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她捉了过来。
常乐惊呼一声,跌入他怀中,两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摩挲着,又激起了燥热之气。
“不是刚刚才……别这么快……”
赵容毅就是爱看她羞得整个身体都红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似的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便在她鲜红略有点肿胀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常乐被他有力的胳膊拥在怀里,胸前的丰盈紧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当挺立的蓓蕾划过他紧实的肌理,两人的身体都窜起了一股电流。
赵容毅的眸子变得更加幽黯了。
他的手指开始充满魔力地在她光洁的身体上游走,每过一处便点燃一簇火焰。
常乐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这灼热的水给烧开了。
“……嗯……别碰那里……坏人……”
这种时候,女人的力量无比弱小,男人的力量则无比强大,娇柔的身体仿佛被抽去了骨头,根本支撑不住,只能攀着男人的肩膀。于是便更加无法阻止他的攻城略地,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桃花弄水色,波荡摇春光。
誓海山盟,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此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外面腊月寒冬,其他书友正在看:。于有情人却是春意融融。
寝殿外守夜的宫人,挑亮了灯笼,打了个哈欠,望了望天边的残月,月未落。夜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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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熙殿中风光旖旎,淑媛殿中却冷冷清清。
傅月环拥着锦被,却睁着一双眼睛,一点儿睡衣都没有。银心躺在旁边,陪她一起瞪着眼。
银心从小便伺候傅月环,两人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实则情比姐妹,傅月环怕孤独。银心经常夜里陪她一起睡,已经习以为常了。今日赵容毅不来,傅月环失落至极,仍旧让银心陪着。
可是躺了这么久,她却根本睡不着。
银心虽然困意上涌。可是主子不睡,她自然也不敢睡。两人就这么静悄悄地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子,看着帐子上面鸳鸯戏水的花纹。
啪一声,帐子外面的红烛爆开了一朵烛花。
傅月环动了一下。
“春熙殿里……睡了么……”她声音有点沙哑,幽幽的。
银心暗暗叹一口气,披衣而起,撩开帐子下了床。
过了一会儿,她钻回帐子里,轻声道:“派去的人刚刚回来禀报,春熙殿里……还未熄灯……”
傅月环眼皮颤了一下,纤细的手指倏地收紧,将光滑的锦被抓住几道褶皱,由于太用力,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都翘了一下。
银心立刻抓住她的手,心疼道:“小姐这是做什么,若是崩掉了指甲,可该疼了。”
傅月环咬着嘴唇:“指甲疼算什么,比得上心疼么……”
她的哀怨触动了银心,银心奋然道:“小姐放心,就算太子今夜去了春熙殿,明日总该来咱们淑媛殿的,到时候他就会知道小姐的好了!”
傅月环微微脸红:“胡说什么。”
银心道:“小姐别顾着害羞,出嫁的时候,夫人教过小姐什么的,小姐可别忘了。”
傅月环愈发羞恼,呵斥道:“别说了!你小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奴婢又没有说错,太子将来是皇帝,做皇帝的女人,美色本来就是必修的功课,况且奴婢既然做了小姐的陪嫁,这辈子也和小姐一样,维系在太子身上了……”说到这里,银心才终于不好意思。
她想起了太子那修长健硕的身材,还有英俊帅气的面容,从未见过那样深邃的眸子。小姑娘心如鹿撞,竟没有再察觉自家小姐的神色,自顾自地胡思乱想起来。
傅月环却并不介意。
她不是顾常乐,对男人的三妻四妾习以为常,尤其嫁给赵容毅这样的男子,早就对跟众多女人分享他一个男人有心理准备。银心是她的陪嫁,她如果要用美色来维系赵容毅的宠爱,银心自然也是她有利的帮手。
然而这主仆二人又怎知,赵容毅的婚姻观竟然是迥异常人,哪怕他是太子,哪怕他要做皇帝,竟也敢有冒天下大不韪的一夫一妻的想法。
傅月环和银心,两位女子,正满心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之中。只要再等一天,再等一天,赵容毅就会来到淑媛殿,所有的宠爱,所有的甜蜜,都将是属于淑媛殿的。