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端起茶杯轻轻吞一口,才说出一句语惊四座的话,“我怀疑,苏老爷和苏少爷,就是死在这个人手上。”
“什么?”蓝礼庭偕同蓝云阔连带苏蔬,坐着的,就突然站起,站着的,就目瞪口呆。
“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老爷少爷死时身上毫无受伤的痕迹,一直是该吃吃该睡睡,直到那天,突然毙命,你怎么知道,这不是鬼魂作祟。”蓝云阔又是极力反驳。
他一言,让门口的仆人听了个仔细,呼啦,又传了出去,于是,苏家闹鬼之事,满青州,已是人尽皆知。
这是后话,此时蓝礼庭呵斥儿子道:“云阔,你才是危言耸听,哪里有鬼,听司空大人把话说完,也许,能找到凶手,替老爷少爷伸冤。”
蓝云阔不敢忤逆父亲,靠边站了。
苏蔬好奇心起,赶着问:“那个,听说你功夫很高,你说,伤我的,是人?为何,我就发作,而苏老爷和苏少爷,悄无声息的死了?”
司空轩武点头,“少夫人问的极是,据我所知,冥功指伤人而无表面迹象,只等被伤者内里腐烂而突然暴毙。少夫人你发作,是因为你吃了酒,那酒,着实是救了少夫人你的命。”
苏蔬瞪大眼睛,心里只喊“妈呀妈呀”,没有反穿越回去,捡条命也不错。
司空轩武继续道:“其实酒并非是冥功指的克星,但是,因为少夫人吃酒之后,才让冥功指所伤显现出来,在下,才得以有机会知道少夫人为何所伤,也才能救得少夫人。”
听说少夫人偷着饮酒,蓝礼庭勃然而怒,想斥责苏蔬,念她身体有恙,唯有拿燕儿当出气筒,“大胆的奴婢,敢在服丧期间给少夫人饮酒,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燕儿噗通跪倒,叩头求饶。
苏蔬正听司空轩武讲,见蓝老头要打燕儿,腾腾火起,手指蓝礼庭喊道:“这个家,你是主子还是我是?”
蓝礼庭没料到苏蔬如此一问,低头答:“少夫人折杀老奴了。”
苏蔬看自己的话得逞,乘胜追击,双手叉腰,满面怒气,在地上嗖嗖的踱步,后立在蓝礼庭对面,道:“你也知道我是主子,你也说过老爷没了少爷没了,我就是爷,燕儿是我的丫头,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一个管家有什么权利打她。再说,酒是我让燕儿弄的,与她无干,再再说,谁定的规矩,服丧就不能饮酒,人家阮籍在母亲大丧时还照样饮酒呢,他却是个出名的孝子,那些陈规旧窠,见鬼去吧。再再再说,我不喝酒,就不能让什么指显形,能得救吗,所以,燕儿无过,还应有功,来人,看赏。”
她说完,大模大样的往椅子上坐了,一副高傲的高贵的女主子模样。
蓝礼庭听苏蔬说话句句落在刀刃,容不得他反驳,忽然发现,苏蔬此时,颇有当家人的样子了。
苏蔬看蓝礼庭默不作声,心里得意的紧,叫司空轩武道:“那个,你继续讲,你叫什么名字?”
薛猛在一边替主人介绍,“这位,是司空将军。”
苏蔬看薛猛介绍司空轩武,很牛气的样子,心道,司空将军很有名吗?
司空轩武补充薛猛的话,“在下司空轩武,汴梁人氏。”
苏蔬咀嚼司空轩武几个字:“这么多字,像洋鬼子的名字,难记,我就叫你司空吧,你继续说,苏老爷和苏少爷,是被谁杀的。”她着急的是,蓝老头当初交给她两个任务,一,夺地。二,查案。地是夺回来了,若能把案子破了,自己功高可居,才能名正言顺的做爷。
司空轩武迟疑又迟疑,暗想,不如就敲山震虎,这或许能让凶手不敢贸然再对少夫人下手,是以,再次语惊四座,“此人,就在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