:“皇上,苏姑娘家有幼子,晚来睡觉必定寻她。”

幼子?徽宗愣,看苏蔬浑身上下洋溢着纯纯的处子光彩,何来幼子?遂问。

司空轩武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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